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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时落将止痛符塞进他口袋的那一刻,身上乃至灵魂上的疼痛竟然如潮水一般的退去。
迅速的明旬都没反应过来。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轻松的感觉了,明旬长长吐出一口气。
不管这止痛符能撑几天,他都感激眼前这位姑娘。
眼见时落将手又往自己面前伸了伸,明旬难得有些尴尬,他身上没有现金。
明旬看向保镖,四人木桩子似的,仍旧站着没动。
眸子闪了闪,他知道眼前这位姑娘恐怕是有几分本事的,明旬并没让时落解开对四人的桎梏,他走向紧张往这边看的前台小姐,低声询问:“你们有现金吗?”
明总声音还是那样好听,几个前台脸腾地红了,其中一人忙回:“有,有的,明总您要多少?我,我只有五百块。”
“就五百吧。”明旬接过钱,跟这位前台小姐说:“你去财务那边领五百。”
“不,不用了。”
明旬自然不会占员工的便宜,“这是你的钱。”
“好的明总。”这位小姐不敢再拒绝。
明旬回到时落面前,将钱递给她。
时落只抽了一张,她说一百就是一百。
将钱收起来,时落又说:“你身上兼具至阳之气,阴气及十二煞之中的朱雀神煞,此三种气息在你体内相互搅缠,此涨彼弱,此弱彼涨,如今阳气渐弱,阴气跟煞气占了上风,你身体承受不住三种气息争斗,不出一年,这具身体——”
说到这里,时落话音一顿,眼睛逐渐睁大,黑白分明的大眼闪烁着惊奇。
这还是时落头一回这样失态。
明旬早知道结果,神色并没多大变化,只是时落话没说完,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时落。
时落又山下打量了一番明旬。
明旬以为她是不忍心谈及自己的死亡,也并不在意。
“不是朱雀神煞。”时落心跳的有些快,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唇,话说的有些快,“我得仔细看看。”
此刻的时落看他的眼神不带一丝爱慕跟企图,明旬思忖片刻,恍然大悟,他觉得时落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一个孩子找到了新奇的玩具。
没错,明旬觉得自己在时落眼里就是玩具。
他哑然失笑,扫了一眼周围,明氏的员工虽然都工作认真,可明总与一位小姑娘面对面站着这种场景还是前所未有的,不少来往的人都悄悄看过来。
明旬环顾一圈,问:“你确定要在这里看?”
就凭时落给他的止痛符有用,明旬也得给她个面子,让他随便看。
当然,明旬知道时落只是好奇,即便真如时落说的那样,他体内的并不是朱雀神煞,他也并不觉得自己能活下去。
“你们公司应该有安静些的房间吧?”时落知道像明旬这种企业家都是要面子的,当众让人算命,恐怕会惹人诟病。
明旬点头,“请跟我来。”
他脚步一转,正要走时,又回头指着四个保镖,“他们什么时候能动?”
时落打了个响指。
四人齐齐呼出一口气,他们再看时候,眼里就带上了惊恐。
他们四人都是退伍特种兵,在部队时功夫都是数一数二的,给明旬做保镖期间,替他挡下不少麻烦,四人还从没失手过。
这个小姑娘简单的一拍,他们竟动都不能动,任人宰割。
这小姑娘莫非有法术?
四人原本是不信这世上有玄学之说,即便明家来来回回找了不少有名的天师,可那些大师即便有些本事,却都是借着法器的,像时落这般只拍他们一下,他们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四人不曾亲身经历过,他们三观跟信仰都产生了动摇,四人欲言又止地看着明旬。
“你们放心,她对我并无恶意。”以时落的身手,要是她想对自己动手,恐怕都没这四人什么事。
四人满心愧疚,同时也心生警惕,他们倒不是警惕时落会对明旬动手,只是今天有一个时落,明天会不会有别的心怀不轨的天师对明旬动手?
时落似乎看出四人的心思,她勾了勾嘴角,“他说的没错,你们大可放心,明旬这命太硬,没人敢来取。”
明旬眼皮一跳,他轻笑一声,“我命硬?”
“自然。”时落很认真地点头,“我说的命硬与普罗大众所说的命硬不是一回事。”
第27章 总裁包袱
人体本身有气,既藏于内,又轻表于外。
明旬体内则有三重气,旁人若想取他性命,这三重气哪一重都能反要了这人的性命。
不是人人都能像明旬一般,撑得这么久的。
时落还有一点疑惑,这明旬的身体到底有何特别之处,在三重气的相互冲撞下竟然能活到现在。
明旬直接带着时落去了他的办公室。
坐在明旬对面,时落也不跟他多寒暄,执起他的手腕,说了一声:“得罪了。”
她食指与中指紧贴着明旬的脉搏处,微微阖目,凝神,将一股真气缓慢输送到明旬体内。
按佛家说法,如今处于末法时代,灵气几近于无,当今修道者穷其一生都摸不着门槛,唯独时落是个意外。
师父说过,她是罕见的修炼天才,只是得道成仙也只是个传说,到了今天,修道多是为了修身修心,时落觉得自己最多也就比别人体内多了一道气。
当明旬感觉一股暖流自手腕涌向身体各处,他挑了挑眉,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时落。
这小姑娘的能耐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
莫非当今世上真有修真者?
随即明旬又暗暗摇头,哪怕时落的能耐已经超出了常人的范畴,他仍旧觉得这些莫测的手段也可能只是障眼法。
毕竟大众最熟悉的魔术就是如此。
要信科学。
明旬告诉自己。
不得不说,这一点明旬与时落倒是看法一致。
正想的出神,明旬突然闷哼一声,体内独属于时落的那道暖流很快惹得体内阴气与另一道煞气相冲,四股气在他体内冲撞,前所未有的剧痛让他在时落面前失了态,他仍旧没有挥开时落,只是另一只手死死抓住办公桌的边缘,指尖泛白,额头冷汗一层层往外冒。
时落忙收回真气,同时一掌覆在明旬心脏处。
肆虐的阴气与煞气似乎想搅碎他的五脏六腑,明旬苦笑,只来得及说一句话,“抱歉,我撑不住了。”
而后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时落忙接住明旬软倒的身体,她歉疚地看着明旬毫无血色的脸,哪怕他听不到,时落还是道了歉,“是我太冒进了,你放心,我定会想法子减轻你的痛苦。”
明旬这一晕并没睡多久,他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办公室里侧的休息室里,身边只有一个时落。
他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