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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没扭头,就被窸窸窣窣上了床的对方从身后紧紧抱住。

最初的力道重得像是要勒断我胸椎或其他地方的骨头,但很快又刻意放松,像那种正在学习用合适的方法从主人手里叼走零食的大型犬。

“是不是弄痛你了……不好意思。”纪骅略显别扭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根响起,道歉说得不情不愿,动作却已经收敛了许多,“是我刚才太用力。”

随着拥抱的持续,沐浴露清新干净的气息混合着湿润的水汽逐渐渡了过来。

他跟我身上的味道……完全一样。

我被他克制地圈在臂弯里,脖子后面的肌肤被吐息弄得酥酥麻麻,忍不住细细打了个颤,脚趾也跟着蜷紧:“……那你掐自己一下,我考虑原谅你。”

觉得不爽是肯定的,毕竟他一路追着我往床边挤,导致床上现在能供我随心所欲翻滚的地方还没有原来的四分之一大,活动空间严重受限。

但是,倒也没有先前设想的那般难以接受。

我侧过头,借着月光偷偷打量正面无表情掐自己胳膊的那人。

可能是觉得这么蠢的家伙没什么值得防备或担心的,我的眼皮越来越沉,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缓,竟迷迷糊糊地在这一过程中……

阖上双眼睡了过去。

……

这本该是个还算美好的夜晚。

如果在半梦半醒之际,我没察觉到有什么滚烫坚实的东西从后面顶着我,硌得我腰疼的话。

第一百九十章

我迷迷糊糊地往前挪了挪,想扭头看一眼什么情况。但下一刻,细密的酥痒伴着热气沿着颈侧向上攀爬。

后脑一阵发麻。

我整个人失去力气,茫然地软了下来,然后缓慢沉入未完的梦中。

在这场荒诞又莫名的古怪梦境里,无边的黑暗好像突然有了实感。

被力道稍重地握住前面的时候,我弓起腰,很轻地呜咽了声。还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种东西,我侧睡时自然并拢在一起的大腿就被握着抬高,露出脆弱的空隙。

模糊的不安让我咬住嘴唇,本能绷紧大腿根部的肌肉,然后慌张地夹了下。

而很快,我就意识到不该这样做。

因为缠绕着我的黑暗忽然之间变得急躁了。

它之前好像还有所顾虑,没决定好一些事情的走向,现在对我的态度却异常强硬,不仅加重力气狠狠摩擦我的分身,甚至还隔着睡衣,从后面凶悍无比地反复撞起我分开的腿心。

简直像是……

饿了三天后闻到食物香气的野兽。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不知所措,只能在原处蜷起身体,一边在迷乱的快感侵蚀下难耐喘息,一边努力把自己缩得更小,妄图通过假装自己是鸵鸟的方式,来减少在梦里受欺负的程度:“不、唔……”

事实证明,完全没有用处。

或者说,起到的可能是反效果。

是因为梦和现实是相背离的?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我不明白。

随着由黑暗构筑而成的那只大手残忍地越收越紧,逃避失败的我猛地一哆嗦,终于软着腰,在掌控下哭着射了出来。

羞耻感在梦中依然存在,而且很强烈。

我的指尖颤了又颤,喘息着把自己满是泪水的脸颊更深地埋藏进枕头里,却又被捏着下巴抬起,一点都反抗不了。

炽烈的吻很重地落在我的眼尾。

紧接着,被我自己咬破皮的嘴唇也迎来了粗暴而直接的吮弄。

我被持续升温的这片黑暗勒得更紧,抵着腿心的那东西也摩擦得更快,几乎要隔着睡衣,将我硬生生蹭到破皮。

真的……很奇怪。

我克制不住地急促喘息,软绵绵的双腿不断夹拢,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拒绝这场过于下流的梦境,还是在迎合被勾起的、赤裸真实的欲望:“轻一点……唔……再这样就、就又要到了……呜呜——”

在被强行翻过身,迎面死死咬住胸前的一点之后,我的哭声愈发支离破碎,发热的身体紧紧绷直,稍微被蹭一下亲一下,都会反应激烈地颤栗好几秒,大脑空白。

背脊完全湿透了。

至于里面……好像也……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梦?

我感觉自己真的快喘不上气了,哽咽着不断求饶,也不知道嘴里在说着什么东西,理智处于全然坏掉的状态,任人摆布地褪去衣物。

混乱中,我蜷紧的手指被一根根地掰开,抻平了按在枕头上,无力的膝盖也向两侧张到最开,露出被蹭得濡湿一片的,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自发咬紧的穴口。

……

太失控了。

太让人不安了。

我忽然想起遥远的过去,想起上学时差一点被围堵在小巷子里的经历,本就失速的心脏跳得更快,忍不住带着破碎的哭腔,用小得几乎听不清的音量啜泣,像即将溺亡的人寻求浮木。

我不知道应该喊谁的名字。

反应过来前,颤抖的、委屈的呜咽已经断断续续地传入了我自己的耳廓。

我被拉了起来。

嘴唇被重重咬住,然后,压着我的那股力道再次莫名其妙地变轻。

黑暗收回了它的触角。

我得以安然无恙地继续躺在床上。

水声自不远处响起,我慢慢放松下来,意识越来越模糊,在被褥重新陷下去时也没再觉得紧张,放任透着冷意的水汽缓慢地包裹住我。

颈侧被试探着亲了亲。

我一点儿都没挣扎,甚至因为凉凉的很舒服,还主动往后靠了一下,跟被顺毛的小动物似的轻轻哼唧着蹭了蹭对方,努力表达友好。

两秒后,陷下去的被褥重新鼓了回来。

那团水汽落荒而逃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依稀记得昨晚某个混账玩意儿不讲道理地霸占了我的半张床,差一点把我挤下去。但此刻伸手摸过去,被窝里没有一点余温。

大概已经去忙工作了吧。

我也没怎么在意,看了眼窗外湛蓝如洗的天空,然后在遥远的海浪声中抱着枕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舒展四肢——

蓦地,一阵酸痛从某个位置传来。

我僵住身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除了腰不舒服,大腿内侧也有些莫名的酸痛感,摸上去时火辣辣的。

怎、怎么了啊?

我紧张地找到电量快掉到零的手机,唰唰唰给祝羽书拍了好多照片发过去,控诉海岛上很可能有咬人的小虫子,然后给贺子潇打电话,要他过来。

贺子潇到得挺快。

但身后没跟着医疗人员,而且进来后没有立即到床边看我,反倒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圈屋内的东西,目光扫了好几遍横放在角落里的那只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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