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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似的。
明旬忍了忍。
还是没忍住,他扯开屈浩的手,起身,“我送你回去。”
“明小旬,我不回去。”屈浩抱着沙发扶手,“我想看看鬼长什么样。”
屈浩
就跟那种想看鬼故事,却又怕鬼故事,一边放着鬼片,一边还闭眼捂耳朵的人一样。
老头上下打量了明旬,他说:“你跟我们一起了,你在,阴差更好说话。”
明旬身上的煞气来源不明,不过鬼怪都怕是事实。
阴差身上有鬼气,未免影响普通百姓,一行人打算去个空旷之处招阴差。
因要做法,需得找个无人经过之处。
要不然他们可能会被扣上宣传迷信的帽子。
最后老头拍板,他们还是去郊外吧。
他没招过阴差,万一惹怒阴差,怕会伤及无辜,还是找个人烟稀少之处更安全些。
大过年的,明旬给张嘉他们放了一周的假,这次还是明旬开车。
石劲还小,不便带他。
原本明旬不打算带屈浩,他硬是趁着明旬给时落系安全带时挤上了车。
这一走便是两个多小时。
到了郊区,已是傍晚。
冬天太阳落的早,霞光映照在西方,红日还在地平线上挣扎。
“落落,要是,万一要是那鬼差对你跟师父动手,我不会放过他们的。”说完,屈浩从身后摸出一把剔骨刀,“我带了这个,落落,我保护你。”
他硬要跟来,不光是凑热闹,屈浩更担心时落三人受伤。
鬼差那是鬼界当官的,可不比一般鬼怪。
“谢谢。”时落没忍住,拍了拍屈浩的脑袋。
“落啊,容我提醒你一下,我比你大。”方才时落拍他的样子就像拍三五岁的孩子。
“我知道。”时落敷衍地应了他一声。
她摸出一张符,贴在刀刃上,再还给屈浩,“这样有用,保护好自己。”
另一边,明旬给老头打下手。
老头设法坛,又取出桃木剑跟铜钱剑,最后还穿上了法袍。
难得见老头如此郑重,时落打算与老头一起。
“丫头,你别插手,招阴差之事交给我就行。”显然,老头也担心阴差会看出时落的不对。
“师父,有明旬在,他们不敢多问。”
老头还是拒绝,“那也不成。”
而后老头交代明旬,“你看好丫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让她过来。”
明旬知道时落不会同意,他并没点头。
老头气的隔空直点明旬。
“你这臭小子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就管不住丫头?”
“师父,落落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会在旁边看着她的。”若有危险,他当然不会任由时落一个人面对。
“行,我说不过你。”老头心里也清楚,他对时落来说是亦师亦父,时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受伤。
老头将三炷香插在香炉内,他挥舞着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
须臾,凉风起,吹翻地上的枯叶。
周围空气似乎比方才更冷了。
风越来越大,香炉上方烟雾随风而动。
“来了。”时落说。
时落站在离老头不到五米远处,明旬跟她并肩站着,屈浩站在时落另一侧,手里攥着剔骨刀。
“鬼差来了?”屈浩咽了咽口水。
“来的都是孤魂野鬼。”时落看清周围靠近的重重鬼影。
“落落,还要劳烦你帮我开天眼。”明旬握着时落手腕,望着虚空说。
开了天眼,他就能帮到时落。
明旬朝时落半弯着腰,时落往他眉心一点。
明旬再抬头,便看到围过来的四个孤魂野鬼。
看这几个鬼怪的脸色,他们显然不是自愿过来的。
只怪老头的招鬼术太过出众。
这几只鬼以为老头要收了他们,还没到跟前,四只鬼便开始求饶哭喊。
“大师,我从来没有害过人,我最多就是偷吃别人供奉的点心跟水果,还抢过别人烧过来的纸钱,但是我罪不至死啊!”年纪最大的鬼开始诉苦,“我这么做也是没办法,我生前没结过婚,更没孩子,逢年过节也没人孝敬我,我也是饿的没办法,才偷吃别的鬼的。”
最年轻的一只鬼走在老鬼身边,他看着也不过十七八岁,年轻鬼哭的更惨,“我,我爱学习,我连续熬夜好几个月,然后就猝死了,我托梦给我爸妈,让他们多烧点书给我,忘了让他们给我烧点钱了,我们孤魂野鬼,没钱寸步难行啊。”
“还有我,我,我忘了我是谁了,他们说我死太多年了,后人都不知道我,更不会给我吃喝花用。”第三个求饶的是个身穿长袍,编着长辫子的中年男人。
第四只鬼还没来得及开口,四只鬼齐齐变了脸色,他们感觉到一股更强的阴气传来。
人间有弱肉强食,鬼界自然也有。
厉鬼最喜欢吃他们这些孤魂野鬼了。
他们想逃,却被困住,挪不动分毫。
很快,白天在商场出现的那两个阴差身影渐渐浮现。
四只鬼抱在一起瑟瑟发抖,青白的脸上都是绝望。
阴差脸色沉郁,他们不悦地看向老头,“是你请我们过来的?”
“你可知请我们过来是要付出代价的?”高个阴差卷着手中的铁链子,像是下一刻就要朝老头挥过去。
第259章 聚阴阵
“我倒是想问问,请你们过来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来之前老头的话让明旬意识到,这两个阴差在商场时突然离开,或许就是察觉到他身上的煞气。
既如此,明旬自是要好好利用。
“你,你能看见我们?”明旬是准确找到他们所站的位置。
确切地说,他们为了吓一吓这个大胆的人类修真者,身体故意悬空,背后还有团团黑气。
看着像足了手段莫测的大佬。
只是画虎画皮难画骨,这两个阴差看向明旬时闪过惧怕的眼神让他们费力营造出来的阴森感瞬间消散。
两个阴差不来人间许久,并不知道人间还有时落这样的修炼天才,她能替普通人开天眼。
本来以为此番过来,还能收一些孝敬,没想到提到铁板了,两个阴差心里懊悔,脸上也没有刚来时的高高在上,他们看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在老头身上。
至少这老头看起来挺和善的。
“大师,您找我们过来所谓何事?”语气跟称呼都变了。
老头摸了摸胡子,他不会拆明旬的台,不过仍旧客气地询问:“老朽请二位过来是想问一些事。”
“大师有事请讲,若是我们知道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个阴差暗暗松了口气,语气更加殷勤。
“敢问阴差大人,你们来上京,可是这里要发生重大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