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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细微的动静,但在林鹿清的耳朵里就会被放大无数倍。所以她在拍戏时,如果离家近就会每天回家休息。如果拍戏的地方很远,她就会在当地找一个隔音效果好的酒店,或者干脆组一间独门独户,这也使得一些营销号在网上说她耍大牌。
但和那些噪音不同,男人低沉温和的嗓音听起来就像是初秋的阳光,温和中却不刺眼。
原本因为害怕而闭上眼睛的林鹿清突然想睁开眼睛看看他,她这样想了,于是也这样做了。
眼眸缓缓张开,刺眼的头灯照的她微微眯眼。
作者有话说:
我的预收文:《合适距离【破镜重圆】》娱乐圈现言,喜欢的可以收藏一下哦~
文案: 1、盛初决定和宴琛离婚的那一天,正逢后者在外拍了半年戏后回家的第一天。
彼时,男人俯身在她之上,嗓音沙哑着叫她小名“一一”
她偏头躲过男人炙热的目光,等男人发出一声释放的叹息后,她才颤抖地说:“宴琛,我们离婚吧。”
正在喘息着的男人呼吸一滞,良久才咬着后槽牙警告她:“别开玩笑。”
一向对他予取予求的盛初第一次违抗他,“宴琛,我们不合适。”
2、离婚冷静期,宴琛顶着导演的压力回京市寻她。
研究所门外,他看着举止亲密的两人,面无表情地转身上车。
良久,车内发出一阵剧烈的声响。
男人把带来的礼物扔在地上,眼角发红地开车回去。
一次,接着醉酒,他来到盛初租住的房子里。沙哑着声音问她还爱不爱。
“盛初,我可以以后都不拍戏,只要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
“宴琛,别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她移开眼,语气滞涩却无比坚定:“我们,算了吧。”
3、社交网络上不知被谁放出一段当红男演员宴琛与前妻校园时期参加运动会的视频。
事情上了热搜后,网友们纷纷下场说女方炒作。
沉寂很久的宴琛时隔几个月重新登上社交平台--
宴琛v:我发的。
接着,一分钟过后--
宴琛v:盛初,我不想离婚。
第三章 安全距离
◎她敢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治疗过程。就他们俩这个距离、体位,那真的是非常暧昧。◎
因为治疗的缘故,两人挨得极近。所以林鹿清乍一睁眼,季宴礼就察觉到了。
林鹿清和季宴礼的眼神对视了一秒,后者便又重新把目光垂下去,认真负责的工作。
前者见他移开目光后也没有重新闭上眼,而是把视线放在季宴礼因为专注治疗而微微蹙起的眉上。
男人眉眼生的很好,密长的眼睫微微下垂,在头灯下投下两扇阴影。眉形清晰不杂乱,虽然被医生帽遮住了一半,但还是很好看。
他的眼眸深邃,比之桃花眼来说,他的眼尾又微微上扬,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格外清冷,轻笑时又极为让人想接近。
此刻他垂眉敛目地看着林鹿清,认真且专注的摸样竟然让后者心加快跳动几秒。
季宴礼伸手卡住她脸颊上的软肉,另一只手的动作不停,“往这边靠一下。”
林鹿清听话地往他那边挪了挪,然后不错眼的盯着他。
后者没在意女孩聚精会神的打量,作为牙科医生,他有经验且极其自然的接受着来自患者们的注视及打量。
毕竟治疗的过程中,医生和患者往往没有所谓的安全距离,且会维持很久的时间。不过作为一个牙科医师,季宴礼自问有极强的专业素养,所以不管女孩再怎么打量他,他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的停顿,专注的在之类牙齿上。
季宴礼用没拿针的另只手扶着林鹿清的头往他那侧靠近,后者本还专注的看着他,这一刻就因为季宴礼的动作回过神来。
此时,她和男人的距离压得极近,整个人就像树袋熊一样被他虚抱在怀里。男人低垂着眉眼,能让林鹿清数清他有多少根睫毛。
她敢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治疗过程。就他们俩这个距离、体位,那真的是非常暧昧。
“牙齿太靠里了,不调换角度够不到。”
正当她的思绪跑到喜马拉雅山巅之时,季医生喉结滚动了下,语气淡然地开口。
看着他上下滑动地骨节,林鹿清眨眨眼:“哦......唔!!!”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牙齿上方的另一处又被他扎了一处。
林鹿清:“!@#¥!”
季宴礼做出认真聆听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却稳稳地禁锢着她,不让她乱动:“麻药需要打几处,不能在一个地方打完。”
那您事先说一下啊!
林鹿清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男人微微一愣,随机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大概还需要扎三次。”
林鹿清:!!!
季宴礼大手掌心贴着她的下巴,无视她充满控诉的眼神,干净利落地把后续三针打完才收回手。
看着小姑娘眼角微红,强忍着泪水的样子,季宴礼敛下睫毛,想着虽然诊疗单上显示她已经二十多岁了,但还和小孩子一样,一点疼就会掉眼泪,可见是没受过什么苦的。
季宴礼挪开视线,看了看墙壁的电子表。然后转头看她一眼:“坚持一下,药效两到三分钟就会有作用。”
哼!
林鹿清把身子侧了侧,悄悄地把眼眶边溢出的泪珠擦掉。
季宴礼扫了她一眼后就没再关注,他把橡胶手套脱下来,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到保温杯后慢悠悠地喝着水。
听着安静空气中时不时传来的吞咽声音,林鹿清在他身后舔了舔唇瓣。
她来的时候因为紧张本就没喝水,治疗的时候又一直张着嘴,使得林鹿清现在的唇瓣因为干燥绷得紧紧的,嗓子也微微发干。
所以当季宴礼放下杯子转过身来时,就看到自己的患者眼神炙热的看着自己身后的保温杯。
季宴礼动作一顿,然后转身取了一次性杯子给她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林鹿清轻咳两声,面上故作矜持的道了谢。然后维持着她身为女演员的形象管理,自以为不紧不慢且姿态优雅的把水喝下去。
季宴礼结过已经喝空的纸杯,“还喝吗?”
“唔喝了。”
林鹿清震惊,她明明想说的是不喝了!
季宴礼身体微微向她倾斜,头也不抬地说:“麻药起作用了。”
果然,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林鹿清清晰的感觉到被打针的那半张脸开始出现麻痹的状况。
让她躺好后,季宴礼取开一副新的橡胶手套戴上,然后把医用棉有条不紊地塞进她嘴巴里。
紧接着,电钻声响起,男人认真的调试着。
“呲呲”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