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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举办了大型夜宴。

两校的学生提前一周递交申请,就能携家人一起参加。

时逢伦敦社交季,牛剑校委会更是广邀社会名流同来分享船赛的喜悦。

今天,牛津队是输了,但一点也不影响参加庆祝宴会。

尚未进行具体收益计算,却能肯定一件事,今日白天的集市生意非常好。

外加前期门票收益,带动的报纸销量,旅店的生意暴涨等等,两校联赛值得办下去!

今年牛津输了,明年就赢回来,不会缺少这点信心。

两校船赛的工作组租借了伦敦林奇庄园。

此处场地足够大,共有十一个不同主题的舞厅,想去哪个厅跳舞就去哪里跳。

对舞蹈兴致缺缺?沙龙聊天室、桥牌室、台球室等欢迎您。

班纳特一家全都参加了这场宴会。

班纳特先生也不例外,平时很少去乡间聚会,但今夜也心痒地见识一下金碧辉煌的世界。

“谦和”。

出发前,班纳特先生向妻子提出了今夜剧本的“核心词”。

没想到一场三个多月的出游,让妻子也培养出些许社交演技了。

尽管她的演技持续时间不长,但还能维持一场宴会的时间。

班纳特太太信心十足,当然能演好乡绅的得体太太。

她肩负着家族的重要任务,继续挑选“合适的潜在女婿”。

今夜,主打一个悄悄观察。

把这些人选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再摸查他们的大致家庭情况。

白天瞧见不错的那位绅士,已经成功探知他叫“查尔斯·宾利”,年收入有五千英镑。

有一个出嫁的姐姐路易莎。巧了,是之前在博罗代尔山谷见过的赫斯特夫人。

今夜赫斯特夫妇没有来。

据说在经历了矿道惊魂后,最后两人还是决意去法国巴黎压压惊,买买买散心。

宾利还有一个妹妹卡罗琳,她今天随着哥哥一起来了。

莉迪亚看到母亲待在角落里,与凯瑟琳一起放轻脚步,仿佛猫一样来到母亲身后,然后顺着母亲的视线一起望出去。

今非昔比,两姐妹再也不是只热爱跳舞的小姑娘了。

跳舞是有意思,但远没有挖掘藏在各种看似平静表象下的恩怨情仇有趣。

莉迪亚瞧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劲爆场面。“妈妈,您在瞧什么?”

班纳特太太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两个女儿来了。“你们和谁学的走路没声音?”

莉迪亚:“哥哥。”

凯瑟琳:“哥哥。”

班纳特太太胸口一堵,这回答叫她怎么说呢?

她看布兰度也是觉得哪里都好,但不是每一个优点都适合被妹妹们学习。

“请可怜一下我的小心脏,以后靠近我,你们还是发出脚步声。”

班纳特太太不舍得对小女儿说重话,提了这一句也就转移话题。

“我没在看什么,觉得这里安静就来休息一会。你们自己去玩吧。”

凯瑟琳不走,戳穿了母亲的借口。

“您别骗我们,不就是在为姐姐们物色合适的结婚对象嘛。我们懂。”

莉迪亚点头,“对,我们懂。”

班纳特太太不信。“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三岁,你们能懂什么?”

莉迪亚:“您相中了宾利先生,觉得他温和有礼,这会在观察他的家庭成员。

他的妹妹卡罗琳进入舞会后,时不时望向倒…,咳咳,是望向达西先生。她脸上的欣赏之意快要含蓄不起来了。”

“很遗憾,啊,很遗憾。”

凯瑟琳似咏唱歌剧的声调,“你爱他,他不爱你。他的眼睛看向了别人。”

莉迪亚看向母亲,等了两秒就没等来提问。

“妈妈,你怎么不问呢?你该追问达西先生的眼睛看向了谁。”

班纳特太太大为震惊中,没想到女儿们观察得比她还仔细。

她不由追问:“达西在看谁?”

“秘密。”,“秘密。”

姐妹俩说完,手牵手迅速撤离。勾起母亲的好奇心就跑,真刺激!

班纳特太太哭笑不得。好家伙,这都是和谁学的好本事?!

布兰度环视一圈,确认班纳特一家人各自找到了宴会的乐趣。

又扫视一眼达西,他一脸不想邀请任何人跳舞的表情,身体语言却有一点出卖他的心。

一分钟内三次,他似不经意瞥向了15点钟方向,站立的身体角度也微微倾向北偏东角度。

东北角有什么?

简、伊丽莎白、玛丽正与几位年龄相仿的小姐们聊天,那些姑娘是牛津大学学生的家人。这会在讨论着书籍市场的内容变化。

“丘比特真忙。”

布兰度嘀咕了一句,不再围观八卦。

走出舞厅,去往楼上的13号小型聊天室。西格·福尔摩斯与乔治·谢里丹已经来了一会。

“晚上好。”

布兰度进门,确定室内没有第四个人。不废话,直接说起了博罗代尔石墨废矿事件。

上午三人在观众席遇到,她就提了一句,“针线活宝藏”相关的可疑事件发生了。

现在具体讲述在废矿遇上的怪人高普格尼。

从他认定自身早就死去,说到他最终诡异自燃而亡。

最后在他隐居的矿洞岩壁上写着那句“警告!不要触碰针线活!”

布兰度将整件事娓娓道来,随后取出两幅素描肖像。

“高普格尼临死前的枯瘦如柴,这张是他的生前画像。第二张,是我根据镇民们的回忆,还原了他年轻时的样子。

当时,他健康强壮,力气挺大,才能做搬运矿石的工作。你们看看,有没有在剑桥镇见过他?”

杰克学院消失的针线书,是谢里丹刚刚入学剑桥的1827年九月末看到。

高普格尼在1811年偷矿被发现后被驱逐离开,他在1828年回到了博罗代尔山谷,1829年他从小镇消失,隐入了废弃矿道深处。

时间线上来看,高普格尼有可能前去剑桥获取“针线书”。

谢里丹认真看后,仔细回想,终是摇头,“我确定没有过这个人。”

西格也摇头,他去年刚刚去剑桥读书,就更不可能见过高普格尼。

却提出一个想法,“1811年,高普格尼走私石墨卖去法国。这个国家倒是与《老妇人的针线活》的持有者让·杜邦、欧文、哈罗德的来处相同。”

谢里丹不确定地问:“虽然都与法国相关,但法国也不小,不一定这些人就能撞到一起去。”

布兰度:“他们是否熟悉,现在无从查起。镇民们也说不清十九年前高普格尼的走私团伙具体成员。我查过了,当时与高普格尼一起被抓的还有一个外乡人,下线没被供出来。

偷盗石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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