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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的可怜狼狈比起来,穆靖川却是从容不迫,犹有余裕。
他臂膀上的肌肉随着腰间律动不住贲张着,似乎丝毫也感觉不到那些水流的阻力,只站在汤池里把美人儿肏得哭爹喊娘,神魂颠倒。
肏到中途约莫是觉得太热,便把领口一把扯开,脱下衬衫随意扔在岸上。
霎时间,只见水珠顺着他的肌理线条流淌下来,滑过腰际的人鱼线……那一种形容不出的侵略与性感,真是教人骨头都酥了。
终于,他低吼着喷射而出。
美人儿又被他一下按回水里,她小脚在水中胡乱踢蹬着,整个宫腔都因为那激烈喷射进来的浓精瑟瑟发抖,恍惚中灌入了比香汤还要灼热还要滚烫的大股水液,连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融化了。
“呜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肚子真的要涨破了……
她拼命地想要逃开,但射意正炽的男人反倒握着她的香肩将她狠命往鸡巴上按,她被他牢牢抵着宫壁用力灌精,一面灌,肉棒还在疯狂痉挛的小穴里急速抽插,她绞得越紧,他干得越快。
这也是穆靖川每次必会用来折磨她的手段。
不顾她高潮时敏感到极致的嫩屄不说,他最喜欢的就是让她装着满肚子的新鲜精水继续挨肏,不仅不许她漏一滴出来,还美曰其名这样就会把她的穴撑大些,免得她每次被他插进来都要求饶。
但如此极致的刺激,漪澜直到现在也还是承受不住。
更何况此时她腹中不止有他的精液和她的花露,还有那些涌进去的香汤,她被射得两眼失焦,神志迷离,只感觉到嫩屄上面的那个小洞一涨一涨的,已是坚持不了了。
“呜,要尿……要尿了……”她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丢脸,只能哭着呻吟出来。
“靖川……要尿……啊……”
快抱我出去,求你……她不能……不能尿在汤池里啊!
“想尿就尿。”穆靖川温柔地在她耳边道。
“这池子里都是活水,不用怕。来,我抱着你。”
他说着,肉棍儿还在穴里捣弄着,双手绕过美人儿的腿弯将她抱起转了个身。她的玉体破水而出,便这样被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把那被肏到嫣红的花谷全都暴露了出来。
美人儿顿时又被这一番旋转折腾得哭叫起来,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哑声在她耳边哄着,就像哄着他不听话的小姑娘:
“来,尿罢。”
“不……不……”漪澜拼命摇头。
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搞到失禁了,可是现在他还站在汤池里,就这样让她尿出去,那岂不是……
但他的巨龙又重重插干起来,粗硬耻毛不住摩擦着她娇嫩的臀缝儿,她看到自己的双腿间,大股大股的靡白裹着雄茎不住滴淌下来,那乌紫色的壮硕性器愈显得狰狞可怖,水面上飘着一团又一团白花花的浊液,汤池里早就淫乱得不堪入目了。
她把心一横,不再坚持。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有意为之,偏是此时,穆靖川挺着大鸡巴在宫壁上那处最敏感的嫩肉上狠狠研磨,美人儿顿时抽搐着又喷出一口阴精。
只听“噗!”的一声,他把勃发的肉柱用力拔出,她上下两个小洞同时张开,热尿、淫液、精水同时哗啦啦地流了出来,美人儿小嘴里“啊啊”地哭叫着,瞬间如登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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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眼看(*/ω\*)
第385章€连连灌精(高H)
直到很久之后,漪澜都还无法忘怀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仿佛是有什么被彻底释放了,又有什么被彻底打破了……她在极端的快感和虚脱之下晕厥了过去,身体却是暖洋洋的舒爽到极点,一个沙哑的好听声音在她耳边道:
“是不是爽透了?”
“我还没尽兴,今晚至少要射三次给你。不过方才那次都快流完了,所以不算数。”
她哼叫不出来,湿漉漉的臀瓣被大掌掰开,大鸡巴再次从后面捅进去将她塞得满满的。
穆靖川搂着昏睡的美人儿涉水走到岸边,将她放在岸上摆成趴伏的姿势。
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娇美少女昏睡着趴在大石上,两条笔直长腿浸没在水中,一对肥美浑圆的翘臀却被两只修长手掌紧紧抓握,在身后的凶狠征伐下前摇后摆,那臀波晃得人眼都花了。
而她的两只奶子因为贴着地面,被压得扁扁的,发硬的小奶头随着娇躯的滑动不住来回摩擦。
虽然大石打磨得十分光滑,究竟也很坚硬,因此就这样磨着磨着,美人儿只觉胸口越来越涨,越来越痒,不禁嘤咛一声悠悠醒转,却也无力抗衡男人的奸淫,只能一边情不自禁呻吟着,一边乖顺地趴着挨肏。
哗啦、哗啦……水波荡漾声中,男女交合的情欲味道甚至透过帘子飘了出去。
站在汤池里干了许久后,穆靖川又抱着漪澜将她放回矮榻上。自己脱光衣裤,赤着精壮健躯将她双腿一抬,握着那细嫩的腿根提枪而入,就这样半跪在榻上啪啪肏弄起来。
一整个晚上,他们两人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他仿佛要把这数月的思念与渴望一口气倾泻出来,紧紧扣着胯下的美人儿与她抵死厮磨,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但见那两具赤条条交缠的躯体,一高大,一娇小,一威猛,一柔弱,美人儿雪白纯美的嫩蕊里插着男人怒涨凶戾的性器,不论他们是站是坐是走是卧,下体竟没有一刻分开过。
而他说是要射三次给她,到最后连自己都忘了究竟在那个销魂淫洞里灌了多少回精。
偏偏他的精量又多又浓,又是积存了数月未曾纾解的。有许多次,漪澜恍惚都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灌得怀孕了,她的小嫩屄实在无法继续承受那强有力的喷射,他便把欲龙噗一下拔出来,握着兴奋弹动的肉棍儿射满她的奶子屁股,让她浑身上下如同被精液洗了个澡。
干到中途,他还按铃叫老妈子进来送宵夜。
房门方被推开,就有一股如兰似麝的热意扑面拂出,饶是这里伺候的几个老妈子都是已通人事的妇人,仍旧不免脸红耳赤,连眼皮都不敢抬。
好在进门的位置是一个小客厅,两扇杏黄丝绸的帷幔垂落下来,掩住了卧室内的光景,只听到男子的低笑声带着微微喘息,又有女子轻细地嘤咛了一下,那声音似娇似嗔,仿佛在说着什么——
“……不要了……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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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З`●)
第386章€整夜交欢(H)
“肿了?让我看看。”
“不,嗯……不……啊哈……别,那里不行……别舔……嗯……”
很快,啧啧的吸吮声便从帘后飘了出来。众人忙着布菜,安放碗箸,手上的动作不禁一顿,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但那声音愈发缠绵煽情,忽高忽低,时慢时快,无疑昭示着这道淫声的始作俑者究竟有多么投入,多么贪婪……
伴随着响亮水声的,还有美人儿极力隐忍但仍旧溢出的媚哼。仿佛还能听到床单被摩擦出的窸窣声响,小脚丫儿在踢蹬间时不时碰出的杂音。
男人的轻笑声里染上了沉哑,不知为何又有些含糊:
“……乖,给你舔一舔就不肿了……舒服吗,嗯?”
众人不敢再停留,忙忙鱼贯退出,又掩上房门,过了数十分钟后,方才看到门幕被掀了起来,高大的男人抱着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小美人儿走出来,而她刚才已经在他的唇舌肆虐下又泄了一次,只是伏在他怀中不住娇喘。
“这些菜都是你爱吃的,想先吃哪道,我喂你。”
“不……不吃……”她勉强挤出一句话,泄愤似的咬着他的肩膀磨牙。他还不是想让她吃饱,再有力气继续挨肏!
穆靖川微微一笑:“这么说,你想我喂你下面这张嘴?”
说着,他暗示地用肉棒顶了顶,美人儿顿时哆嗦了一下,委委屈屈地道:
“那就吃……虾饺罢。”
“嗯。”他果然挟起一只虾饺喂给她,不过不是用牙箸,而是用他的唇。
虾饺被大舌顶入口中,漪澜情不自禁便仰起小脸与他缠吻起来。与此同时,他的阳具也重新喂进她下面那个好容易空歇片刻的嫩洞——
他很喜欢一边与她接吻一边插她,因为每当穆靖川含着她的小嘴吸一下,她的淫屄也会同时吸紧他的大鸡巴,那滋味真是舒服极了。
直到天快放亮,她才得到合眼的机会。
如今是假期,漪澜不用去学校。谈教授夫妇又带着彤彤去亲戚家里做客了,因那一家人在城外,恐怕要等晚上才会回来。
因此她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苏醒,睁开眼睛,只觉浑身酸软,腿心残留着长时间被撑开的涨麻,两瓣花唇此时都还没有完全合拢。
穆靖川身披睡袍,正靠着床头翻看电文。听到枕畔的响动,将手一勾便把她勾入怀里,只见被子下那一团不住扭动着,见实在挣不开,半晌她才气呼呼地探出头:
“你要是再来,我跟你没完!”
他把电文随手一扔,倾身过来,半边胸膛压着她的娇躯。
“晚上我就走了,归期未定,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
漪澜一怔:“你还要去粤州?”
她还以为他在舞会上说的是气话,原来他真是因为她才临时从粤州赶回来的?
她不免又有一点心虚,他的唇已经落下来,沿着她小巧的鼻尖一口一口吻着她的嫩颊。
他似乎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漪澜从来都无法抗拒他这样温柔又专注的吻,瞬间晕头转向,只能在娇喘的间隙勉强道:
“一次!唔……最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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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啊,某人的一次有多持久你自己不知道吗┓(′`)┏
第387章€嫩穴受累(H)
穆靖川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大概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他要她要得又凶又激烈,还把她脖子上的吻痕通通加深了一遍,生怕旁人看不见似的。
“我会给你写信的,回信就交给何正方,这次他留守金陵。”
如今不比之前与陈王二人交战的时候,大局已定,穆靖川之所以还要去粤州,乃是因为粤州刚被收服,人心浮动,此外王大钧也还有残部在外流窜,他必须亲自坐镇。
不过如此一来,他们两人也可以通信了。
他的信件自然不会通过邮局递送,而是和军报一道送回金陵,再经何正方转达。
漪澜哼了一声:“谁说我会给你回信。”
“就算只是朋友,难道我的信你也不肯回?”
她被他看得心虚:“那我……就视心情而定罢。”
穆靖川不免好笑:“口是心非。”
漪澜针锋相对:“狂妄自大。”
他的眸光黯了下去:“谁狂妄?”
“呃……”她的眼神又开始乱飘,忽然“嗯啊”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只觉花腔里的欲龙越捣越快,而且还专对着宫壁上最敏感的那处软肉袭击。
她连忙道:“轻点……嗯,还……还肿着呢……”
“你都说我狂妄了,我怎么能不狂妄点?”
他施施然将手滑到她腿间,一边肏她,一边揉玩那个同样也肿了一夜的小淫核儿。
“我知道小澜澜受累了,不过我走之后,它就能休息很久,现在让它累点也不算什么,你说是不是?”
“啊……啊哈,你……”
这是什么歪理,真是无耻!
但美人儿很快就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事后回想起来,她都数不清自己被干了多少次。大概穆靖川想一口气把接下来的空缺全补上,就是可怜了她被奸淫到一星期方才合拢的媚穴,还有更久之后勉强消肿的花蒂。
那天晚上,他果然坐上专列再次南下,三天后,漪澜就收到了他的第一封信。
她把信看完之后往旁边一扔,想做出不在意的模样,但想了想,还是把信拿回来,工工整整地展平,又收进一个带锁的匣子里。
自那以后,他的信或是三天,或是五天,偶尔还会隔上一个礼拜送到。而漪澜也能通过这些信的频率判断他公务是否繁忙,粤州的局势又是否平稳。
但他在信中,从不对她说不好的消息。包括粤军中又有叛乱,陈祖生的儿子大肆攻讦他等等。
这些事,漪澜还是在报纸上看到的,其实就算穆靖川不说,她也能得知,但他似乎不习惯向人坦露自己的艰难,越是亲近之人,越是如此。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和他的关系算什么。
谈家夫妇对舞会那晚的事一无所知,穆靖川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开,两老还以为她仍旧没有和他来往,愈发笃定他们已然决裂。
漪澜又不是傻子,自然觉察出父亲想撮合她跟宁思齐的意图。
但宁思齐坦坦荡荡,若她刻意避嫌,反倒着了痕迹。不过她也减少了去编辑部的次数,免得父亲多想。
这天她去金大时,恰遇着宁思齐,宁思齐道:
“美国一个朋友给我寄来了几本医学专著,都是市面上没有的。我原想着拜会伯父的时候拿给你,这几天社里太忙,倒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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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澜澜:累惨了QAQ
第388章€送她钻戒
漪澜听他说了名字,都是几本权威著作,她早有心拜读,自然见猎心喜。
心里又不免奇怪,宁思齐又不通医学,素来也无甚研究,无缘无故的,他朋友为何寄几本医学专著给他?且还是不远万里,远跨重洋。
但这是人家的私事,漪澜也不好打听,宁思齐说书就放在编辑部,二人便一齐去了他的办公室。
宁思齐道:“书在里屋,稍等。”
说着转身进了里间,此时帮工的一个小少年送上茶水,笑道:
“谈小姐怎么好久没来了,我们都还以为您跟宁先生吵嘴了呢。”
漪澜心头一动,还未答言,宁思齐走出来,手里拿着几本厚厚的英文书。
她忙站起来双手接过,因屋中烧着热水管子,便把大衣给脱了,露出底下的鹅黄缎子长夹袄,一根细细的链子从衣襟里滑出,只见链子下方,缀着一枚宝光璀璨的钻戒。
宁思齐不禁一怔,漪澜也注意到他的目光,忙把那枚钻戒收回衣内,只朝他笑了一笑,二人便只当此事没有发生。
其后谈了几句话,漪澜告辞离开,宁思齐送走了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只听到“笃”、“笃”……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枚钻戒一看便是有价无市的火油钻,以大小成色论,价值连城。
这样的戒指,定然不是谈家置办给女儿的,戒指的含义又是如此特殊,况且贴身佩戴,难道穆靖川已经向她求婚,她也答应了?
不知不觉,那轻轻的敲击声已然停止,宁思齐叹了口气,眉宇间既无焦躁,也无沮丧,却是淡然依旧。
漪澜并不知他所思所想,一时走到金大外面,雇了车子回家,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心口的位置,而那枚戒指正悬垂在此处。
这钻戒是穆靖川随信一道寄来的。
打开信封时,她听到骨碌碌一阵响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书桌上,待发现竟是一枚流光溢彩的钻戒时,顿时吓了一跳。
这样昂贵的东西,他竟然随便一塞就教人送来了。他在信里说,因为漪澜寄了她的相片给他,这是回礼。
其实那相片也是他找漪澜要过去的,据他说,他身边的亲卫都带着未婚妻的相片,他堂堂一个少帅竟然落于人后,这实在说不过去。
漪澜哪还不知道他的意思?一时起了促狭心思,便回信给他:
“君若有婚配之意,可至通讯社刊登征婚广告,满园群芳必趋之若鹜,环肥燕瘦,任君择选。”
哪知下一回她收到穆靖川的信,里头竟然真个是一张征婚启事,只是启事上写明——
“兹有某君,幸得薄名,今欲觅一才貌兼备、人品端方之女子为终身良伴。
“如有姓谈,年十九,大学程度,家中有一父一母一妹且工文擅骑者,请回函至鄙处,另附相片一张。大好因缘,幸勿失之交臂。”
漪澜读罢,却是又好气,又好笑。在床上辗转反侧大半夜,到底选了一天去照相馆,又从一组相片里挑出最漂亮的那张放进了信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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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双更_(|3)∠)_
第389章€美人晨起(1v2)
就在这封信后,她便收到了穆靖川寄来的钻戒。看到那枚戒指时,不免心口砰砰直跳,想到他这样就算是求婚了?连人都没有见到,未免太草率,况且她又觉得太快了……
这段时日他们频繁通信,若说漪澜不记挂他,心里不觉得甜蜜,那自然是假话。
可如果要她现在就做出决定,是不是要和他迈入婚姻,她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笃定了。
而穆靖川虽远在千里之遥,却仿佛能看透她所思所想。
他在信上说,这枚戒指只是回礼,若她不想要了,随时可以还给他。
戒指在她这里一天,他便会等着她佩戴起来的一天,戒指寄存于她手中,便如他的心意寄存于彼。
漪澜原是将戒指收在自己的首饰匣子中牢牢锁好,过了几天,到底还是找了根链子串起来,贴身挂在胸口。
她觉得他真是狡猾极了,明知他对她越好,她就越舍不得他,他这样处处为她留有余地,无怨无悔地等候,她又怎么忍心让他一直等下去?
她在信中所说,“满园群芳趋之若鹜”虽是玩笑,却也毫无夸大。
但他回信便告诉她,任凭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到了新历年底的时候,彩珠和汪家昆结婚了。
漪澜作为彩珠最好的朋友,自是在婚礼上做了女傧相。
看着彩珠一身水红喜纱,手捧鲜花面若桃花的模样,她不免大为触动,忽有一种想立刻见到穆靖川的冲动,甚至想坐上火车,自己去粤州见他。
偏是此时,他的回信越来越慢,报纸上的新闻也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架势。
原来自穆家欲北上议和的消息传出后,以郭崇兴为首的几个北方大军阀都十分不乐意。
穆家势大,一旦穆宗维或穆靖川做了大总统,他们就会被压得再无出头之日。维持着如今南北分治的局面,虽于国家有害,于郭崇兴等人却是大大有利。
是以郭不仅派人暗杀凌弈深,又暗中串连,更是鼓动各国公使一齐向穆靖川施压。
而谢长陵因为极力推行议和一事,亦身处暗潮汹涌之中。他最清楚有多少人想把他赶出燕京,但沂军素以骁勇善战闻名,因此郭崇兴所部虽人数胜于他,却也不敢轻易向他开炮。
因此他一面四处斡旋,一面加紧在营中操练。
其实结婚以前,谢长陵大半时间都待在军营里。从戎多年,哪怕他都已经做到元帅了,仍旧和士兵同吃同住,沂军才能军纪严明至此。
等到有了缦卿后,新婚燕尔,夫妻恩爱,自是日日颠鸾倒凤。如今虽是形势所迫,不过他每次抽出时间回家,也总要把小妻子疼爱得欲仙欲死,第二天决计下不了床。
这天亦是如此,一大早,谢长陵便被一封电报叫走着了,等缦卿醒来时,只见墙上的时针已走到十一点,她遂懒洋洋地坐起身,又抬手捺着电铃,叫了一个老妈子进来:
“给我放洗澡水。”
老妈子忙答应了一声,自去浴房准备,又有几个丫头在玉儿的带领下走上前来。两人一左一右将她扶起,只见她披着件丝绸睡袍,衣带松松系在腰间,那若隐若现的胸口露出大片白腻肌肤,其上却是红痕点点,比开在雪地上的梅花还要妍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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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卿卿来了
第390章€勾魂狐妖(H,1v2)
玉儿倒还罢了,已是司空见惯。其中一个丫头却是新来上房做活的,如今已有十四五岁,初知人事,见状不免把脸羞得通红。
再一看那西式大床上,被褥床单都是凌乱不堪,仿佛被狂风席卷过似的。床单上甚至还有一块一块的白色痕迹,那不是男人的精液是什么?
小丫头只觉心头砰砰乱跳,连忙不敢再看。
早有老妈子过来,把弄脏的被褥全都卷起拿去清洗——她们都知道,只要大帅在家留宿,太太房里是必要全部清理一番的。
一时玉儿扶着缦卿进了浴房,众人便有条不紊地擦抹起来。除了床上,那窗台边、衣橱前、桌子上都残留着一滩滩的水渍,一个老妈子将窗户打开,好让屋中浓郁的情欲味道散去。
她们这些人里,有几个是谢长陵来了燕京后新雇的,从前也不止伺候过一家太太。
正室也好,姨太太也好,就没有哪一位能像如今这位太太这般受男人疼爱,听说每晚的动静都要响一夜,只是太太如此娇弱,大帅又是个当兵的粗人,太太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此时在浴房内,缦卿刷拉一下解开腰间系带,浴袍落在地上,果然只见她那雪搏玉刻的胴体上,没有一处不被男人蹂躏过。
两瓣挺翘蜜臀紧紧夹着,臀瓣上还能看到嫣红的巴掌印,而那臀缝间,饱含着今早刚被灌进去的新鲜浓精,她抬起长腿,便在腿根和穴口间拉扯出淫靡白丝。
她将身子浸入浴盆中,被大鸡巴撑了一夜的嫩屄立刻便翕张起来,一口一口地把香汤含进去——
她这个小淫洞早已是习惯了被填满的饱涨,如今要是没有粗粗热热的东西塞在里面,她还觉得缺点什么呢。
玉儿替她打好香皂,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小瓷瓶。
这里头是一种特制的消肿祛痕药膏,因缦卿生来便体柔肉嫩,那玉肌上一捏就是一个红印子。谢长陵特特去找了一个前清的太医来,以宫中秘方并许多珍贵药材制成一味珍珠膏,只要搽抹上去,很快便能消肿。
玉儿便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慢慢给她搽着香膏。
屋中水雾弥漫,但见这雪肤乌发的美人儿浸泡在香汤中,分明她面容生得十分纯美,我见犹怜,却教人无端端想到那些戏词里能勾魂摄魄、吸人精气的狐妖。
小丫头只敢偷眼瞧她,不禁暗想,难怪大帅这样疼夫人,她一个女子看着都觉得脸红耳热,更何况是男子?
等到缦卿沐浴完,又换上一件新睡袍后,卧室内已收拾干净。
她坐在镜台前,梳头妈子忙上来帮她梳着发,玉儿道:
“太太今天想穿哪件衣裳?”
缦卿想了一想:“就穿前儿新做的那件玫瑰紫的罢。”
如今虽是寒冬,上房内却是四季如春,因而那旗衫的袖子只到手肘,又在领口挖出鸡心的形状,底下衬着薄纱,透出影影绰绰的雪肌。
缦卿换好衣裳,又对着镜子前后看了看,这才吩咐厨房开饭。
此时已是到了午饭的时候,凌弈深还在休养,因此这段时日,幼筠都不到上房来吃饭,缦卿便问老妈子:
“大公子怎么不来?”
老妈子道:“谢升先前过来说,大公子身上不舒服,已经在房里吃过了。”
缦卿眸光一闪,不再多言,一径用饭,心中却想到,谢承峻这是在刻意躲着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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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欲天花板,卿卿【doge
第391章€勾引继子(1v2)
那次目睹了她和谢长陵交欢后,缦卿本以为他很快就会按捺不住,谁知谢承峻次日就去了航空基地,一连数十日不曾回来。
其后又发生了凌弈深遇刺之事,缦卿担忧舅舅幼妹,也无心再引诱他。如今却是因燕京连日大雪,飞机不好训练,谢承峻便只得待在家里,加之谢长陵又时常不在,这岂不是大好的机会?
她放下牙箸,忽道:“大公子生的是什么病?有没有请医生?”
老妈子自然不知,缦卿便说:“你去取我的斗篷,我瞧瞧他去。”
她身为继母,关心儿子也是人之常情,其实谢承峻哪有什么病?正歪在沙发上看书,便听到门外有听差道:
“太太来了。”
他连忙起身,缦卿已是袅袅婷婷走了进来。只见她身上披一件狐皮斗篷,那露在衣外的半截雪白胳膊却是受了冻,泛出胭脂也似的红色,煞是美丽。
谢承峻道:“这样冷的天,怎么劳烦小妈亲自过来?”
缦卿笑道:“听说你身上不大好,我来看看。”
又示意跟着她的老妈子:“厨房里刚做的酥酪,天冷,喝这些热的最相宜。”
谢承峻请她坐下,又送上茶水,老妈子揭开雕漆攒盒,里头果然是两碗酥酪,点缀着鲜艳的红绿瓜丝,还冒着热气。
既是做母亲的特意送点心来,谢承峻没有道理不受,他便拿起银匙,舀了一勺,只觉得牛乳固然是新鲜,味道却太甜了。
缦卿见他眉峰微不可察地一蹙,因问:
“可是不合口?新来的这个厨子做南方点心手艺倒好,酥酪也是我头一回吩咐他做。”
谢承峻道:“只是我不大爱吃甜的罢了。”
缦卿却仿佛不信,也拿起银匙,在另一碗酥酪里舀了一口。
她的手抬起来,谢承峻便看到那纤纤玉指上涂着的蔻丹。饱满莹润的朱唇微微一张,将银匙送入口中。
大概因为在家中,她只薄施着一点口脂,上唇的唇珠生来便挺翘丰满,银匙刮过,留下一道水痕,谢承峻忽然便觉得身上燥热起来。
她把银匙放下:“我倒觉得这味儿还不错。”
谢承峻随口道:“那小妈多用点。”
话一说完便又有些后悔,只见她姿态优雅地在自己面前享用起酥酪,分明是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好似透出无言诱惑。
他哪里知道,缦卿本就是故意的。
雪白滑嫩的酥酪一勺一勺滑入她唇间,每滑一下,她便好似无意地吸吮一口,唇珠微微嘟起仿佛索吻,有一点酥酪残留在了唇上,她还探出粉舌轻轻一舔,呼吸间亦是吐气如兰。
谢承峻的喉结越滚越急促,眸光亦变得深黯,不知不觉,他只盯着那一双动人红唇,俨然忘了自己的举动有多出格。
缦卿忽然脸上一红,好像这才注意到他的视线,忙把银匙放下,又抽出手绢在唇上掩饰地擦了擦。
他如梦初醒,不免也大为不自在,她站起来:
“那,我就先走了……”
谢承峻情不自禁道:“外头风大,我看小妈的斗篷太薄了些,还是让老妈子取了大衣来,换上再走。”
缦卿还没有答应,他便按铃叫了老妈子进来。如此一来,便把旖旎的气氛冲淡了,他只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既后悔方才的孟浪,又不由地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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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小谢还不是soeasy
第392章€挑拨父子(1v2)
他原不该出言留住她,他连饭都不去上房吃,不就是想避开与她独处的机会?
自那晚目睹她和父亲的欢爱后,每时每刻,只要谢承峻一看到她,就会想起她一丝不挂在父亲胯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这比他单单看到缦卿的胴体还要教人心神不定,因为谢承峻发现,原来她可以被玩得这样骚媚,这样销魂……如果她不是嫁给了父亲,她放荡求欢的对象就会是自己……
如此一想,那妒火几乎燃尽理智,偏又因为他肖想的是如今的继母,隐秘的背德快感竟教人更加兴奋,如同中了蛊毒一般。
……不行,谢承峻连忙定了定神。只见缦卿走到书架前,大概也是想避免尴尬,搭讪着道:
“大公子这里都有些什么书,闲着无事,我也想找几本小说看一看。”
他便走上去为她介绍,缦卿随手抽出几本翻了翻,忽看到格子上一只暗金攒花照相架,里头是谢承峻的相片。
他站在正中央,身边围簇着二十多个孩子,有男有女,面上都挂着笑容。
她心头一动,谢承峻也看到了相片。
“这是半个月前拍的,”他下意识解释了一句,“我有空还是会过去瞧瞧,孩子们都很好。”
缦卿原本踌躇满志,打定主意今天必要拿下他,此时却忽的意兴阑珊起来,只把那张相片拿下来,翻来覆去地看,里面好几个孩子都长高了许多,连面容都与她记忆里有些微不同了。
在嫁给谢长陵之前,她在明光大剧院做歌女。而在更早更早以前,她只是慈幼局里的一个孤女,就和这些孩子一样。
她发誓,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在她心里有一张名单,写着所有仇人的名字。这其中大部分人早已自作自受,死于各种缘由,但还有人仍旧逍遥自在,甚至享受着世人的赞誉鲜花,还想以恩人的身份施舍她。
谢长陵……
是他导致了父亲的死。如果不是他的背叛,父亲又何必苦苦守着已然被攻破的锦州?直到死之前,父亲都还在等着他的援救。
从慈幼局离开后,缦卿便主动去做了歌女。
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接触那些达官显贵,她隐姓埋名、倚栏卖笑,就在她越来越红、越来越接近目标时,她没想到谢长陵的儿子竟然先对她一见钟情。
那个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她早有所闻,和她们姊妹的孤苦不同,他在父亲的庇佑下活得恣肆又快活,他是天之骄子,他受万人追捧,他如何知道他父亲究竟犯了多大的罪,手上究竟沾了多少人的血!
……好,既然你主动送上门,那就别怪我心狠。
其实一开始缦卿还没有想到挑拨他们父子反目的计划,她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接近谢长陵,谢承峻不是一个最好的跳板?
因此,她只假作浑然不知,任由谢承峻每晚都来剧院捧她的场。
如今这年月,公子哥捧女戏子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但那人若是谢大公子可就不一般了。谁不知道谢公子对女人是不屑一顾的,多少千金小姐、社交明星对他暗送秋波,他只当没看见。
如今他忽然迷上了缦卿,不出三天,便连剧院老板都惊动了。
那天缦卿表演完,正在后台卸妆,就看到老板李爷进来道:
“缦卿啊,晚上有个酒局,你可一定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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缦.心狠手辣.卿
第393章€精心引诱(1v2)
那酒局正是为谢承峻办的,主人家乃是沂军的一个师长。因听说大公子钟情于缦卿,便一定要她来作陪,剧院如何敢得罪他?
酒过三巡,她已是醺然,便有人起哄道:
“密斯冯醉了,一个人回去怎么教人放心?还是大公子送送密斯冯罢!”
众人顿时露出心照不宣的神色,缦卿站起来,假意推辞,但那杏脸生春又弱不胜衣的模样,几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谢承峻请她上了自己的汽车,她便装出踉踉跄跄的样子,大半个身子都靠着他,那一股幽幽清芬直往他鼻子里钻去,也不知是香水还是脂粉,只觉透骨入髓。
在此之前,缦卿早已打探过谢承峻的履历。
他素来洁身自好,从未有风流韵事传出,这样的男人就算不是个雏儿,也难以招架如此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况且她又是喝醉了,事后自可以此来引发他的怜惜。
果然,她听到谢承峻问她的住址,又吩咐汽车夫开车。
车子很快驶到一座有些陈旧的小小院落外,谢承峻扶着她下了车,老妈子听到声音忙赶来开门,他把她扶到卧室的床上,又看老妈子给她脱鞋,却出言告辞了。
……这倒让缦卿微微讶异了一下。
大概还是太年轻罢,脸皮薄,又或者他想表现得绅士些,更讨她的欢心——这种手段她也不是没有见识过。
可那晚的酒局过后,谢承峻却再也没有来过剧院。
这让缦卿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直到她在后台收到了一束匿名鲜花,是满捧娇艳欲滴的月季,颜色恰与她那晚穿着的舞衣相同。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便觉得这是谢承峻送的。
她的梳头室里摆满了花束花篮,全是表演前后观众所赠。大多署着名字,虽然偶有匿名,也会写几句酸溜溜的歪诗情话在上面,只有这束花,连一个字都未曾留下。
她每周上台表演三次,这束花亦次次都到,一次也不曾缺席。有时是茉莉,有时是月季,有时是晚香玉……不过缦卿最喜欢的,还是热艳的红玫瑰。
那天,她提前教人守着,终于在二楼角落一个包厢外堵到了谢承峻。
“大公子既来了,如何不多坐会子?”她笑吟吟地站在他面前,一身樱桃红旗袍愈衬出窈窕身段。
“我还以为是哪里得罪了大公子,大公子才不肯来捧场了。”
谢承峻想了想,坦然地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瞒人的,只是我一举一动皆有人注目,恐怕会给冯小姐惹麻烦,方才如此。”
缦卿知道他说的是上回酒局之事,心头不禁一动。
她原以为这位谢公子迷上自己,不过是图自己的新鲜颜色,如今看来,他竟有几分认真的意味。她想以他作为跳板接近谢长陵,所以才打算把他快速勾到手,但或许……还可以更近一步?
从那之后,缦卿便和他成了私下来往的朋友。
卸去奢华舞衣和绮丽妆容,她在谢承峻面前总是荆钗布裙、素面朝天,丝毫也没有在台上艳光四射的模样。
她表现得不喜浮华交际,性情柔弱还带着点天真,她还带谢承峻去了她时常义务帮忙的慈幼局,不出意外看到了他眼中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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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人设都是我们卿卿玩剩下的【doge
第394章€温柔陷阱(1v2)
就这样,他深深地爱上了她,在她一步一步地精心引诱下。
来往之中,缦卿也愈发了解谢承峻。
他是个很傲气的人,偏偏却能不顾体面地和孩子们玩到一处,带着他们捉蛐蛐、捡石子,挽着袖子下河捞鱼……一弯腰就把两个孩子扛在肩上,告诉他们这叫“坐飞机”。
在他身上,有一种似乎生来如此的飞扬恣肆。
那是缦卿自十岁以后便不再拥有的东西,她看着他,总是会想到过去。
总会忍不住想,凭什么他能这样快活,凭什么他任何代价都不必付出……谢长陵害她家破人亡,那她就要让他们父子反目。他不是傲气吗?被老子抢了心爱的女人,不知他的傲气还能剩几分?
她的灵魂,已然被仇恨吞噬了。
她乐于看到旁人变得和自己一样扭曲,尤其是那个无辜又意气风发的谢承峻。
说什么爱她,其实他根本连她一分一毫都不懂。他爱的只是温柔善良的冯缦卿,只是她精心营造的幻象,他爱得越真挚,难道不是越可笑吗?
缦卿唯一觉得愧疚的,就是利用了慈幼局里的孩子。
其实她最厌恶的就是那个地方,还在锦州的时候,她也总是待在这样逼仄阴暗的屋子里,大部分时候都呆呆望着窗外,一坐就是一整天。
因此,等她给谢长陵下药,谎称自己被他强行奸污,她便再也没有去过慈幼局。
她没有想到,谢承峻竟然还在看望那群孩子,见她的目光落在相片第一排其中一个小女孩身上,谢承峻笑了笑:
“大妞长高了很多,她还问我你怎么不来了。”
缦卿牵了一下嘴角:“我还以为她不大喜欢我。”
这个叫大妞的小女孩,最黏的就是谢承峻,总爱追着谢承峻问他:
“大哥哥,你以后会不会娶我做新娘子?”
“大哥哥,我是不是最漂亮的女孩儿?”
这样的童言稚语,大部分人不过一笑而过,谢承峻却会不厌其烦,认真回答她:
“大哥哥以后要娶的是冯姐姐,会有旁人来娶你做新娘子的。”
“六岁以下,是你最漂亮,但六岁以上,冯姐姐最美。”
可想而知,大妞总会哇的一声哭着跑开,连缦卿都忍不住嗔他:
“你跟孩子较什么真?”
他却一扬眉:“旁的可以撒谎,这件事却不能。我已经把我们的事告诉了父亲,他说请你来家里坐坐,若我们双方都乐意,婚事也可以开始筹备了。”
言犹在耳,如今不过是数月光景,当初他要娶的新娘,却一转身成了他的继母。
想到此处,谢承峻不禁默然,缦卿“哎呀”了一声,似乎为了打破这凝滞的氛围:
“我得走了。”
说着,便抬手把相片放回原处,谁知手上一滑,那照相架便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眼看溅起的玻璃要砸到她,谢承峻将她往旁边一拽,她的身子也顺势跌入他怀中,被他牢牢抵在了书架上。
“承峻……”她的丹唇微微一动。
这个称呼瞬间将谢承峻点燃了,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对不对?否则她不会在意他和旁的女子来往,否则她不会冒雪来看望“生病”的他,否则她也不会在他想起过去的时候,用这样怅惘又温柔的眼神看他。
他一下就吻了上去,缦卿嘤咛出声,贝齿微启,任由他的大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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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她心里还有我的是不是!
是的宝宝,她想害死你
第395章€裙下全裸(H,1v2)
只是这样柔顺地承受了没多久,她像是突然清醒过来,开始激烈挣扎:
“唔……承峻,不行……唔,松手……”
“会……会被人看见的……”
所以只是害怕被人看见,不是不愿意对吗?谢承峻的声音哑得惊人,一把将她抱起来:
“那我们去里屋。”
“不行!”缦卿慌忙用手抓住书架。
“你忘了吗,我现在是你的继母。要是被你父亲知道,我们就都完了!”
父亲……那两个字果然让他的眸光愈发黯沉,如同淬了毒的尖刀。缦卿知道,妒火能够让一个男人丧失理智,更何况这是被横刀夺爱的妒。
所以她一遍又一遍地故意在谢承峻面前提到谢长陵,故意强调着他们现在的母子关系,就是让他永远也别忘了,他究竟该恨谁。
“……承峻,我知道你很尊敬你父亲,你也不想他伤心罢?”
“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你父亲对我很好,我是他的妻,唔!……”
一偏脸,谢承峻重重堵住了她的唇。接着将她的手指从书架上掰开,不容分说便大步走进卧室把门锁紧。
“唔……不要……不……”
越是反抗,男人想要占有她的欲望便越浓。她被一把掼在了床上,身子陷进厚软的被褥中,旗袍的衩摆也随之高高掀起,露出底下裹着丝袜子的修长美腿,腿根上还绑着一圈镶有蕾丝的袜带。
谢承峻喉间发紧,他知道自己失控了。
如果她不愿意,为什么要迎合他。为什么非要在他面前提起父亲,她说父亲对他很好,是不是因为父亲在床上满足了她,让她每晚都欲仙欲死?!
他从来都不想伤害缦卿,只是她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无声勾引。此时看到她眸中带泪的模样,他的心立时便软了,他强抑着欲火,打算将她扶起来,谁知透过侧并的腿根,却看到她大腿往上竟是一丝不挂,还能窥见隐隐春光。
谢承峻只觉浑身的气血都往胯下冲去,他慢慢地走过去,站在床边。美人儿还有些懵然,并不知他发现了什么,他突然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一拖,她娇呼出声,双腿也被他强行分开,一左一右按住。
“这是什么?”他面沉似水。
“继母……小妈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光着屁股来看望儿子,我还从来没听说此等为母之道。”
缦卿脸涨得通红:“是……不是……”
“是你父亲他……”
见她这样羞慌失措,谢承峻自然也立刻想到其中缘由。
那天晚上她和父亲交欢时,父亲曾经说过以后不许她在裙子下面穿任何东西,方便她随时挨肏。他本以为这只是床笫间的调情之语,谁知她竟然真的照做了?
她究竟被父亲调教得有多骚了……还是她其实含羞忍辱,被迫为之?
无论如何,只要一想到她每天在家中都保持着这般淫荡的状态,露着淫屄等父亲回家玩弄她,谢承峻就嫉妒得要发疯。
更何况家里还有那么多听差,她从上房走过来看他时,那些男人知不知道太太的裙子底下其实什么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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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背锅的大谢:我不是淫魔……
第396章€侵犯小妈(高H,1v2)
想到此处,谢承峻再也忍耐不住,一伸手,便将长指从穴缝儿间插了进去。
“啊……”美人儿的腰肢顿时拱起,小脚踢蹬着挣扎,却被他铁钳似的大掌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噗嗤、噗嗤……一开始,他抽撤得很艰难。
她的穴太紧了,即便只是两根手指插进去都被立刻绞着寸步难行。他曲起指节往里顶,强行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很快就觉一股温热水流涌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指,也让他进出得更加顺滑。
“这么快就流水了……”
谢承峻又想到那晚她被父亲搞到阴精尿液一齐喷出的不堪画面,他只知道她的身子生得嫩,如此丰沛敏感,究竟也是天生的,还是被父亲调教出来的?
他忍不住道:“父亲让你不穿亵裤你就不穿,难道,也是父亲让你打扮得这么风骚来看我的?”
“嗯,不是……没……”
“不是?那这么说,你是故意的,故意勾引我?难怪我一摸就出水儿……被我玩得很舒服是不是?”
“啊哈……”缦卿满脸飞红,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子已然情动。
谢家这两父子各个都是本钱雄厚,精力旺盛,虽然她引诱他们只是为了复仇,但她也体验到了极致快感,何乐而不为?
因此,她愈发要刺激谢承峻,便故意装出一副被说中心思的羞慌模样,又辩解道:
“不是……小穴里面,本来就是湿的……”
“本来就是湿的……”谢承峻的声音骤然喑哑。
“昨晚父亲又肏了你一夜罢……怎么,他射在里头的精液过了一晚上还没干?还是早上他走之前又插过你了?”
美人儿咬着唇不肯回答,但她这副模样岂不就是默认了?谢承峻不免又妒又恨,长指在媚穴里抽插得飞快。
两根手指还不够,他又接连送了两根进去捣得春液飞溅,只见那娇嫩花蕊被撑出一个不住翕张的小洞,他的手指拔出时淫洞便骤然一吸,还能看到里头露出的嫣红穴肉。
果然这穴已经被父亲搞得合不拢了……原本他还怕自己太过粗暴伤了她,但她前脚刚吃了一根比自己还粗的鸡巴,有什么受不住的?!
他飞快释放出胯间欲龙,劲腰一沉便顶了上去。美人儿慌忙挣扎,但他将她固定在床上,双腿举起向上敞露着湿淋淋的花心,那硕大如拳头的龙首却是直直往下塞,二人都眼睁睁看着穴口艰难吞咽着,周围一圈嫩肉都被绷得发白。
“不要……嗯,求,求你……承峻,太涨了……啊哈……”
“他的肉棒你都能吃下,我的就不行?”谢承峻鹰隼似的目光攫着她。
“父亲不在的时候,不如就由我来满足你。”
“这样小妈的骚屄就不会空着了,反正你不是光着屁股随时等男人来肏吗?”
一面说,他的欲龙毫不客气往里顶。虽然缦卿早有预料,仍旧觉得下体涨麻,便半真半假地挣扎得愈发厉害。
偏是此时,房里的电话响了。
原来谢承峻昨天因事和人打过电话,忘记将插销拔下,他知道自有听差会去接,便也不去理会,电话铃响了几声,果然中断,片刻后,却有一个老妈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太太?太太,大帅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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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那时候的电话是家里一部总机,分出许多分机,所以一家的电话号码都是同一个
而且打电话需要通过电话局,由话务员进行转接
由于技术和线路的限制,有时候接通电话需要“排队”很久,和现在手机的即时通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第397章€父亲来电(高H,1v2)
二人不免齐齐一惊,又听那老妈子的声音时近时远,似乎在各处寻找缦卿,恐怕她怎样也想不到,太太此时却在大公子的卧室里。
缦卿倒是不怕她闯进来,毕竟门已锁上了,但她若是一直找不到自己,便会去如实汇报谢长陵,这样岂不是让谢长陵生疑?
时机还未成熟,她的私情却不能现在就泄露……想到此处,她立刻便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谢承峻。
一双盈盈欲流的美眸中满是祈求慌乱,万般言语,尽在其中,谢承峻只觉心头一软,便抬高调门出声道:
“太太已经回上房了,你请大帅等一等。”
老妈子听到他的话,忙答应了一声。外间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想必她已转身出门,自去禀告。
他深吸一口气,将已经陷进甬道大半截的肉棍儿慢慢拔出来,紫红的柱身上水液涟涟,龟棱和媚肉摩擦着,终于离开那个湿软的嫩洞时,还拉扯出了恋恋不舍的银丝。
他既如此,那意思显然便是他不会继续侵犯缦卿。
虽然他不愿她总是提到父亲,但有一句话她说的没错。若他们两人的事被父亲知道,父亲或许还会顾念父子之情,她又要如何自处?
谢承峻再不甘,也不愿害了她。无论如何,他从来没想过伤害的人,只有她。
缦卿见状,不禁一愣。都到了这种地步,他竟然还能忍……好,既然他非要做正人君子,那她就让他当一当衣冠禽兽。
随着肉棒缓缓拔出,她故意断断续续地吐出娇软呻吟,又勾得谢承峻额角青筋乱跳。
“你去接电话罢……”他低喘着道。
在这里接电话,也能尽快把父亲敷衍过去,左右他也不会知道电话是从哪个屋里接过来的。
“我腿软……”
谢承峻只好将她抱起来,大手扶着她的腰肢,让她站在壁角的插销前拿下听筒。听筒另一边,立刻传来谢长陵的声音:
“怎么这么久才接?”
“大公子病了,我方才去瞧了瞧他。”
她如此坦荡,谢长陵自然不会起疑。即便他心里总有点酸溜溜的,有了上次夫妻二人的冲突,他也不会说出来,惹得小妻子不高兴。
因此,他便只与缦卿说些闲话,问她休息得好不好,中午吃了什么,在家无不无聊……这样一问一答间,温柔呵护溢于言表,缦卿的唇边不禁露出笑容,小手握着听筒,问道:
“你今晚回不回来?”
谢长陵笑了一声:“想我了?”
“没,就是随便问问……”
缦卿深知他的脾气,自己越是否认,他便越要逗她,果然听到他的轻笑声里染上了几分旖旎:
“昨天还没喂饱你?看来今早我应该多给你灌几回。”
“大帅!”
隔着听筒,只听到美人儿的声音又娇又软,虽是嗔怪,却仿佛撒娇。谢长陵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心头不免一荡,胯间也有些蠢蠢欲动,忽又听到她“啊”的一声,砰咚——听筒似乎撞在了墙上,接着便是她微带喘息的呻吟:
“嗯……”
谢长陵心头一紧:“怎么了,缦卿?”
她似乎咬着唇,声音仿佛带着一只小钩子在勾他:
“假,假鸡巴……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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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真是个狼人
第398章€当面被奸(高H,1v2)
谢长陵的眸光骤然黯了下去:“你跟我打电话的时候,在自渎?”
“没有,啊哈……”她的媚吟无疑是徒劳的辩解。
“是你说……让我在家里都含着,我给我松松穴的……”
原来谢长陵因为阳具实在太过壮硕,每回固然是被小妻子的嫩屄绞得销魂蚀骨,却也怕欢爱的时候伤到了她,便立意要让她尽快适应自己的粗大。
他在家的时候,自然都用肉棒给她塞着,让她习惯始终被大鸡巴填满的感觉。
但近日他公务繁忙,分身乏术,又恐她独守空闺枕畔寂寞,便让人专门以他的性器为模型做了根玉势,长短大小都是完全一样。
每回他出门前,就会把玉势塞进缦卿合不拢的小屄里,既能把她的花径撑大些,还能堵着他的精液免得流出来浪费了,真是一举两得。
不过,方才她分明说自己才去看了阿峻回来,难道她一回房就把假鸡巴塞回穴里了?
这小东西,分明是自己屄里痒了,还跟他撒谎呢。
他的声音也情不自禁低了下去:“小骗子,我都听到骚穴在滋滋流水了,你是不是握着棍子在捅屄?”
“嗯,没有……大帅,冤枉我了……”
隔着听筒,其实谢长陵哪里会听到那样轻微的声音,不过是故意用这话来挑逗爱妻罢了。
他却不知道,此时缦卿的双腿间,竟真的不停传来噗嗤噗嗤的淫响,美人儿一只手握着话筒,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柳腰下压,雪臀高翘,身上是一件玫瑰紫驼绒旗袍,那旗袍衩摆一直开到膝弯以上,露出踩着高跟鞋的丰润长腿。
一只修长大手就在她的美腿上来回摩挲,摸到绑在腿根上的袜带,又摸到裹着长腿的玻璃丝袜,突的将那丝袜用力一扯——
“啊!……”
她的娇躯又被往前一顶,抵在了墙壁上。那手掌一看便是属于男人的,而她翘起的臀瓣将正插着一根怒涨狰狞的雄根,肉棒进出间还能看到青筋一鼓一鼓,哪是她嘴里说的假鸡巴?
谢承峻用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面如寒霜,眼角却是隐隐发红。
他觉得自己恐怕是疯了,他真是个畜生……他竟然在父亲和小妈打电话的时候,当着父亲的面把小妈给奸了,如果父亲知道,恐怕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但他只要一想到方才美人儿含羞带嗔的模样——
虽然他不知道父亲在电话里和小妈说了什么,但她眉眼间的春色他如何看不出来?
她接起电话和父亲闲谈时,唇边的柔笑就让他嫉妒不已,待目睹他们夫妻的闺中之乐,他终于忍无可忍。
左右他今天已经干过她的屄了,不过是没完全干进去而已。父亲抢了他的女人,现在他再抢回来,不是很公平吗?!
他想到父亲的一无所知,心中竟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因此,只听到啪啪两声,他把美人儿的襟口也扯开了。
健躯将她朝墙上用力一压,肉棒抵着她的花心肏得飞快,一只手继续揉捏她的大腿,一只手则轮流亵玩她的奶子。
她今日穿的原是一件鸡心领旗袍,襟口一开,两只浑圆美乳便兔子似的蹦跳出来,谢承峻看到乳球上已然淡下去的红痕,意识到那是父亲昨晚留下来的,妒火更是直冲上来。
“大声叫。”他咬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
“父亲不是说过,喜欢听小妈叫床吗?你该叫得再骚点,好讨父亲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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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小谢围观,这次是大谢旁听,很公平【doge
第399章€电话淫欢(高H,1v2)
说着,他的手掌便开始施虐一般蹂躏美人儿一对玉乳。
缦卿的奶子本就生得大,自打结婚后,日日被男人疼爱,乳球仿佛都被玩大了一圈,沉甸甸地坠在胸口又翘又挺,奶头更是随时保持着硬挺嫣红的模样,如同雪峰顶端盛开的红梅。
此时谢承峻握着奶球先是左右一摇,乳波顿时如涟漪般荡漾起来,他又用两边拇指按住小奶头,用力往乳肉里一按——
“啊!……”美人儿的叫声媚得惊人,娇呼道:
“奶头,好涨……”
听筒另一端的谢长陵却以为她是在对自己说话,不禁暗自低咒。
马上他就要开会了,不过是忙里偷闲给爱妻打个电话,哪知这小骚妇如此放荡,现在他下面硬得像块石头,这副模样还怎么出门?
心里不免又有些疑惑,缦卿在床上素来脸皮薄的很,每回都要自己哄着她才肯说几句淫话,怎么今日这般热情?
正自沉吟,又听到妻子勾魂的媚叫:
“……啊,啊哈……肉棒,捅,捅得好深……”
“缦卿想肉棒……想大帅的肉棒了……”
谢长陵心头一荡,哪还顾的上其他?想来这小东西前段时间天天被自己肏得爽上天,如今屄里一空,自然要发骚。
听到她主动向自己求欢,他怎会不高兴?
一面按铃叫秘书进来,吩咐他把会议时间推迟,一面大马金刀地坐在办公桌后,单手将性器释放而出。
“小骚货这么急,假棍子满足不了你了?”
“是……嗯,嗯哈……缦卿要……热热的,真棍子……”
听了这句话,那巨棒顶端顿时又渗出兴奋的透明前精。谢长陵用右手将棒身圈握住,开始上上下下套弄:
“这会子它不就在搞你?不然你屄里插的是什么,是不是老公的大鸡巴?”
“说,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骚屄还痒不痒了?”
“啊……爽,好爽……鸡巴顶得好深,嗯……轻点,轻点……嗯哈……”
当下只听到“嗯嗯啊啊”的浪叫不停从听筒里传来,谢长陵的手掌越抓越紧,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虎腰朝上一下一下挺着,回味着在那个湿热肉洞里尽情驰骋的滋味,额角的热汗也滴落下来,粗喘声如同野兽。
……看来她真是馋得紧了,还是因为不在当面,她方才比平常放得开?
无论如何,娇妻的浪吟早已教他血脉偾张,他低喝道:
“再给我叫大声点!骚货,今晚我就回来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在电话里就勾引男人。”
“嗯不是……缦卿没有啊哈……”
“还说没有……你的屄里不会真有根鸡巴罢?不然怎么会这么骚,是不是背着老公偷汉子了?”
“嗯哈……”美人儿一哆嗦,淫穴骤然绞紧,只感觉到花径中那根激烈冲刺的阳具忽然被夹得一顿,接着又狠命朝前撞击,一下将她花心撞开,大半个龟头都陷了进去。
“啊!——”她娇躯直颤,几乎握不住听筒,沉哑的鼻息喷吐在她耳际。
说来也奇怪,在这种时候,他们父子俩同样被情欲染遍的声音竟颇为相似。左耳是谢长陵的粗喘,右耳却是谢承峻的低语:
“小妈夹得我好紧啊……”
“父亲刚才说什么了?小妈这样紧张。该不会他发现你其实真在被男人肏罢。”
“‘想大帅的肉棒了’……你穴里含的是谁的棍子,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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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绿更健康
第400章€淫乱偷情(高H,1v2)
一面说,他趁着花心被强行撑开的机会,一抬手就将美人儿用力抵在墙壁,龙首却是对准她宫口周围一圈嫩肉狠狠研磨。
谢长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无心中的一句话,竟然真的说中了真相。
此事原是缦卿故意为之,所以才会在谢承峻揉玩自己的奶子时呻吟出来,接着又半是掩饰半是勾引地说自己想谢长陵的肉棒了。
如此一来,谢承峻如何还能忍耐住?
他手掌重重搓捏着几乎没把美人儿的奶子给捏烂,既然奶球上还残留着父亲印下的红痕,他就要用属于自己的痕迹盖过去,他偏要在父亲面前奸他的妻子!
缦卿浪叫的时候,其实他一直在她耳边逼她说出更多的淫话。她说她要热热的真棍子,父子俩听在耳中,都觉得她是在对自己求欢,不免愈发兴奋。
他将手探到前面,拨开湿淋淋的两瓣花唇揉捏美人儿敏感的阴蒂。指尖捏着小淫核儿又搓又揉,龙首对准花心狠命撞击,如此两下夹击之下,美人儿开始抽搐,媚穴一抖一抖地往外喷水,唇边也流下含不住的涎液。
谢承峻心里自然大为畅快,知道她被自己干泄了。父亲能让她那样爽,他一样也可以。
原本他无甚经验,并不知道怎样开发女人的身体。这一招其实还是那次他目睹父亲和缦卿交欢时学来的,如今又招呼在同样一个人身上,果然大有效验。
而谢长陵听到美人儿断断续续的轻吟,也立刻猜到她高潮了。
每次她高潮的时候就会这样哼叫着,楚楚可怜的模样教人怜爱不尽,他粗声道:
“你爽了我还没爽,接着玩,我没射出来之前不许挂电话。”
“嗯不行……不要了,啊哈……缦卿,站不住了……”
与此同时,美人儿一条长腿已然被抬起,薄如蝉翼的丝袜被扯得七零八落,愈显出她的媚态横生,不堪承宠。
肉棒斜斜从下面插入她的淫穴里,因为这个姿势甬道夹得更紧,谢承峻只觉尾椎发麻,又一次按着她的柳腰连连插干,噗嗤噗嗤的肏屄声响个不停,也不知她这一句“不要了”,究竟是对他们父子谁说的,还是她故意同时说给二人听的。
或许是父子连心,他们两人十分有默契。
一个道:“再夹紧些!”一个便在电话里低喝:“怎么不叫了?把你的骚劲儿都给我叫出来!”
一个问她:“老公的鸡巴厉不厉害?”她刚吐出“厉害”二字,另一个就抓住她的翘臀重重搓捏:
“厉害那就好生受着,今天不把你的骚屄肏翻,小妈还以为我不如父亲能干呢。”
虽然这局面是缦卿一手引导的,到最后她也是支撑不住,嘴里又哭又喊着求饶。
但谢长陵原就持久,如今又是隔着电话自己自渎,本就觉得差了点什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释放出来?
至于谢承峻更是久旱逢霖,如今一入进她的淫洞里便觉流连忘返,更加不肯轻易拔出。
她被挤在那挂着话机的小小角落里,云鬓散乱,罗衫半褪,两只雪白奶儿紧贴着墙纸摩擦,偏墙纸上还有一道道的花纹,磨得奶头如同滴血,又痒又麻。
而那鸡心领的襟口被扯开,也将她双乳托得愈发高耸,如同两只激烈抖动的大桃子。
胸口以下的位置,旗袍倒还穿在身上,只是下体被一根肉柱牢牢塞满,双腿间淅淅沥沥的全是淫液,已将地毯打湿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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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要了不要了!(╯‵□′)╯︵┻━┻
第401章€同时射精(高H,1v2)
那巨龙朝里一挺,嫩屄便又会被挤出一大口春露。巨龙抽进插出,淫水便喷了又喷,可怜的小花唇在肏干间被不断拉扯着,还有媚肉被带得翻露出来。
只能说还好缦卿天生媚骨,丰沛多汁,否则如何能承受这样持久频繁的征伐?
她因为被谢长陵干过太多次,子宫如今也适应了肉棒的侵犯。只是谢承峻插进去的时候,她还是痉挛着整个宫腔都绞紧了。
阴精霎时倾泻而出,全都兜头淋在了露在屄外的两颗卵蛋上。
谢承峻只觉腰眼发酥,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同样也颤抖起来。他不再强忍,胯部又一次啪的一声重重拍打在美人儿的嫩臀上,那龟头抵着她敏感的宫壁,铃口大张,一大股精液汹汹喷出——
“啊!……射了,射出来……好多……”
说来凑巧,此时谢长陵竟也在话筒另一边低吼着射了出来。父子二人齐齐攀上巅峰,一个将浓精全都洒在了继母的花壶里,一个却是将地板都喷湿了,听到爱妻配合的媚吟,亦觉得酣畅淋漓,快美至极。
这天晚上,谢长陵从军营回来后,果然按着缦卿又是好一番颠鸾倒凤,不仅挺着鸡巴在她穴里连射三次,一边干她一边还用那根假肉棒玩弄她的奶子花核,捅进她的小嘴里搞她。
缦卿早料到晚上的淫乐,在他回来之前,却是把嫩屄里里外外洗了好几次,总算把谢承峻白日里射给她的精水都洗了个干净。
其实她的小穴还是红肿的,一看就被男人疼爱过。不过谢长陵昨晚刚玩过她,她又生得嫩,这也合情合理。
果然谢长陵不疑有他,到底因为怜爱她,只肏了她大半夜便偃旗息鼓,鸡巴射完后又往里一塞,堵在她的屄里搂着她睡下,直到清早起身时才拔出,又趁着晨勃时的兴致,浅尝辄止地要了她一回。
他一走,缦卿便按铃叫了老妈子进来:
“你去大公子那里说一声,若身体大好了,就请他过来用早饭。”
老妈子听她如此说,还以为她要起床,她吩咐完后却又睡下。
老妈子心里自是犯嘀咕,太太自己都不起来用饭,如何又巴巴地请大公子过来?若大公子过来了,见桌上就他一个人,岂不尴尬?
她这样一想,还以为这是做后母的故意给继子难堪,不免暗自为大公子唏嘘。
待她退出后,屋中便恢复了安静,又过了半个多钟头,忽看到一个修长身影无声无息地推门进来,抬眸一看,便看到正中的西式大床。
床顶垂下柔云似的白纱悬帐,一个娇柔美人儿卧在羽毛被中,她桃腮染晕,星眸微阖,乌黑微鬈的长发拖在枕畔,如同一匹丝缎。
谢承峻走到床边,细细端详着她娇美的睡颜。
靠墙的沙发上,散落着几件男子衣物和女式裙衫,那裙摆上还裂了几道口子,拖鞋也是凌乱地躺在地毯上——
可想而知,昨晚她和父亲有多激烈。
他没有掀开被子,而是直接将手探了进去,一摸便摸到一具不着寸缕的柔滑女体。
“嗯……”美人儿轻声哼着,仿佛梦呓。
他揉捏的力道加重,握住两团饱乳,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在了被子上把美人儿拢在身下亵玩。
“啊……嗯……”
她似乎快要醒了过来,羽睫急急颤动着:
“不要……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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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拿捏了
第402章€尽情私通(高H,1v2)
谢承峻手上一顿,眸光晦沉下去。
忽然抓住那嫣红的奶头往上一扯,接着再骤然松手,任由奶头回弹——
“嗯!……”美人儿在这样的淫虐下,自然被“惊醒”了。
她水色濛濛的眼睛里还残留着纯然无辜,待看到映入眼帘的那张俊脸,顿时瑟缩了一下:
“怎么是你……”
“小妈请我来用早饭,我现在不是正享用着?”
“嗯,不是……别,承峻……”
“父亲刚走,你就迫不及待地请我过来,怎么,昨晚父亲还没把你搞爽?还是你的骚屄一刻都不能空着?”
“啊……”
缠绵的娇吟再次回荡起来,谢承峻将被子一揭,霎时便觉一股淫香扑面而来——
既有美人儿身上生来就有的幽幽体香,也有浓郁的男女交合味道,再混杂着热气,真是教人气血直涌。
“早上父亲走的时候是不是肏过你了?”
他手腕一用力,顿时将缦卿的长腿掰开了。
红肿的嫩穴口果然含着一汪浓白精液,在他的注视下,那肉洞小幅度的翕张着,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将阳精一口一口吐出。
“灌得很多啊……难怪你做梦都想着他。”
昨天她离开后,他彻夜难眠。
一忽儿想着她被自己奸到失神的娇美模样,一忽儿想着她此时应该在父亲床上大声浪叫……一忽儿又想到自己身为人子,竟然做下此等悖父之事,可分明是父亲不义在先,他只是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不应该?
事已至此,愧疚也无用,他打定了主意,如果缦卿还愿意与他远走高飞,他会立刻带她离开。
谁知他到了上房,却听说太太还未起身,鬼使神差地,他趁着无人悄悄走进她的卧室,听到她梦呓之中仍旧叫的是父亲,心里不禁又妒又恨,又是自嘲,又觉得灰心。
“……承峻,不要……啊……”
而缦卿原就是故意为之,自然欲拒还迎。
“昨天我已经给你了……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
他释放出胯下欲物,就着父亲留下的精液,滋溜一下便顺畅地捅了进去,捅得美人儿一哼。
“他肏了你多少回,我肏了你多少回?”
是不是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父亲了,是不是渐渐地她的心也会完全属于父亲,与他再无分毫干系。
“昨晚他给你灌了几次?两次?三次?”
“啊,啊哈……三次……早上,还有一次……”
“很好。”谢承峻勾起唇角。
大手掐着美人儿的腰肢,毫不客气地冲撞起来,一开始便肏得又重又深,直捅花心,捅得淫水乱流。
“我会比他多的,我也能让你更爽。”
——既然如此,那他就用肉棒把她夺回来。
那天之后,缦卿便开始了与继子偷情的日子。
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在府中一处暖阁里相会。只要谢长陵不在家,她大半时间都消磨在那里,一进门就会被男人扒得精光,然后被他按在软榻或者桌几上挨肏。
谢承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精力旺盛得惊人。往往一天下来,她穴里吃下的精液能装满大半只铜盆,偏偏他还和他父亲一样有个坏习惯,射完之后从来不拔出,就喜欢把鸡巴堵在里面看她被涨得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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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第403章€接连插入(高H,1v2)
渐渐地,他的胆子越来越大。
花园里、饭厅中、书房内……尤其是缦卿卧室那张大床,前脚她刚和丈夫在上面翻云覆雨,后脚就要在同一个地方承受继子激烈的灌精。
谢承峻最喜欢的便是在父亲清早出门后潜进上房,也不叫醒她,直接插进继母湿漉漉的淫洞里把她插醒。
此时枕畔甚至还留有谢长陵的余温,有时候父子俩接连干进来的间隔连半个钟头都没有。
迷迷糊糊地,缦卿只感觉自己的小穴才空了没多久,立刻又被塞满,等谢承峻终于干到尽兴,她匆匆忙忙把穴洗干净,谢长陵却又回来了。
她的嫩屄便这样每天被两根肉棒轮番光顾,虽然这是她想要的局面,可父子俩都如此激烈索取,她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
谢长陵倒还好,只要她撒个娇,可怜兮兮地说自己的小洞被大帅肏肿了,他就会温柔怜爱,一晚上至多只要她一回。
不过他要是隔上好几天没回家,重聚那天,要她就会要得格外狠,每每不把她弄到失禁不罢休。
而谢承峻更是只要谢长陵干过她一回,就一定要干回来。
他不仅美曰其名这叫公平,谢长陵若是给她射了四次,他就一定要射五次。谢长陵若是给她舔了穴,他必然会舔到美人儿直求饶。
有一次缦卿实在受不住,便推脱说自己昨晚只给大帅含了鸡巴,没有肏屄。谁知她上面那张小嘴立刻就倒了霉,不仅吃肉棒吃得都麻了,下面的小洞也没能逃过一劫,依旧被狠插了一场。
这让她不免后悔,不该百般刺激他。
原本谢承峻在床上还很生疏,日复一日的鱼水之欢中,他的花样也开始越来越多,经常搞得缦卿下不来床。
最刺激的一回是他在卧室里与她交欢的时候,玉儿却进来了。
彼时谢长陵刚刚离开,玉儿一掀帘子,就看到两具赤条条的肉体紧缠在一处。
精壮的那具在上,娇柔的那具在下,美人儿两条雪白长腿夹着男人的腰,肌肉紧实的窄臀用力顶撞着,劲腰不停耸动,被插出来的淫液飞溅在空中,甚至能看到闪烁的水痕。
玉儿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又惊又羞,吓得动都不敢动。
缦卿和谢承峻也是双双大惊,灵光一闪间她连忙媚吟道:
“嗯啊,大帅……大帅好厉害啊……要把缦卿插死了……”
“轻点……嗯,慢点肏啊大帅……小屄都被大帅干烂了……鸡巴好粗……”
玉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大帅在和太太做,做那事……
不过大帅不是出门了吗,怎么又折返了?
她因为距离大床还有十几步的距离,再加上罗帐遮掩,只看到一个什么衣裳都没穿的男子背影。在这上房伺候的人,都知道大帅有多疼太太,或许是他们夫妻实在太恩爱,大帅方才流连忘返。
玉儿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哪里敢多看?
更何况她怎样也想不到,太太竟然胆子大到当着用人的面偷情,对方还是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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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扶腰.jpg
第404章€搞大肚子(H,1v2)
待她反应过来后,连忙红着脸退出,还把门给锁紧了。
缦卿这才松了口气,她知道玉儿嘴严,心思又单纯,事后只要自己再解释几句,此事就能敷衍过去。
而她方才在紧张之下却是夹得谢承峻差点射了出来,他低喘着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抓着她的胴体提起放下地套弄鸡巴:
“原来小妈在父亲床上是这么叫的?怎么和我一起的时候,你叫得就没有这样骚?”
“嗯,以后……嗯哈,以后不能在这里了……刚才,啊……差点都被发现了……”
“不是没发现吗?”
要说他不紧张自然是假的,但谢承峻早就做好了东窗事发的准备,他甚至想过若他们的私情曝光,她是不是就不得不跟着自己走了?
正是潜意识里的自毁念头,才让他如此不顾一切。
有时候他会觉得这张大床的主人是自己,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可以取代父亲,尤其方才她承受着自己的抽插,嘴里却喊着父亲……
他试着去找过别的女人,却发现自己碰都不想碰她们。
他也试着远离她,但每当父亲回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像中了蛊一般无声走到他们的房门外,一边听着她的哭吟浪叫一边撸动肉棒,想象着此时在她穴里奸淫的是自己。
“不行……要是我,啊哈……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你每天都灌给我,孩子生下来了……嗯,都不知道是谁的……”
若是按日子推算,又哪能精确到天?更何况他们父子俩的精液经常混在一处,更是难分彼此。
此言一出,愈发刺激到他。
他将美人儿掼在床上,握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狂肏猛干:
“那你就生下来。”
“不如我们看看,究竟是我先搞大你的肚子还是他?”
一时间,娇吟粗喘又响成一片。
其实缦卿一直在服用一种能避孕的秘药,她怎么可能会为仇人怀孕?
她知道谢长陵很想让自己尽快受孕,而用这种话引导谢承峻,也会让他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嫉妒罢,憎恨罢,迷恋罢……等到那独占的欲望到达最高点,也是她亲手戳穿这段私情的时候——
谢长陵很疼爱儿子,所以她必须要让谢承峻不顾一切地维护自己,才能将他们父子彻底撕裂。
她没有想过认回舅舅和幼筠,她早已决定要用余生复仇。所以她很早就放弃了找回姊妹们,只希望她们如今过得都好。
与此同时,金陵城中,阿虎正在苦恼。
正值隆冬,檐下滴水成冰,他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蹲在地上时远看便如一只肉团子,而同样也是圆滚滚的另一只肉团子蹲在他旁边,正认真地捏着雪人,听到他的叹气声,眨巴眨巴眼睛:
“阿虎,你最近怎么像个小老头儿,老叹气啊。”
阿虎想了想,还是低声告诉彤彤:
“我上次不是告诉你,我觉得我妈妈喜欢俞叔叔吗?俞叔叔肯定也是喜欢妈妈的,他们俩却……”
他们俩却毫无进展,见面总像一对客客气气的朋友,这怎能让阿虎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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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啊,他们私底下挺不客气的【doge
第405章€阿虎上线
“这多简单,你就把他俩拉到一处,问他们愿不愿意结婚呗。”
“不行不行……”阿虎顿时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还不知道妈妈和叔叔进展到哪种程度了,万一他们有一人说不愿意,事情岂不就坏了?
彤彤撇了撇嘴:“大人真麻烦。”
又看阿虎手上,一只小雪人已然成型,圆滚滚的身子,圆滚滚的脑袋,十分憨态可掬。
彤彤再看自己捏的,歪歪扭扭,比阿虎那个丑了不知多少倍,她索性往台阶上一坐,鼓着小脸:
“你的手好巧……我怎么就捏不好呢?”
阿虎把小雪人塞给她:“这只送你。”
彤彤先是高兴,继而又沮丧起来:
“我也想把我捏的送给你,可是……”
可是她的手太笨了,这段时间,乳母李妈在教她学绣花。彤彤捏着针在手上,像捏烫手山芋,不是穿不进去针眼,就是戳了手。一朵最简单的梅花儿,绣到现在连一片花瓣都还没绣完。
“唉……”她不禁也学阿虎的模样叹了口气,一张小脸皱得像苦瓜。
阿虎心头一动,忽然忍不住想上手捏一捏,又看她这样失落,连忙道:
“不会就不会,那有什么要紧。”
他开始掰着手指头细数:“你会写字,会画画,会下棋、骑马……嗯,还会捉迷藏……”
“捉迷藏,不算什么值得夸耀的罢……”
“怎么不算?”阿虎认真地道。
“这说明你腿脚利索,人也机灵。”
彤彤被他说得眼睛亮起来,高兴地站起身:
“我就说嘛,我会的可多啦!”
“乳娘还说女孩子都要学绣花的,我要是不会,就没有婆婆家肯要我了,我紧张了好几天!”
“咳!”阿虎不知为何,脸上有些烫。
“她是瞎说的,你不会……不会没人……”
“什么?”
彤彤却没听清他骤然放低的声音,而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将“不会没人要”那几个字说出口。
小女孩突然凑近,鼻子差点都撞到了他。
“阿虎,你脸好红啊。”
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软乎乎的,冰冰凉凉,果然很好捏,难怪妈妈和姐姐她们都喜欢捏上一把。
阿虎没料到她竟然先来捏了自己的,下意识地,双手一抬,也将她的脸一左一右捧住了,彤彤笑嘻嘻地道:
“你也要捏我的吗?”
阿虎还没说话,她突然一拍掌:
“对了!我想到好法子了!”
说着便重新坐了回去,双眼亮晶晶的闪着兴奋又狡黠的光:
“我们可以让俞叔叔吃醋!”
“……吃醋?”
阿虎按捺下心底的失落,只见彤彤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是我姐姐告诉我的,她说我跟你是最好的朋友,要是有一天,你有另一个更好的朋友了,我觉得不高兴,那就是吃醋。”
……我不会再有比你更好的朋友了。
阿虎很想这样说,但看彤彤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便顺着她的话思索,继而恍然:
“你是说,如果俞叔叔吃醋的话,他跟妈妈就会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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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崽跟爸爸一样也是纯纯的(*/ω\*)
PS.有点卡文,双更_(|3)∠)_
第406章€母子温馨
虽然阿虎觉得,事情定然不会如此简单,但用这个法子试探一下两个大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用来让叔叔吃醋的“另一个好朋友”,他想来想去,只有二叔最合适。
自从那次他进了医院,妈妈便不许他再去二叔家里。
二叔也上门道过谦,妈妈的态度淡淡的,阿虎倒觉得,其实他也没吃什么亏,他并不知道,元绣正是因为察觉了叶耀安的心思后,方才刻意避嫌。
从前她记着耀轩的情分,总是对叶家一再容忍。但上次丘氏的所作所为已然触及她的底线,而叶家其他人因为丘氏毕竟是至亲,也只能对此沉默,如此态度,怎能不教人寒心?
虽说叶耀安夹在其中也是左右为难,元绣能理解他,却不会再体谅。因此后来连叶宏成都来过一次,元绣仍旧态度坚决——
阿虎成年之前,她不会再让孩子与他们来往。等阿虎自己能做主了,他有任何选择,她也不会横加干涉。
如此几次,叶家人死了心。叶宏成便想着,长子这一脉已是如此,家里不能没有人继承香火,转而将注意力放在叶耀安身上,张罗着给他相看媳妇,希望他尽快娶妻生子,开枝散叶。
叶耀安对长嫂的那一番心思,如何能对父亲说出口?
又看元绣淡淡的,一改从前对自己的亲近,不免愈发焦躁,攻势也愈发猛烈。
傍晚时,元绣来接阿虎回家,一进门,老妈子就过来道:
“下午叶先生来过了,留了几张戏票,说是朋友送的,他没功夫去,就转送给太太了。”
这戏票元绣自然是不愿收的,但人家既已送了过来,她若退回,未免也太不给人面子。
阿虎见她面上露出为难,轻轻一扯她的袖子:
“妈妈,你跟二叔闹别扭了吗?”
元绣不免一笑:“你以为我也和你们小孩子似的,总是打架吵嘴?”
“我这样叫避嫌,你以后就懂了。”
阿虎心想,我现在就懂,眼珠子一转,故意道:
“那你为什么不跟俞叔叔避嫌?”
“上次俞叔叔带我去公园,你也去了。前几天二叔带我去公园,你就说你没空。”
元绣顿时语塞,又想到那次在医院,儿子问她是不是喜欢俞怀季,难道她的表现已是这样明显了?那他会不会也看了出来……
她一时怔忡,阿虎又道:“其实……妈妈要是给我找一个新爸爸,我不介意……”
元绣一怔,只见他一只脚尖在地上画着圈:
“不过,新爸爸是叔叔的话……我会更高兴。”
元绣有些好笑,又不免酸溜溜的:
“你就这样喜欢他?该不会不喜欢妈妈了罢。”
“当然不是。”阿虎一下抱住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星子:
“我希望妈妈能过得好。从前你教我,做人要坦荡,妈妈,你知道什么叫以身作则罢?”
他话没说完,鼻尖忽然被拧了一下。阿虎不禁“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掉头就跑,元绣就在后面笑着追他:
“小没良心的,还敢指挥起妈妈来了。快过来,让我给你屁股上挨几板子!”
母子俩一个跑,一个作势追,在客厅里饶了好几圈,连老妈子都在旁边笑了。
这天晚上,元绣难得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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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小朋友的世纪难题:你最喜欢爸爸还是妈妈呀【doge
第407章€主动邀约
她又想起多年前,她与那个少年初识之时,第一眼便注意到他的眼睛,澄澈得没有丝毫杂质。
阿虎一日日地长大,眉眼也与他愈发相像。这大概就是父子连心罢,分明阿虎并不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却如此亲近着他。
而连一个孩子,都比她看得明白……
元绣自觉平生从来问心无愧,唯有在面对他时,她既不坦荡,也不冷静,不敢面对自己的心。
或许,她习惯了被他追逐着。习惯了维持自己的骄傲,不肯为此去屈从一分一毫。哪怕为了阿虎,她是不是也不该再这样任性了……
次日是腊月二十,一到旧历新年前,金陵城里便有许多庙会,一大早阿虎就起来,催着元绣给他换衣裳:
“叔叔说今天带我逛庙会的,过会子就来接我了。”
果然,院子外传来汽车“叭叭”的喇叭声,门房不用开门便知道是俞怀季来了,忙殷勤地把人迎进来。
他穿一领及膝深灰大衣,愈衬出修长身形,大衣下是同色西装,抬手取下头上的呢帽,只见那清俊脸庞线条如行云流水,一双眼睛更是温润似玉。
老妈子道:“俞先生稍坐,太太在房里给哥儿换衣裳呢。”
俞怀季微微颔首,将大衣和帽子交给她,又在沙发上坐下,只听二楼时不时传来母子俩的说话声:
“……这件喜不喜欢?就穿这件罢。”
“庙会人多,不能穿得太笨重……再配一顶帽子、手套、围巾……”
俞怀季心头一动,小的时候,他最羡慕的就是旁人家的孩子能在节日时和父母一道出门游玩,至于母亲亲自为他挑选衣裳这种事,他连想都没想过。
所以他才会特意选在今天来接阿虎,如果她愿意,三人一起出门自然最好,只不知她会不会答应……
正自沉吟,阿虎已经兴兴头头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一溜烟冲到他面前:
“叔叔,你看我的新衣裳!”
俞怀季一怔,旁边的老妈子笑道:
“哎哟,这衣裳倒和俞先生今天穿的很像呢!”
同样也是深灰的小西装,打着一只领结。阿虎的眼睛亮晶晶的,特意和俞怀季站在一处,只见二人一高一矮,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阿虎对跟在他身后下楼的元绣道:
“妈妈,我穿得好不好看!”
“好看。”元绣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她心里其实有些不自在,面上仍旧淡然。俞怀季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见她已然换了出门的衣服,她淡淡道:
“我陪阿虎一道。”
昨晚她想了大半夜,这就当是她主动的第一步……左右她的理由也很正当,她只是不放心阿虎一个人,可没有邀约他的意思!
谁知他却没有说话,元绣愈发不自在起来:
“俞先生不愿意?”
“……当然不是。”他只是看她看得有些呆住了……
为了掩饰失态,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阿虎早已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只见街上人流如织,大部分都往东边走。原来这附近就有一处庙会,若是步行,不过十来分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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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开心到飞起
第408章€一家三口
元绣道:“不如我们就走过去罢,街上人这样多,车子也不好开。”
三人都没有意见,俞怀季索性给汽车夫放了假。阿虎左手牵着叔叔,右手牵着妈妈,走在中间,美得都快要冒泡了,路上的行人里,像他们这样三人一起的最多,谁瞧见了,不会认为这是和美团圆的一家三口呢?
俞怀季的心里,忽有一种不真实之感。
就仿佛一件渴盼许久的珍宝,当有一天他真的得到了,第一反应不是欢喜,而是害怕再次失去的惶惑。
她走在他身侧,帽子下露出乌黑发丝,仿佛打秋千似的在她白皙的颊侧晃啊晃啊……他的视线只停留在她身上,看她微笑,看她说话,看她偏头倾听着儿子的童言稚语——
如果这是一个梦,他真希望永远也不会醒来。
忽然,元绣看到一家卖河灯的摊子,因道:
“这附近是不是可以放灯许愿?不如我们也买几盏罢。”
阿虎自然欢喜,早就跑到摊子前挑选起来,她一眼便看中一盏荷花样式的,取下来拿在手中端详,那摊子老板见这一对男女都气质不凡,恐怕非富即贵,连忙殷勤招呼:
“太太您真有眼光,这盏灯是小店卖得最好的!”
又看向俞怀季:“既然太太这样喜欢,你先生就买下来罢!”
元绣一听,便知这老板误会了,方欲解释,俞怀季已掏出钱夹:“多少钱?”
老板笑得脸都皱成了一朵菊花:
“不贵不贵,才一块钱!”
一块?一盏纸扎的河灯罢了,哪里就值这个价?分明这人是坐地起价。元绣见俞怀季已经打算掏钱了,又不好直说,轻轻一扯他的袖子,朝他使了个眼神。
他却蹙了一下眉,似乎没看懂。她只好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道:
“他哄你的,我们别在这家买。”
温热的芬芳一掠即过,在这寒冬之中,如同醉魂酥骨的美酒,瞬间就教他浑身都热了起来。俞怀季忽的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张五块的钞票:
“我们要三盏,多的就算小账。”
“好勒!”这下子,老板就差对他顶礼膜拜了。
只见他双手把钞票接过,嘴里的吉祥话跟流水似的一串接着一串:
“您放心,荷花灯许愿向来是最灵验的,您跟太太一定会和和美美,恩恩爱爱!”
“这是令公子罢,跟您长得可太像了。二位这样般配,才能生出这么俊俏的公子,这就是戏词上说的什么……天生一对……对,天作之合!”
……好在俞怀季向来是斯文一脉的,否则他真怕自己唇边的笑容解释不了。
接过三盏河灯,直到走出那家铺子附近,早忍不住的元绣才瞪了他一眼:
“那老板摆明哄你呢,你又何必花这个冤枉钱?”
“没关系,”俞怀季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吗?”
“我是喜欢,但它也不值五块。”
“我倒觉得很值。”
元绣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他把河灯往她手里一塞:
“走罢,前边就是放灯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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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给你一百块,再多说点【陶醉.jpg
绣绣:???你是不是傻?
第409章€天伦之乐
事已至此,元绣也只好作罢,只见河边挤满了放灯的男男女女,一弯秦淮河上,正是金粉流泄,仿佛缀着千万斛闪烁的明珠,波光轻荡间,那些河灯顺水漂流,也将红尘间的无数愿望带往了远方。
她忽然想到还在越兴的时候,他们也曾在河边放下两盏亲手所做的河灯,许下了两个虔诚的愿望。
彼时她没有问过俞怀季许的是什么愿,因为愿望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不过她记得自己的愿望,她希望失散的姊妹能够团聚,希望抚养她的乳父乳母能安然终老,希望她可以与他一生一世,就像那老板信口胡诌的,恩恩爱爱,和和美美。
但或许是她太贪心了,到了最后,她一个愿望也没能实现。
姊妹们依旧不知流落何处,乳父乳母相继去世,除了儿子,她在这世间没了任何可以依靠的至亲,而现在他就站在她身侧,却是物是人非,故愿难圆。
她抬头看向他,恍如心有灵犀,他的目光撞入她的视野,她只觉心脏被刺了一下,狼狈地逃开。
俞怀季的眸色又沉黯了下去,片刻后,他道:
“许愿罢。”
阿虎正在荷花灯上吭哧吭哧地写字,写完了跑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两个大人:
“妈妈,叔叔,你们许的什么愿啊?”
元绣笑道:“愿望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你真想听?”
阿虎连忙摇头:“那我不听了。”
还把荷花灯往身后一藏,似乎生怕被人看见他的愿望。
二人不约而同都被逗笑了,方才的怅惘也渐渐淡去。
有这个孩子在,就有了治愈所有的良药。他是一个纽带,一束希望,至少……自己能留在他们母子身边,这也就够了。
“好了。”元绣抽出水笔,也在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
她已经不再像少女时那样天真,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拥有,如今,她只盼着所爱之人能健康平安。
三人走到河边,一弯腰,河灯随波荡开,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远处三个小小的黑点,阿虎不知为何,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他仰头看向元绣:
“天上的神仙,真的能听到我们的愿意吗?”
大手落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听不到也不要紧,你可以靠自己去实现。爱你的人,也甘愿帮你实现。”
“那我要靠自己,因为我还想帮我爱的人实现愿望!”
俞怀季唇边的笑容愈发温柔,一俯身,将气势凛然的小男孩抱了起来:
“说得好,既然阿虎这样有志气,叔叔就奖励你一串糖葫芦。”
“糖葫芦!”
阿虎的眼睛瞬间发亮,只听身后传来一道悠悠的声音:
“那妈妈现在的愿望是希望阿虎少吃糖,不能把牙吃坏了,阿虎肯不肯帮妈妈实现?”
“……诶?”他的小脸垮了下去。
俞怀季忍俊不禁,低声道:“我们偷偷吃。”
“不行。”
没奈何,他只好朝阿虎做了一个“我也没办法”的挑眉动作。
阿虎的小脸彻底拉成了苦瓜,呜呜,叔叔在妈妈面前说话也这么不管用啊……是不是就像彤彤说的,所有男人到最后都会怕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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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吗
第410章€甜甜蜜蜜
不过很快,阿虎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各种新奇的玩意儿上。
歌舞、杂耍、套索、飞车……到处都是欢呼的人群,到处都是灿烂的花灯,起初俞怀季还单手抱着他,后来索性把他扛在肩上坐着,他的视野霎时又高出一截,远远地,看到几条火龙朝着四面八方喷出,人丛顿时雷鸣般的鼓起掌来,他也欢喜得连连拍掌,小手都拍红了。
很久以回忆起来,阿虎觉得那是自己最快活的一天。
他不是没有去过比这更热闹的庙会,新年的时候,人们通宵达旦地游乐,漫天烟火犹如盛放的星辰……
但当那些绚丽的画面都已模糊时,他依旧记得这天晚上飘远的河灯,记得叔叔抱着他的臂膀,记得妈妈脸上笑容。
那是一种纯粹的、没有任何忧虑的笑容,其实他从来没有在妈妈脸上看到过,至今,也只有彤彤给过他这种感觉。
他们被汹涌的人潮推挤着,不得不靠得很近才不会被冲散。妈妈买了一只大大的烤番薯,番薯很烫,刚拿到手里叔叔就把番薯接了过去,三两下剥好皮又递还给妈妈,她把番薯一分为二,一半给他,一半给了叔叔。
其实他们俩都以为他没看见,妈妈把番薯递给叔叔时,他很自然地就着妈妈的手咬了一口。
而妈妈似乎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在同样的位置也咬了一口,待反应过来时她好像恼羞成怒了,把番薯往叔叔手里一塞,就不跟他说话了。
阿虎暗自窃笑,一段时间没注意后,那半只番薯已经消失,也不知是他俩谁吃的。
他还听到他们压低声音说话,妈妈说:
“你还是把阿虎放下来罢,让他自己也走走。总抱着,你就不累?”
叔叔说:“阿虎才多大,更重的我又不是没抱过。”
话一出口,他好像失言了似的,妈妈瞪了他一眼,他又说:
“其实我方才不小心看到了阿虎写的愿望。”
妈妈立刻来了兴趣:“是什么?”
他笑了一下:“是你说的,愿望出口就不灵了,我得替阿虎保密。”
——阿虎偷听到这里,本来十分紧张,待听见叔叔说要替自己保密,顿时暗松一口气,心道还是叔叔讲规矩。
但不知为何,叔叔突然嘶的一声抽了口凉气。在阿虎看不见的地面,那进口皮鞋的皮面上赫然留下了一个明晃晃的脚印,妈妈也笑了一下:
“对不住,我也不小心。”
……唉,大人可真是奇怪啊。他们怎么说话像打哑谜?
饶是阿虎聪慧过人,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一来一回间隐含的意义。
不过他看出来了,叔叔的心情也很好,比妈妈还要好。他们一直逛到了傍晚,找了一家小馆子吃过饭后又接着逛,直到天上飘下一点细雪,起初仿佛盐粒,很快便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如同鹅毛般纷纷扬扬。
疯玩了一天,阿虎也累了,靠着俞怀季的胸口睡得迷迷糊糊,一只小手还攥着元绣给他买的泥塑老虎,头上戴着顶众人一致认为很适合他的虎头帽。
他们回到家时,雪幕已然密得连视野都完全遮蔽。这样大的雪,天又黑了,虽然俞怀季能打电话让家里开车来接他,要等许久且不说,若路上有个万一,岂不是元绣这开口送客之人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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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啊,等你长大你就懂啦【语重心长
第411章€舌品美穴(H)
元绣也不知道这究竟算是她给自己找的一个正当理由,还是她心里早有此意。
“……家里有好几间客房,收拾得很干净,将就一晚,等明早雪停了再走罢。”
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十分平淡自然,还是害怕俞怀季看出自己的窘迫,说完后,她便忙忙吩咐家里的老妈子程二姐准备被褥,又把熟睡的阿虎抱回房。
安顿好儿子,方一走出房间,一双臂膀便从身后拥住她,衣袖上仿佛还带着雪花的味道。
“……客房在一楼。”
她心跳如擂鼓,他的唇吻上来,轻轻吮住她的耳珠儿,含混的声音低柔微哑:
“我知道。”
他知道元绣或许没有别的意思,或许真的只是因为雪太大,才留他这一晚。或许是她的身体想他了,毕竟距离他上一次用肉棒填满她又过去了一段时间……
美梦还在继续,他愿意沉溺在这个梦中永不醒来。与此同时,他也敏锐意识到了她态度中的些许主动——
他已然不敢再去奢望什么,但就如西方传说里那些被海妖诱惑的水手,只要一句歌声,一个音符,他便会义无反顾地投入大海……他永远会被她引诱,从来都长不了教训。
程二姐收拾好被褥从房间出来时,却发现太太和俞先生都不见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四周没有一个人影,太太的一双高跟鞋躺在二楼的栏杆边,不知为何遗落在了这里。
程二姐心中狐疑,遂上楼将高跟鞋捡了起来,预备送回太太卧房,透过没有掩紧的门缝,却看到一片雪白撞入眼帘,原来是一条又长又直的美腿悬在桌旁,那赤裸的脚丫儿踮起踩着地板,线条丰润的大腿上,还挂着条湿漉漉的亵裤。
程二姐顿时大吃一惊,她本是个年轻妇人,也不过二十七八岁,既已通人事,如何不知太太正躲在屋里做什么?
既然如此,那另一个人应该就是俞先生了……
情不自禁地,她又将眼睛往前贴了贴,果然看到那条玉腿旁的是一道穿着衬衫西裤的修长背影。
他们二人的脚边,衣裳散落一地。
既有男子的外套、马甲、领带……又有女子的夹衣、丝袜、抹胸……
奇怪的是,最外面的那件旗袍却还好好穿在美人儿身上。墨绿色的衩摆贴着桌腿垂落下来,随着珍珠似的玉趾一下蜷紧,一下松开,衩摆也跟着不住摇晃,晃得人心里直痒痒。
“嗯……”
娇软的嘤咛自门缝中飘出,程二姐心头一颤,她从来没有意识到太太的声音能如此魅惑如此撩人,连她一个女人都红了脸,半边身子好像都酥了。
很快,她发现更教她脸红的还在后面。
原本她以为太太和俞先生是在桌上做那事,毕竟俞先生站在太太腿间,不就是在……但在那声媚吟之后,方才她没有注意到的轻微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越来越清晰……
啧啧、啧啧……
啾咕、啾咕……
煽情的水声混杂着舔吮,大舌在淫香扑鼻的花唇间来回穿梭,肆意搅弄,程二姐这才恍然,其实俞先生不是站着的,他是半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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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ω\*)
第412章€偷窥情事(高H)
他埋首在美人儿股间,因为视角的遮挡,只能看到一个隐约轮廓,而美人儿的呻吟也愈发难耐,白嫩的小手紧紧抓着桌角,玉足开始在地上踢蹬:
“不要,啊……不要舔那里……嗯哈……”
话音未落,她的脚背骤然拱起,长腿绷得笔直,一只修长大手往上一探,又将她的衣襟向下一扯,接着,程二姐便看到一只又大又圆的奶子好像兔子似的蹦了出来,顶端的樱果嫣红娇美,比自己还在做姑娘时的奶头不知嫩了多少倍。
她不禁看直了眼,又听到一道含着笑的低哑男声:
“要泄了,嗯?”
“奶子也痒了很久罢,乖乖挺起来,让我给你揉揉。”
“别急,这还刚开始,就先给你舔泄三次……不,还是四次罢。”
“谁教你的小骚屄这么会流水,这样甜的水儿,也不知喝多了会不会坏牙……你说今晚我能不能把你喝干?”
“啊……不要说了三爷……要到了,绣绣到了……”
“嗯!——轻点,不行……那里不可以咬的,不要咬绣绣的小骚核儿……啊哈……饶了绣绣罢,别……别舔……”
可惜她越是求饶,那啧啧的吸吮声却越发急促,程二姐便看到美人儿近似半裸的娇躯在桌上不住扭动,男人的手掌握着她的奶乳肆意揉搓,还将奶头揪起来又松手一弹,只听她“啊”一下娇喊出来,整个乳球都晃个不停,乳浪层层叠叠,又骚又媚,香艳极了。
看到这里,程二姐已经快站不住了。
其实她倒无甚坏心,起初不过是好奇。自打她到元绣这里来做事,元绣始终待她很好,她心里也感念,只是没有想到,太太这样一个冷冷清清的美妇人,平常从来不对旁的男人假以辞色,原来,原来……
不过太太又年轻,又守了这么多年的寡,就是再嫁人也没什么,更让程二姐跌破眼镜的还是俞先生——
她还是在跟厨子闲谈的时候,知道了俞怀季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俞三爷。
这么一位贵公子,应该就是戏词上说的什么裘马翩翩、玉树临风,可是他现在竟然在给女人舔,舔私处……
而且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就是她家里那口子都不会这么说……
想到自家男人,程二姐愈发觉得不能再偷看下去。
自打她家那口子去外地做生意,她已经独守空房了两年多。平常倒不觉得,此时身体深处沉寂许久的欲望却仿佛被屋中那对交欢的男女勾动了起来。
只听到一声声的婉转娇啼不住钻进耳中,将一对蜜桃似的圆乳揉得红通通了还不算,男人又开始抓着奶球啪啪拍打,抓着美人儿的长腿将她下体抬高,一闪而过间,程二姐甚至看到了那朵春液泛滥的密花儿。
“……好会吸,吸得我都要拔不出来了。”
大舌从淫洞中拔出,噗的一声,一道透亮水液激射出来,霎时将桌腿和旗袍下摆全都打湿,淫液还在淅淅沥沥地不停往下淌。
程二姐曾经听人说过,有一种女人的身体最为极品勾人,恐怕太太就是……
又是嗤啦几声,太太瞬间被剥了个精光,男人将旗衫往地上一掷,抬手松了松衣扣,举手投足间仍旧如往日优雅从容,只是他将美人儿抱起来,贴着她潮红的小脸低语:
“想不想吃更粗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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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第413章€主动求肏(高H)
美人儿红着脸不肯回答,只是那莲瓣似的小脚丫儿却朝前一勾,一下便勾住男人的大腿,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际和腿根磨蹭。
男人低笑了一声,清润如玉的声音染上与平常全然不同的情欲:
“这根就满足了?”
“还是说,只要是棍子,你的骚穴都喜欢?”
“没有……绣绣没有……”
与方才透出些微不同的娇吟嫩语再次回荡,程二姐站在门外,只觉这呻吟里仿佛有无数支羽毛在搔弄着她,搔得她浑身发麻,背心都湿透了。
她的角度并不能看得分明,原来男人已然将手指插进了那个湿热淫洞中。
刚泄过的小穴紧得惊人,他的长指一抽一抽,媚肉便一抖一抖,很快美人儿便不满足起来,腰身扭动着,舒服得直哼哼,莲足还在他腰上磨蹭:
“嗯哈,不够……还要……”
“要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
“要……用力……”
他果然依言掐住她娇嫩的淫核儿,猛地一使力,顿时刺激得美人儿一哼。
他勾起唇角,笑容温柔:“这样?”
“嗯,不是……啊哈,是……不对,啊……”
抽插的力道开始加重,男人曲起指节,在她的穴里大力抠挖,酥麻与疼痛同时上涌,美人儿下意识摇着头,青丝散乱,泪光盈盈,这不知所措又难耐不已的模样勾得人骨头都酥了,俞怀季的鼻息也愈发凌乱,眸光深黯如同夜幕。
“到底要还是不要?”
“要……呜呜,要……”
“要就自己来拿。”
他毫不迟疑地停下了动作,美人儿实在忍耐不住,两只白嫩的小手撑在桌子上,竟然主动抬起下体,细腰一拱一拱地套弄起了他的手指。
程二姐看到这里,却是比之前目睹俞怀季给元绣舔穴还要震惊。
没想到太太她在床上竟然这么媚……这让她如何与平常那个矜持的冷美人联系起来?
之前太太被门扇遮住了,还看不清楚,此时程二姐定睛一瞧,只觉眼前不着寸缕的美妇如同女妖。
她滚圆紧实的雪臀一挺一送,胸口两只大奶儿随之抖动着,颤颤巍巍的奶头就像在故意勾引人一样。
大腿上还能看到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应该全是她穴里流出来的,套弄了一会子,她大概是没了力气,声音里带着哭腔:
“绣绣不行了……求了你怀季……”
俞怀季喉间一紧,声音却愈发淡然:
“我看你自己玩得很高兴,怎么就不行了?”
“你又欺负我……绣绣要,啊哈……”
玉臂缠上去,美人儿一对嫩乳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挤压着。小手将他衣襟一扯,胡乱几下便扯开扣子,她的奶头倏然磨蹭过他的乳首,腰椎一麻,俞怀季眯起眼睛,啪一下便重重赏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骚妇,看来你是欠肏的很了。”
“自己转过去,跪好,屁股给我撅起来。”
看到这里,程二姐浑身一阵虚软,哪还再敢继续?她手掌里都是汗,蹑手蹑脚地下了楼,离开之前,还听到门缝里传来男人的低喝:
“撅高点!腰放低会不会?还要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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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狠狠后入(高H)
程二姐不禁又是脸上一红,脚下步子飞快,俞怀季朝门口瞥了一眼,其实他早就察觉有人在门外窥看了,透过门缝投进的影子,一看便知是个女子。
恐怕是那个叫做什么“二姐”的老妈子罢。
他自然没有在人前表演的兴致,但难得怀里的娇人儿这样柔顺主动,他若是出声点破,她一羞一急,岂不坏了今晚的美事?
因此他索性当做不知,想来那老妈子也不会一直在外面看着。
当然,若外头是个男人,他决计不会放任。
别说是元绣的身子被旁的男人看去了,就是她的呻吟教人听到一星半点他也要生气,他垂下眼眸,细细端详着眼前的无限春光。
这美景只能他一人欣赏,就算那老妈子不走,他也会用身体遮挡住,只见美人儿已经依他所言转过身去,一丝不挂的玉体跪趴在桌上,纤腰下塌,弯折出诱人的柔美弧度。
这个姿势教她雪白的臀儿愈显浑圆,如同两只又大又挺的蜜桃。与此同时,她的大奶子却贴在桌面上被压得扁扁的,乳肉朝两边扩散,仿佛打翻的两滩牛奶
俞怀季好整以暇地探手握住,一面揉捏,一面柔声道:
“屄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插进去?”
“自己把屄掰开,你知道要掰到多大。”
“呜……”美人儿眼泪汪汪的,但还是乖乖把手探到股间,握住自己的大腿根往两边一掰——
犹如实质的炽热视线立刻射在她的淫穴上,穴口一抽一缩,像只贪吃的小嘴,瘙痒从花心深处狂涌上来,她甚至都听到了淫液滴答滴答往下落的声音。
但他还觉得不够。
“再掰大点,我的鸡巴有多粗你不知道?”
“嗯……是……”
“呵……骚肉都露出来了。还有上头这个屁眼,好久都没干过了,不如今天就干它罢。”
说着,指尖落在小菊眼上,美人儿立刻紧张地一颤:
“不要!”
但他的手掌牢牢将她抓住,指尖开始在后穴上碾磨。揉着揉着,她便情不自禁哼哼起来,甚至连屁股都跟着他揉搓的节奏一道扭摆,滴着水的嫩屄更是翕张个不住。
窗台上摆着一瓶新开的葡萄露,原来一开始二人缠吻时,俞怀季却是以唇将这美酒渡进了她口中。元绣酒量甚浅,此时酒意上涌,便愈发热情,愈发柔媚……
就在她完全失去了警惕心的时候,突然,一根又粗又烫的肉棍狠狠捅了进去,她“啊!——”地一声仰头叫了出来,菊眼骤然缩紧,甚至将男人的指尖都夹住了。
而那被撑满的媚穴中涨麻到了极点,巨龙气势汹汹,一入到底,她柔嫩的花心被戳个正着,腹中也不知是涨是爽。
“呜呜,轻点……轻,啊哈……不要……”
“先前不是还要我用力吗?”他一偏脸,吻上她的嫩颊。
果然还是后入的姿势能肏得最深,没瞧见只一下就把她的宫口快干开了?再干几下,就能完全捅进去。
“我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
“都是棍子,这根和那根又有哪里不同?”
话音未落,他又狠命挺腰一顶。
这一顶之下,花心将龙首死死含住,几乎快将大鸡巴绞烂。身后的男人低吼出声,握着美人儿的嫩臀骤然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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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ω\*)
第415章€双双高潮(高H)
啪!啪!啪!!啪!!!
如此不过十来个回合,宫口便被彻底捅开,美人儿顿时哭叫起来,但是她每挨一下肏,就会媚吟一声,那“嗯嗯啊啊”的哭喊与其说是求饶,不是说是勾引。
俞怀季不禁双眼发红,骑在她臀上猛干,他们二人都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这小骚妇的屄有多嫩,但又有多弹性十足。
不管多粗的鸡巴她都吃得下,不管多狠的奸淫她都受得住……二人的身下,连桌子都在那顶撞中砰砰响了起来,他不顾一切地往嫩屄里捅,恨不得把两颗大卵蛋都塞进她穴里,更别说早就被拍红的花阜了。
更刺激的是,每次他一插进去,还会故意用龙首在宫壁上重重一碾。
坚硬龟棱碾过敏感嫩肉,顿时带来无上快感,此时花心便会骤然紧缩,在他将欲龙拔出时死死把他箍住。他一路往外拔,棒身、龟头、铃口……依次滑过那张绞紧的小嘴——
若元绣恰好在此时高潮了,阴精还会兜头浇在他的马眼上,他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好几次爽得都要射了出来,只觉神魂颠倒。
而元绣呢,春水滋滋地流个不住,小屄都好像要被他戳烂了。
可要是说不爽,自然是假的,分明她柔嫩的穴口都被磨肿了,穴肉还在拼命蠕动,还在使劲把男人的肉棒往里吸。
她的小腹已经酸麻得连碰都碰不得,轻轻一碰就要喷水,快感堆积,她眼前阵阵发黑,哭吟也是支离破碎:
“怀季,求你……不行了,绣绣不行了……”
“呜呜,真的要被干坏了,啊啊啊……饶了我罢,不要……啊!……”
“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求我用力的是你,让我轻点的也是你……我就这么好打发吗,嗯?”
“不是,我错了……啊哈,啊!……”
“我用上面的嘴给你吸出来好不好,我……”
话没说完,又是“噗!——”的一声,数道玉门被瞬间捅穿,美人儿连连哆嗦着痉挛不已,唇边涎液乱流,手脚乱战,若不是她的身子已经很经肏了,恐怕方才就会直接泄得晕过去。
“看来你上面的嘴也很馋,是不是?”
趁着她还在高潮,他单手将她抱起。结实的臂膀搂着怀里已然被奸到失神的美人儿,他一边噗嗤噗嗤地抽插着,一边朝床边走。
“那等我喂饱你的淫屄了再好好搞一搞它,放心,不会让它饿着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有让你插我上面那张嘴,呜呜……这混蛋摆明就是曲解她的话!
他轻笑起来,含住她的唇:
“你要是再求求我,我或许会放你一马。”
傻瓜……傻瓜才信你!
她气势汹汹地怒瞪他,那张清冷面容上有着比平常丰富许多的生动,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啊……啊哈!……啊!……”
突然,他又开始加快速度,边走边肏的姿势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完全以他为凭依,只见他上臂肌肉贲起,眼角隐隐发红,粗重的喘息深沉性感,猛地将她按在床上沉腰一顶。
美人儿的长腿不由自主绷得笔直,淫液喷出的同时阳精也汹汹射出,两股水液骤然相撞,眨眼间,她的小腹竟然就隆起了一团。
他的唇随之落下来,缠绵地与她深吻。
其实她早就受不住了,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回应起他,感受着他疲软下去的阳具在她花径中不断抽动,很快就又怒涨而起,巨大的一根将她完全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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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澜:绣姐我悄咪咪告诉你,男人在床上的话千万不要信!!!
第416章€把她灌满(高H)
一时间,“嗯嗯啊啊”的媚吟再次响起。
美人儿不得不用小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笔直玉腿被男人高高抬起架在肩上,整个下体完全悬空,一边挨肏,一边眼睁睁看着花穴里被挤压出来的浊液顺着她浑圆的臀线往下流淌。
她的身体还在高潮之中,立刻又被送上新的巅峰。
其实每次都是这样,俞怀季最喜欢的就是在她泄身的时候狠狠干她。因为她痉挛的淫穴会将他的阳根夹得死紧恨不得榨出汁来,受了刺激的男人便愈发雄风大振,肉棒甚至还会再涨大一圈。
只是可怜她的下体又麻又涨,大鸡巴肆意翻搅着甚至搅出了荡漾的水声,她的腹中不仅装满了丰沛春液,还有他刚刚射给她的新鲜浓精。
自他们上次欢爱后,这精液便一直积存着,方才射出时几乎没把元绣的小屄给烫坏,她神智尽失,只会胡乱哭喊着:
“啊不要……三爷,好涨,好涨啊……”
“求你了,让绣绣泄一点出来罢……小屄要涨破了……”
啪!——
她娇嫩的奶子却挨了一巴掌。
“你叫我什么?”
“呜……怀季,怀季……”
啪!——
“再叫一遍。”
“啊哈,饶了我……怀季,饶了绣绣呜呜呜……”
“乖。”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小脸,胯下强劲的征伐却丝毫没有放慢的意思,二人的性器交合处被捣出一片白沫,他一把扯开衣襟,啪嗒几声,一整排扣子直接滚落在地。
松开美人儿香汗淋漓的滑腻大腿,他把泛着热意的健躯覆了上去,她顿时被烫得一哆嗦,小脸贴着他的肩膀,娇声嘤咛:
“绣绣真的不行了……”
俞怀季心头一动,只觉胸口涌动着异样的情绪。
已经有多久,她没有像现在这样仿佛全身心都依赖着他一般地向他撒娇了?
不是靠药物的逼迫,不是借手段得来的顺从,不知她有没有意识到,她脱口而出、唤他名字的次数越来越多。
怀季、怀季……每唤他一次,对他来说便是莫大的刺激。
所以她越是求饶,他反而干得越狠。他希望她能再多叫几声,希望不是在床笫间她也能对他如此热情,希望她不止叫他的名字,还能唤他一声……“夫君”。
尾椎一麻,浓浆再次激射而出。
没有与她缠绵的时候,哪怕晨勃俞怀季也不会释放出来。他会把精液存着,等到捅进她的花壶时再痛痛快快把她灌到晕厥。
每一次与她交欢的机会对他来说都是珍贵的,所以他一滴都不会浪费。
“满了吗?”他温柔地按着美人儿隆起的小腹。
“嗯……还没装满,还能再射几次。还有上面的小嘴和后面的屁眼……这几天的精我都替你留着了,别急,一定会把你喂饱。”
此时美人儿已然是半昏半醒,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又一次被他抱起,铁臂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摆出小儿把尿的淫荡姿势,走到镜台前,俞怀季尽情欣赏着镜中一丝不挂的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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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双更_(|3)∠)_
第417章€叫我夫君(高H)
只见她星眸半掩,神情涣散,修长玉腿被分得大开,红肿的花唇如同被狂风暴雨肆虐过一番,原本粉嫩的穴口亦是色呈嫣红,一根狰狞肉柱塞在其中一进一出,淫水不停滴落下来,将桌子弄得湿淋淋的。
而每当巨棒一捅进去,她的小腹就会凸起一个鼓包。
“鼓包”一上一下的动作着,她两只滚圆奶球也不停摇晃,晃出教人眼热的淫浪乳波,又被男人一把抓住,大力搓捏。
“啊……啊哈……”
不知不觉,元绣又被硬生生肏醒过来。
男人一偏脸,含住她的耳珠温柔低语:“好好看着。”
“看看,你吃了我多少精?”
“骚屄又在含我了,很爽是不是……唔,真会吸!”
话音未落,他骤然加快速度。
不止飞速摆动着劲瘦窄腰,臂膀更是抓着美人儿一抬一放,把她的媚穴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套弄着他粗壮的雄根——
茎身一下子斜斜顶入,一下子直入直出,龟头不断变换角度研磨她娇嫩的花心,一旦找到她的敏感点便对准那处死命撞击,直搞得她穴肉翻露,淫水横流。
“不要……不要了!”
事后回想起来,元绣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
他让她求饶她就求饶,他问她爽不爽她就回答爽,她的小嘴里一叠声地嚷着——
“要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怀季的鸡巴好厉害,绣绣要被干烂了”……高潮的时候他还要她摇着屁股,自己用手揉奶子,她也全都乖乖照做。
后来她的小穴实在装不下,他便让她坐在他腿上把嫩屄掰开。她挤压着花径里的精水时,他的大肉棒就插在她空虚的屁眼里进出。
很久没有被侵犯过这个肉洞,她很快就高潮了,又再次被他灌满。
而他严格履行着自己的“诺言”,抱着满身狼藉的美人儿进浴房清洗了一番后,又把刚洗干净又已然勃起的阳具喂进了她的小嘴里。
三个小洞就这样被轮番玩了一遍又一遍,最可怜的嫩穴自然不必说,迷迷糊糊地,元绣还能记得她趴在男人赤裸的健躯上。
头朝下,腿心朝上,樱唇被塞得满满的,鼻端都是浓郁的雄性气息。小嘴一动,他胯间浓密的耻毛就扎得她脸上麻痒,这样羞耻的姿势还不够,他则好整以暇端详她嫣红的幽花儿,美曰其名给她消肿,大舌将花穴翻搅得一片狼藉——
喘息声、吸吮声、吞咽声、滋滋的水声……
无数种淫乱的声音交织在一处,她头昏脑涨,连自己把春液喷到了他脸上都没有意识。
见此情景,他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被肏得松软的穴儿滋溜一声便吞下硕大男剑,俞怀季不顾一切地在她腿间奋力冲刺着,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要求:
“叫我,叫我的名字。”
“说你喜欢,说你很爽。说你喜欢被我肏……说你喜欢我,叫我夫君……快叫!”
“啊啊啊夫君!——喜欢,绣绣好喜欢……”
“喜欢夫君,饶了我罢……饶了绣绣……”
“要被夫君的鸡巴弄死了……呜……射了,又射了……”
眼前一黑,美人儿再次晕厥过去,身上的男人紧紧抱住她,直到他终于释放干净了,仍旧不肯松手,只是将她搂在怀里吻着她汗湿的小脸,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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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民国女子对丈夫的称呼
因为这是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什么“husband”啦、“爱人”啦、“夫君”啦都是有的
三爷毕竟是斯文人,就用“夫君”了【大谢:你内涵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