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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分明是你蓄意引诱皇后。”

男子?眩晕,胸口一闷,又吐出?口血。

方大人曾告知过他,一定要让皇上看到他与皇后在床榻纠缠的画面,当时他未深想,现在明白过来,原来皇上如此偏袒皇后。

顿觉肩上背负的担子?更重,即便是身死,他也要彻底挑拨离间帝后二人,让两人生出?无可修复的间隙。

“皇上,草民的衣服都是皇后准备的,她喜欢我这幅装扮。”一张口硬是扭转黑白,神色难为情地接着说,“皇后看着草民的胸膛,眼?睛挪都挪不开。”

他竭力仰头,眯着眼?审视季凛云的前胸,不掩得意:“草民的胸膛结实如巍峨的山峰,比皇上还大不少。”他早已不抱生的希望,言语嚣张挑衅。

季凛云看着他费力翻身,仰躺在地,展现他傲人的前胸。

鞭痕集中在背部,前身倒是清爽,肌肤光洁没有疤,是他几月来最想要达到的肌肤状态。

身上斑驳的痕迹,是他最自卑,最惧怕展示给孟楚瑶的地方。

“你心?怀不轨欺骗皇后,这么想入宫伺候皇后,那我成全?你。”季凛云森然地看着他,“来人,带去内侍省行宫刑。”

男子?目瞪口呆,回过神大叫:“皇后爱慕我,谢皇上成全?。”他的命数早已在季凛云那一脚时岌岌可危,根本承受不住宫刑的折磨,只盼自己?这番话能?令二人生隙。

季凛云站在殿门外?,调整好动荡不安的心?绪后,才推门轻手轻脚踏入殿内。

孟楚瑶见?不惯地上躺着个人,特意命人为他量身打造一张矮榻,宿在坤宁宫时,便摆在她的塌边。

只是半月有余,她身旁的两名侍女依旧对他心?怀意见?,每次放置矮榻,都刻意距离皇后塌边一丈远。

除去外?衫,熟练地将矮榻移到榻边一掌的距离,刚刚容纳一双鞋履。

被衾拉至胸腹,双手紧扣放在大腿两侧,季凛云闭上眼?酝酿睡意,可脑海中不断反复放大一句话——“楚瑶看他的胸挪不开眼?”。

孟楚瑶一直醒着,虽然不知殿外?情况,可季凛云自躺下后便长吁短叹,虽然他极力克制,但还是清晰可闻,忍不住开口问:“那人怎么处置。”

“他说想陪在你身边,提出?愿做太监。”季凛云睁开眼?,清明的目光看着房梁,低声回她。

孟楚瑶轻笑出?声,她不信那人一刀下去还能?挺过来,更不信声称要助她怀孕的男子?甘愿去势,“这个处置深得我心?。”

季凛云等?了片刻,上面没再发出?声音,他却?再也无法镇定,幽幽坐起来,面向帷幔:“楚瑶,你属意他的身躯吗?”

良久,慵懒困顿的声音徐徐传来,“肌肉太过大块,不够悦目。”

季凛云抿唇,心?里泛起点点窃喜,自己?的身材没他骇人,丰盈但不过度,曲线起伏恰到好处,肌肤白皙细嫩,美中不足的是还未长出?新肉,浅粉色疤痕横亘之上。

这段时间因常常宿在坤宁宫,不宜使用生肌膏,楚瑶不喜浓烈刺鼻的膏药味,他只得退而求次涂抹太医院的玉肌膏,不伤身可恢复缓慢。

十天半个月,才淡去一点。

楚瑶暂时还未提让他侍寝,可他时常困扰,若到那天,身上疤痕却?还未彻底恢复如常,让她的眼?睛看见?丑陋事物,她一定会大失所望。

陷入烦扰的季凛云,不自禁又是悠长一声苦叹。

这声叹息彻底吹走孟楚瑶的困意,“你在叹什么,因为身材不如他,自卑?”

季凛云一凛,认真说:“若你方才说他身材骇人,那么或许会喜欢我的,我要比他秀丽许多。”他才不承认自行惭愧。

“如此笃定,让我看看,正好他的我也看过了。”孟楚瑶撩起帷幔,对上季凛云堂皇的目光。

刚触及他便闪躲开,下意识捂紧衣领。

“身上疤痕还未消,你看了会失望的。”季凛云垂下目光,攥着衣领的手更紧了。

孟楚瑶早就?发觉他很在意身上疤痕,几次三番以此为理由回绝,她并不打算强迫对方,“也有不看的法子?,你上榻来。”

季凛云瑟缩了,他回忆起先前两次被扒衣服的经历,过去他负隅顽抗是担心?暴露身份,如今两人早已坦诚以待,她再三要求的话,也只能?妥协。

遑论?上榻的要求太有诱惑力。

失望也是暂时的,疤痕迟早会消去,到时再哄她开心?就?是。

从矮榻上坐起,撩开帷幔,一骨碌钻入被衾下,拉至领口捂好,切切望着孟楚瑶:“楚瑶,你说的法子?是什么。”

孟楚瑶自若地点点头,不急不躁说:“一会儿你就?清楚了,被衾捂好。”说完,脸微微发热。

被衾隆起,缓缓来到季凛云身前。

蒸熟的面团有层薄膜阻隔,沿着边缘轻轻覆盖其?上,因是初次亲手制作,来人有点局促,甚是小心?翼翼。

犹豫着是继续还是退缩,毕竟来人也从未亲自尝试过,正欲退缩时,冒着热气的面团缓缓涨大,升起来触到凹陷的掌心?,刚好嵌入其?中。

这下尘埃落定,再没有退缩的念头,踏踏实实尽数覆盖在高热弹劲的面团上。

面团还未揉成一个个浑圆饱满的形状,便放在蒸笼里,热水蒸煮,还需揉按定型。

揉按前需确认面团是否醒好,回弹力如何。

五指展开,拢住边缘汇聚在一起,温软的面团顶着掌心?,空间过于狭窄,有的陷进指缝中,弹劲软实,挤压时热气自面团的孔隙中喷发出?,期间还有嘶嘶呼呼的吐气声。

松开后,面团自然回归原始的饱满,并没有因为热气排放而收缩,反而更饱满紧实。

满满当当,实心?的白软面团。

全?部验完,离开时,掌心?意外?感?到些许空荡,蒸出?细细热汗。

季凛云双眸雾气氤氲,只垂眼?牵过她的手,细致地拭去掌心?的湿润。

孟楚瑶侧脸看他蔓延至脖颈的红霞,轻快道?:“练得不错,继续维持。”

季凛云不好意思看她,睫羽一阵震颤后,矜持开口:“楚瑶满意就?好,如果你想,可以每天都如此。”

孟楚瑶眨眨眼?,她看他害羞拘谨得紧,下唇都咬出?印子?,硬是忍着没坑一声,还以为他要一直哑巴下去。

她拉长声音沉吟片刻,“我考虑下。”

话虽如此说,可温热的手感?,把?玩过一次后便上了瘾,当夜便撤去矮榻,季凛云此后都与她同睡一张榻上。

当日夜里,方桧儒等?众大臣都得知他们找来的男子?已经死去,割去男体的中途便咽气了。

第二日早朝结束,他们离开宫中时,一名宦官拉着辆板车从他们身旁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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