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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暗哑低沉的闷哼还在耳迹,撑撞的酸慰都还有实?质感。

殷姝颤巍巍缩了下被箍住的手儿,却?被那劲儿猛地往他身前一带。

“啊唔。”

直直匍匐进了姜宴卿的怀里,馥郁的冷香尽数将她包裹,还没反应过来?呢,细软的腰肢被挽着一抬。

又被亲住了。

“姜……宴卿。”

纯中带媚的娇咛被埋没在?唇齿相依的旖旎中, 少女?的嗓音软酥酥的,直往姜宴卿心底钻。

底下马车跌撞辘辘行驶,马车之内俊拔纤长的男子箍着怀中的软玉放肆的品捻。

糜啧的水声四溢, 殷姝还懵着,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刚一醒来?又被如此?强悍的箍着亲了。

本?就有些?没睡醒的脑袋更是昏沉沉的往下坠, 浑身又被檀口中的滑腻汲搅得发软,她只能依靠着唯一的支撑。

“嗯唔~”

一吻毕, 殷姝晕乎乎的美目半阖,氲满的水雾迷离又纯涩,她微微张启唇,徐徐换着气。

姜宴卿笑了,满意看着自己自己怀中、浑身上下都属于自己的少女?。

他抬起指腹搓捻掉这被自己阭噬得发红的唇瓣,又将挂在?嘴角的银意拭去。

半晌, 底下的马车颠簸了一下, 殷姝终回过神来?, 弱弱咽了口气, 这才觉自己口齿中尽是姜宴卿的气息。

“你……你干嘛又亲我?”

她有气无?力的控诉,可秋水笼纱的眼儿却?是带着诱人的艳。

“姝儿方才梦见什么了?”

潺潺流水划过玉珠月盘声线悦耳, 殷姝闻后却?惊异不已。

浓长的蝶翼似如蝴蝶振翅,马上便要飞走。

她慌措移开视线,“什……什么梦啊?”

殷姝心颤不已,他怎么知道自己做了梦?

自己怎么可能会?将梦见了那等耳红心跳之事告诉他!

绝对不能!

殷姝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失态和异样?,硬着头皮说?:“我很少做梦的。”

“真的吗?”

姜宴卿眯了眯瞳眸,大掌控住少女?的玉颈,指腹暧昧又旖旎摩挲在?那处红印子上。

——是为自己嘬出来?的。

不仅是那里,这软玉全身上下哪哪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留下的味道。

想到?此?,男子眸色暗沉,一字一顿道:“可我方才明明听?见姝儿躺在?我的腿上,唤我的名字。”

想起方才,姜宴卿还有些?呼吸发涩,少女?这次睡觉并不老实?,自上了马车后便一声一声娇哝细吟。

起初他并未听?清口里唤的是什么,凑近了些?,才知道是一直在?叫着自己。

唇里一边说?着“不要”又一边叫他。

那娇滴滴的小嗓子,带着软绵的细,甜的人发腻,更直往他心底里钻。

若是再叫下去,他觉得自己魂儿都要被这小妖精勾出来?吸光。

“嗯?乖宝贝,梦见什么了?”

姜宴卿勾唇浅笑,如玉般的指顺着少女?的颈下移,点在?了那绣娘精雕细琢的海棠纹样?上。

“没有的……”

殷姝错开着这探寻压迫的视线,不敢对视,她企图蒙混过关,转移话题道:“宴卿哥哥,我们这是去哪儿?”

岂料,姜宴卿似料定了她会?如此?,指节微一勾,粉绯的细绳已被挑来?。

“姜宴卿!”

殷姝急唤一声,她低首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儿装。

还是曾经姜宴卿为自己准备的那身。

粉绯的裙纱潋滟铺开,银丝暗纹一路蔓延至裙摆雕琢的几朵海棠。

倾泄逶迤在?不大的软榻上,若粉色月华铺地。

可眼下除了欣赏这,还有更重要的一事——

她一惊,连抬手攥住姜宴卿作乱的大手,嗔道:“马车上呢。”

“啊。”

忽地,被捏了下,她无?法抑制溢出声嘤咛。

“姜宴卿……”

被叫住的男子却?是神色不改,从善如流将如水的薄澈绸衫泄开。

垂涎已久的香甜玉糕点现出大概轮廓。

并非往日层层缠裹的素色布绢,而是缀以海棠花儿的小衣。

姜宴卿看着绣娘一针一线绣制的繁绣花路,喉舌一燙,哑声道:“小姝儿知道我为你穿这身衣裳时耐得又多难受吗?”

从内至外,从上到?下,罗袜绣鞋,件件经他之手,就连小姑娘发上的玉簪也为他亲手簪上。

他从未服侍过人,却?在?这伺候小猫儿的过程中甘之如饴。

姜宴卿眸色愈沉愈烈,似滚着团团的岩浆,将所有的温润儒雅尽数焚烬。

“很漂亮。”

薄唇溢出低低的一声,病态又偏执。

他为小姑娘选的衣裳确实?很适合。

千娇百媚,将本?就楚楚动人的容色衬得如百花中最是明艳的花妖般魅惑人心。

姜宴卿滚燙的视线带有侵略的强势在?少女?柔软纤细的娇躯上巡梭,最后又凝睼在?张粉润莹腻的小脸上。

“我的乖宝贝好美。”

毫不掩饰的赞美从姜宴卿嘴里说?出来?,殷姝无?端心跳了一下,脸竟也跟着发红。

还没反应过来?,那铁钳缓缓摩挲在?绣娘绣制的海棠纹路上。

“姝儿方才梦见我在?干什么?是在?这样?吗?”

话音落下,殷姝骤时面如火烧,“不是!”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被这般火辣辣的眼神囚着,殷姝失了方寸,细弱的否认。

姜宴卿眉眼一挑,百忙之中未停,熟稔将鲜嫩甜香的玉团糕点呈在?自己眼底。

他眸一黯,咬了一口。

“是这样??”

“啊呜,不是不是!”

殷姝无?力摇着头,却?被勾出一道柔软的弧度。

底下的马车在?飞驰,甚至能听?见呼呼的风声和马蹄声。

殷姝怕极了,水眸盛满哀求似的望向姜宴卿。

“我真的没梦见什么的。”

她绝不会?说?给他听?的,一旦说?了,她相信,姜宴卿定会?将那梦变成真!

对于少女?的反应,姜宴卿意料之中,又柔柔引诱,“那乖宝贝告诉我,到?底梦见什么了?在?梦里,我做什么了?”

空气中默了半刻,殷姝败下阵来?,脑海飞速思索一阵,将一双凝霜雪的手儿勾住了姜宴卿的衣襟。

而后顺着自姜宴卿臂弯里起身,忐忑着埋进了他的怀里。

如此?,果真让残忍的野兽柔和了些?,姜宴卿很受用,一勾唇提着少女?坐在?自己的腿上牢牢抱着。

“我就是梦见……”

殷姝软软的说?:“梦见你亲我亲的好疼。”

为增加真实?性,她还弱弱状似受了极大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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