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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披上了外套,可胸线依然十分抢眼,交谈间时不时白生生地摇漾。

傅真气得扭头不理他。

“既然喜欢,就赶紧回去看牢点。”环境使然,身为港女,林慧丽对桃色绯闻见怪不怪。

但身为朋友,她神色担忧,“但我得提醒你,有一类人,他们生在金字塔尖,手握社会顶层资源,长得也出类拔萃,渣只是他们微不足道的小缺点。”

“我知道。”傅真点点头,“等雪一停,路通了,我就走了。我爷爷奶奶还在等我回富阳过年。”

林慧丽抱了一下她,“那你避好孕,就当享受长大的快乐,千万别陷进去。”

“祝你旅行玩得开心。年后给你带我家自己酿的糖桂花。”

林慧丽来杭州是为了一个叫“和平”的男人,建筑所的,女儿只比她小两岁,但她没有正面提及,傅真也就当做不知道,平静地和她互道珍重。

成年后和朋友相处,总是各自有各自的秘密。

她也没有告诉林慧丽,她和晏启山这一场相遇,从来都不算单纯。相处这么些天,他有温柔,有霸道,也有软肋,作为女孩子,她很清楚该如何拿捏他作为男人的心脏。

好风凭借力,输的怎么着也不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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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走回去后,晏启山身边是空的。那些人都散了。

他一个人静静地坐着,颀长身影有种繁华落幕,烟火散尽后,排山倒海的孤独感。

酒吧里看不到外面的夜色。但气象台推送的短信说,今晚气温短暂回升,这两天是年前最后的暖冬。春节后,会迎来新一轮拉尼娜寒潮。

晏启山敞着领子,抽一口烟,啜一口酒,远远的见了她就笑,“你们女孩子的私房话,要讲这么久的么?”

“那当然了。背后骂男人,总是有太多共同语言。”傅真笑着走过去,往他怀里一坐,小狗儿似的,翕动鼻子,凑过去嗅他头发、脸颊、脖子、锁骨、胸膛……

晏启山起初不以为意,渐渐的便有些顶不住,“唔,原来我们真真是属狗的么?”

“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傅真拍拍他脸颊,半开玩笑地说,“我不是多较真的人,唯独对气味敏感。”

晏启山听了乐呵呵地笑了一会儿,然后握住她的手吻了吻,“这么检查也不是办法。我推荐你更深入些。”

傅真顺势搂着他脖子,与他脸贴脸,耳鬓厮磨,“那得回家才行,你背我回家好不好?”

他听了,略一沉吟,放下烟和酒,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蹲下来,一本正经地给她蹦京腔:“真大格格,您请上轿。”

“有劳了。赏您一个香吻。”傅真也不含糊,往他身上轻轻一扑。等他迈开脚步,再故意伸长脖子去亲他下巴。

晏启山大笑,让她安分些,不要骚扰正忙着伺候主子的皇家侍卫。

傅真不管,偏要亲,还振振有词地表示,雷霆雨露均是恩赐,受着吧,不得推辞。

他俩一路嬉闹。场内staff见他都会训练有素地停下来,恭恭敬敬问声“先生好”,然后惊讶地看看傅真,欲言又止。似乎是怕他摔着,最后当值领班叫了保安队长来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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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一月末,深夜的杭州。

深灰蓝的天空飘着点软绵绵轻灵灵的小雪。晏启山背着她,淋着雪,一步一步往迈巴赫62S那边走去,惹来美女艳羡地行注目礼。

雪落在他头上,蒙了一层白。

傅真拿手机拍了张照片,伸到前边叫他看,“三哥你看,我们俩白头到老了。你年纪大,改明儿你先到了奈何桥头,记得等我一等。”

“行啊,你早点下来,别叫我等太久。”晏启山咳了两声,哈哈大笑,“免得我站太久,累断老胳膊老腿。”

傅真往他身上胡乱摸了一把,低声促狭他:“胳膊挺坚实的,我看您老主要是腰不好,中看不中用。”

晏启山呵呵冷笑,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低头威胁到,“这么说小心挨艸。”

“那哥哥你来呀,”傅真眨眨眼睛,从包里摸出那盒米非司酮,拿在手里笑着朝他晃了晃,“保险我都买好了。”

晏启山眼神发飘,替她扣上安全带,竟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小丫头不知道深浅。”

“你是就是不敢。”傅真又摸他几下,微笑着评价一句,然后说,“三哥,你别忍了,明天我都要走了。女孩子都要长大变成女人的。我不在乎以后,关于长大,我想和你一起完成。”

晏启山惊讶地转过来,深深地看着她,“你要走了?为什么。”

“人生总会有离别。”傅真视线飘向远方的霓虹,轻声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车窗外,细雪飞舞,雾色氤氲。

晏启山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良久,倾身拨开她额前碎发,将她吻住。

可是回到家后,他清醒了,“真真,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第13章

雪夜茫茫,霓虹迷离。十字街口空无一人。

法桐掩映的路边,汽车打了双闪。晏启山左手搭着方向盘,目光落在虚无的前方,神色凝重而克制。

从下城区到西湖区,他们借着红灯接吻太多次。一路上,彼此难舍难分,濒临失控,差点儿就地办事。

晏启山是在傅真试图扯开他拉链时,蹙眉喊的停。

可知道现在,体温仍在不断飙升。

不远处就是程公馆。傅真用力掐他身上的软肉,又气又委屈,“晏启山,你还是不是男人。管杀不管埋,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晏启山默不作声,甚至不敢看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关节发白,筋骨毕露。

“看着我难受你很开心是不是?”傅真烧得发烫,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直接跨过去,坐到他腿上,张开双臂去抱他。

因为怕她磕着,晏启山伸手挡了下手刹,又顺势扶住她。但没有更多的回应。傅真亲他脖颈,他皱了下眉,试图躲,却又被咬住唇瓣。

躲不开,他无奈地闭上眼睛,靠着头枕,任由傅真折腾。不过,搂着她的手却越收越紧。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片刻后,他终于顶不住。握着傅真的肩膀,轻轻往后推了下,眼神幽深,眼尾泛红,看着她张了张嘴,艰难地说,“真真,别这样。你还小,我比你年长十岁,突破那一步,对你不公平。”

傅真揽着他脖子,流露出无助,“可是我难受。你不难受么?”

晏启山伸手擦去她额角的汗水,克制地拍拍她脊背,哄到,“忍一忍就好。”

“三哥!”傅真是真的很生气,又使劲拧了他一下,“你说的是人话吗?明天我就走了啊。”

她下了狠手,晏启山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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