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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似的,可怜兮兮吸了吸鼻子。

“就是亲的时候狠狠咬了我。好疼好疼的……”

香甜的气息萦绕周身,明明是这般柔软似水,却?能挤进姜宴卿的心底,盘踞着他的脑海。

他知道小姑娘在?说?谎,但他想自己当真是中了她的毒了。

她稍稍朝自己一放软一撒娇,自己方才决定好的“原则”不攻自破的瓦解。

姜宴卿默了半晌,无?声在?心底叹了口气,扣着少女?软腰的大掌将其与自己贴得更紧。

忽地,似发现什么不对,他提着少女?放置在?软榻上,一手挽开少女?的藕腿,果真发现了一点弥开的血色。

殷姝也看见了,又羞又赧,恨不得立即找个?洞钻进去。

那是月信!

少女?面色红得似能滴出血来?,眼里憋出了些?泪花。

她怎么能又遇见这种窘事!

上次是被李钦撞见随着发现了身份,自己竟还未长记性,这次竟被姜宴卿看见了!

“呜呜……姜宴卿。”

殷姝急得呜咽一声,是被自己蠢哭的,她伸出手去挡姜宴卿的眼睛,却?落入一只有力的大掌。

“哭什么?”

姜宴卿包裹着掌间的素手葇夷,小心翼翼抱着人放在?软榻上。

“别怕乖宝贝。”他安抚的吻去少女?眼睫上的泪,拿了一块极绵软的丝帕出来?。

“马车上未备有月信布,先将就垫一下。”

“嗯。”殷姝低着头应着,伸出手去接姜宴卿手里的丝帕,却?不敢抬眼看他。

“那我自己来?。”

她羞愤欲死,说?一句话都觉得自己在?发颤,仿佛下一秒便要碎了。

殷姝还有些?发着颤的指尖探到?了极是绵软的丝绸绣帕,却?从姜宴卿手里拿不出来?。

接着,听?他极是平淡说?:“我来?。”

殷姝一愣,他来??

“不行的。”

她下意识拦住他,怎能让金尊玉贵的太子伺候她,还给她垫这个??

然?男子强势的动作给了她答案,很快,染了血的亵裤被他柔柔的褪下,换了条干净的,又将那丝帕垫了上去。

待将繁缛的裙袍理好,殷姝还一阵恍惚,有些?愣神。

她知道女?儿家的葵水是会?被视为不祥的,寻常家的男儿若是听?了或是见了皆会?避讳。

可龙血凤髓的太子爷竟毫不在?意这……

殷姝慢吞吞抬眼,看着正?将车帘掀开一条缝的男子。

高大的身形,将里面的自己挡得是严严实?实?。

也不知他吩咐了什么,马车似调转了个?头。

殷姝眼眶一股热意,眸光紧紧凝在?姜宴卿身上,待人支身坐回旁侧又将自己抱进怀里。

“怎么还在?哭?被我看见了,没什么可怕的。”

姜宴卿指腹擦着少女?面上的泪滴,见那晶透的珍珠还止不住的往下掉,干脆俯身将那含住。

这下,殷姝不哭了,伸开双臂圈住姜宴卿的脖颈埋了进去。

脸颊趴在?其阔畅有力的肩膀上,又蹭了蹭。

少女?这般柔软又乖巧的模样?似如寻着主人庇佑的猫儿,姜宴卿心都要被揉化了,将人抱得极紧,一下一下顺着少女?披散的绸丝。

“乖宝贝,好好休息,别受了凉。”

说?完,空出一只大掌扯过薄毯裹在?少女?身上。

两人就这么抱了许久,外头有人禀了一声,“主上,到?了。”

闻罢,姜宴卿将怀中的人儿放了下去,又没忍住亲了下殷姝的脸颊,道:“姝儿在?马车内等我片刻,我马上回来?。”

“嗯。”

殷姝乖乖应着,目送姜宴卿下了马车。

第94章

殷姝不知马车到了哪里, 但外头喧哗闹腾的声响不绝于耳。

她猜测这应当是到了街市上。

姜宴卿去干嘛了?

探在空中想掀开窗帷的素手葇夷顿了一顿,殷姝终是又缩了回去。

罢了, 自己现在……还穿着女装,以?防生变,还是乖乖藏在?马车了吧。

在?马车里并未等多久,殷姝听?见外头一丁点响动,旋即复古绣纹的帷幔被人从外面掀开。

来人硕大的身形立在?那,挡住了透进来的光亮,隐在?暗处的俊面有些看不清, 但仍不能忽略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炙热,又氤氲着浓浓的柔情。

殷姝不自觉娇靥一扬,脆生生唤道:“宴卿哥哥, 你回来了。”

这一声,叫得男子心底又是痒酥酥的, 他维持着云淡风轻的面走近,大掌熟稔的将?少女抱在?了自己怀里。

望着雪润泛粉的脸儿, 没?忍住啄了下,“我回来了。”

“你去哪儿了?宴卿哥哥。”

殷姝问,却见姜宴卿抿着唇并未回答她,却是从衣襟里掏出一团包裹之物?来。

修长如玉的指缓缓打开,是……

殷姝眼儿不断睁大,最后又是呆愣又是带着赧意望向姜宴卿。

果然, 对所有事都?游刃有余的姜宴卿在?这件事上也?是端得从容不迫的矜贵优雅。

清隽的面看不出太大的情绪, 微敛着的鸦睫浓而?密, 眉目如画, 晕染着月华霜雪。

殷姝捏紧了柔软的手心,才?得以?压下去了些砰砰乱跳的心。

“你……方才?是去买这个了?”

所以?他匆匆忙忙, 又不假手于人是为了给她买月事带去了。

殷姝呆愣愣眨了眨眼儿,她难以?想象,金尊玉贵的太子爷是如何与店家说出要买如此隐晦之物?的。

是有些难为情的吞吐,还是不急不缓的平淡?

然不管如何,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愈跳愈快的心,甚至带着一阵酥麻往四?肢百骸蔓延,最后化为眼底的酸涩。

“宴卿哥哥……”

软糯的声线有些娇意,带着特有的细腻纯涩。

姜宴卿应了声,道:“乖,将?那丝帕先换下来。”

说罢,微凉带着薄茧的大掌便从善如流将?覆在?少女身上的薄毯掀开。

待一切做完,又将?那染了些梅花血色的丝帕捏作一团,裹着藏了起来。

“这种事不好假借于人,待到了,我亲自处理掉。”

殷姝咬着唇瓣,小?心翼翼点了点头,待重新被裹进温软的薄毯中。

觉得有些不够,甚至心也?有些空落落的。

不过须臾的功夫,狂悍的手臂捞过她的细腰,圈在?了怀里。

她的后背贴着男子精瘦的胸膛,姜宴卿从身后环着她,那大掌又错过薄毯落在?她平薄的小?肚皮上。

“姝儿,”

姜宴卿蹭着少女温薄的耳廓,大掌有规律又有节奏的揉了揉,“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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