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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到底也只是天马行空的想象。
后面事情的发展大抵和禅院理错乱的记忆有些相似,伊斯里创造了很多[伪神],他将他们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实验室内,观察他们体内新魔族基因是否稳定,以确保可以用于应对魔族与帮助新魔族的繁衍。
和禅院理记忆不同的是,尽管伊斯里创造她的初衷并不美好,存在利用,但他待她总归有几分特别。
毕竟,[伪神]中,她是唯一一个结合毘萨拉基因,受伊斯里意愿诞生的伪神,称之为伊斯里和毘萨拉的孩子也不为过。
但也是这份特殊,伊斯里对理在一些方面的管控并不严格,让魔王欧巴米有机可乘,耍手段篡改了理的记忆,致使她在反复的煎熬与崩溃中决定叛逃。
人真的会被思想逼疯。
更何况是,那时候除了与魔族战斗,鲜少经历其他事情的禅院理。
第126章
第 126 章
转过天来,伊带着弹力球来找惠,五条悟大包小包的往外面停靠的车上搬,余光瞥见伊,他愣了两秒,“你找谁?”
一个打扮漂亮精致手里捧着礼物的小姑娘站在他家门前,很难不让人怀疑对方是不是喜欢惠,特意追到家门口来表白!!!
就听小姑娘没什么表情的开口,“禅院惠。”
五条悟:“!!”
他就说!虽然惠长得像禅院甚尔更多些,但有那双深邃的眼睛加持,不知道得迷死多少同龄小姑娘。
五条悟扭头朝着里面喊道,“咩咕咪,有人找!”
闻言,带着帽子的惠从屋里走出来,他站在门口,注意到外面的伊,眉头动了动,“是有什么事吗?”
伊站着没有动,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儿惠,抬步走过来,将手里的弹力球递过去,“你的弹力球,我找到了。”
五条悟:失望jpg
不是告白哦。
他还想看小姑娘被拒绝后哭鼻子,惠一脸无措的表情呢。
惠愣了下,显然没想到看上去冷冰冰的伊会专门帮他找球,从伊手里接过弹力球,他抬头看了眼沉默的伊。
她,好像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相处。
五条悟斜靠在车子的后备箱上,长腿支撑住身体,隔着墨镜望向伊端详几秒。
正看着,夏油杰带着真希和真依将最后的行李搬出来,“悟,你检查一下门窗都关好没,好了的话,就可以出发了。”
收回落到伊身上的视线,五条悟站直身体,“知道了。”
夏油杰搬着行李,看见和惠站在一处的小姑娘,朝着人温和的笑笑,径自绕开。
伊蹙眉,“你们这是要去哪?”
惠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便道,“去乡下,每年的暑假我都是在那边度过的。”
伊了然,“东西送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不等惠开口,伊便已经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真希见伊离开,走过来接过惠手里的包,一边往车上走,一边问道,“那女孩子是谁?”
惠跟着上车,“隔壁家的孩子,最近刚搬过来的。”
夏油杰坐在驾驶位,单手搭在车窗上轻敲,等着某个关窗磨磨蹭蹭还没回来的家伙。
不多时,五条悟跑回来坐到副驾驶位,手里还拎着一份冰激凌,一勺一勺的挖着,“走吧。”
夏油杰扫他一眼,“安全带。”
五条悟点头,“哦哦,系好了,出发!”
对比喜欢极速狂飙的五条悟,夏油杰开车很稳,车子穿过城市宽敞的马路一路往蜿蜒的小道上驶去。
惠坐在靠近车窗的位置,透过完全敞开的车窗,感受着拂面的暖风,他看到那些熟悉的风景不断从眼前略过。
车子在熟悉的木屋前停下,像是听到引擎熄灭的声音,木屋门被从里面打开,一前以后窜出两道身影。
野蔷薇将手臂搭在惠的肩膀,压着人往下,“不错嘛,又长高了。”
雪盯着惠看了两秒,手撑着下巴意味不明的点点头,扭头注意到真希真依两人,她扑上去对着真依露出尖锐的獠牙。
真依被吓得后退一步,真希习以为常的拎住雪的厚薄领,“别吓她。”
被揪住命运的后脖颈,雪笑了声,收起狼牙,“开个玩笑嘛!”
花站在门口,看着几个孩子闹作一团,她目光温柔的笑着,“好了,外面热,先进屋。”
几人应着,过去后备箱将行李取出来,拎在手里搬进房间。
房间里,一个怯生生的小男孩正站着,是花的第二个孩子,因为在雨天出生,取名雨。
不同于活泼好动的雪,雨的性格有些内向,不喜欢和同龄人接触,倒是意外很和惠玩得来。
放好行李,惠手里抱着几本动植物图鉴,他对着雨招招手,“雨,要过来一起看吗?”
雨眨了下眼睛,随及小跑到惠身边坐下,安安静静地在惠的陪同下看书。
切好水果端进来,注意到窗边坐垫上并排而坐的两道身影,花没有上前打扰,站着注视了一会儿,转身招呼其他人先吃。
五条悟等人过来后,平时只有雪一个人在吵闹的木屋瞬间像被丢进了一百只鸭子,吵吵闹闹好半天,一直到下午将近四点,玩累的孩子们才躺在地上睡起午觉。
花揉揉眉心,将房间里电扇的风速调低,又给每个人肚子上搭了条薄被,最后看一眼睡得平和的惠,轻手轻脚的掩上门离开。
关于禅院理的具体情况,花并不清楚,只记得六年前临近新年的某个雪天,她收到了来自禅院理的包裹。
包裹不算大也不算小,零零碎碎的装了些城里才能买到的对象,而在这些对象的最下面是两个信封。
一个装了厚厚一沓的钱票,另一个是禅院理亲手执笔写下的信。
信很短,只有一串电话号码和几行请求。
禅院理希望,今后每一年的暑假,花都能邀请惠过来住上一段时间。
花最初还不懂,直到转过年来的夏天,她第一次邀请惠过来玩,得知禅院理的死讯,她才恍然,那封信是在托孤。
花说不清当时的心情,像是酸楚与苦涩交织,混到一起,五味杂陈。
她想为惠做些什么,可她好像又什么都做不了,倒是看到雪和野蔷薇陪伴那孩子的时候,她明白了禅院理的深意。
理她啊,真的很爱惠。
午觉睡到了晚饭开始的时候,外出劳作的彼坐在餐桌上安静的给花夹菜,惠看着他们,恍惚中又想起了禅院甚尔和禅院理。
酸涩在心底蔓延开之前,雪刚吃完一大碗米饭,端着碗小跑到一旁盛饭,路过惠,注意到他没怎么吃的饭,蹙眉道,“咩咕咪这样是长不高的!”
惠端起碗默默的扒着,“知道了。”
晚饭后,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