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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都属于他,他忽然一句谎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拥抱的姿势维持了有五分钟,期间梁书绎没有催他回答,只是侧过脸,在他领口附近轻轻嗅了一阵,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而后抬起手,一下下顺着他的后背。

于是祝宜清顺理成章地埋进他颈窝里,双臂搂着他的脖子。

就这样窝了一会儿,他小声说:“哥,明天是我生日。”

“知道,5月22号。”

梁书绎这样说着,没有要提前祝他生日快乐的意思,手掌扣住他的后颈,让他抬起脸,顺势捉住他的唇。

他记得我的生日……

祝宜清眨了眨眼,舌尖已经和他的碰在一起,却卡壳似地迟钝了一秒,差点被咬到,两个人因此停下来对视。

梁书绎的目光沉静而温和,没有攻击性,让祝宜清想起很久以前,附中布告栏里贴着的优秀毕业生照片。

从旧照片里走出来的人,那时他想要却得不到的哥哥,一下子离他这么近。

其实梁书绎这些年的变化很大,五官长开了,眼窝更深,鼻梁高挺,身体也不像是十六七岁的时候,抽条太快,瘦得撑不起来衣服。祝宜清的目光追着他,追着他……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他忽然就是成熟男人的模样了。

他三十一岁了,成熟了,也变得难以捉摸。

下次,祝宜清想起这个词。今天也不是梁书绎口中的下次,他还没有听到那个关于“关系”的答案。梁书绎即便不说,也能一步步牵着他走,到他的公寓,或是任何地方。

祝宜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沅沅知道后,会不会像以前那样骂他。

但是就算错了,他竟然想要一错到底。

呼吸很热,都掺杂着酒味,大概是混着喝更容易醉的道理,接完这个吻,祝宜清眼前发晕,身体发热,意识也不大清醒了。

梁书绎双手扶着他的腰,将他蹭上去的衣摆拉下来,“怎么了?”

祝宜清垂下眼,咬了咬口腔里的软肉,伸手握住他的皮带,“想做爱……”

梁书绎微微挑了下眉:“我喝了酒,身体反应慢,会比平常不容易勃起,和射精。”

不知是否和职业有关,他对生理反应一向坦然,从不回避,说这话时,语速也像是在配合内容,不急不缓的。

“我会让哥射出来的,”祝宜清吞了吞口水,盯着他胯下尚未勃起的那处,往外抽皮带,“会很舒服。”

滑下沙发时,祝宜清没有穿好拖鞋,径自蹲坐在梁书绎腿间,解他的裤链。

梁书绎的目光停在他踮起脚尖时,足弓弯起的弧度上,喉结轻轻滚了下,胯下隐约有了感觉,等到祝宜清将他的内裤拉开,龟头已经鼓胀起来,柱身也有了硬度。

他这才看向祝宜清的脸,说:“我还没洗澡,味道不好。”

然而不等他说完,祝宜清已经低头含住了龟头,舌尖绕着冠状沟吮了一圈后,松开嘴巴,含糊地应了一句“没关系”。

口交对祝宜清来说已经不算难题,但难免随着性器勃起的状态,吞得越发吃力。龟头沉甸甸地压着舌面,他很难自主吞咽口水,闷咳一声,停下来,往下去舔两颗胀大的囊袋,那附近的耻毛搔刮着鼻尖,还是让他止不住地呜咽。

这也是第一次,梁书绎在他口中,从不敏感的疲软状态,到完全勃起。

这种感觉很微妙,梁书绎捏着他的下巴,看他嘴角淌下来的唾液,被酒精压着的性欲仿佛一下子烧着了,在这之后,那点酒只能作为催化剂,让这股火越烧越旺。

本来想惩罚祝宜清的漫不经心、暗自隐瞒,等见到人了,又舍不得,现在他主动讨罚,自然没有不给的道理。

他将祝宜清托抱起来,往卧室去。裤腰敞着,鸡巴完全裸露在外,柱身和底下的囊袋都沾着晶亮的唾液。

祝宜清攀着他的肩膀,毫无章法地亲他的耳朵,脑中的想法只剩下和他亲近,其他的都不管了,都乱套了也无所谓。

他仰倒在床褥里,看着梁书绎脱下衣裤,又跪坐起来想去含那根性器。

下一秒,热烫的身体压上来,梁书绎锁骨周围泛着红,欺身解开他的扣子,动作间的急切显而易见,像提前打预防针一样,对他说:“今晚可能不会让着你。”

阴蒂胀成圆鼓鼓的一颗,缀在两片阴唇顶端,祝宜清被迫张开腿,小腿发抖,浑身只剩下一双印有小熊图案的白袜子。

梁书绎伏在他腿间,用那种令人战栗的,外科医生的眼神,不断靠近着他的阴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性器。感觉到穴肉抽搐,一股爱液流出逼口,祝宜清下意识想伸手去挡,轻轻喘着:“哥,不看了好不好?插进来……”

他靠在床头,能清楚地捕捉到梁书绎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包括鼻翼翕动的细小瞬间。

“好骚。”

梁书绎抬眼看他:“你平时用哪里尿?”

祝宜清呼吸顿时变得更乱,羞得语无伦次,又没办法在他面前撒谎:“用阴茎。但我、有时候也会用……下面。”

“这么厉害。”

很平淡的一句夸奖,听起来莫名羞耻,祝宜清正想解释今天没有用下面尿过,梁书绎忽然埋下头,含住了他的女逼。

阴蒂被舌头用力舔过,然后是湿滑的阴唇,肉缝里藏着的水全被舌头卷进嘴里,舌面反复擦过阴部的软肉,连下面的会阴都不放过。舌尖插入逼口的瞬间,祝宜清挺起腰,受不了地哭叫出声。

之前也互相用嘴弄过,但没有像这么激烈,仿佛不是在舔,而是在吃。

“哥,轻一点……呜……”

祝宜清咬着指节,胯部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扣住,动弹不得地承受舌奸。

他看不到梁书绎的脸,只能感受到那根又湿又烫的舌头在逼里舔开软肉,和性器插入的体验完全不同,舌尖移动的角度很刁钻,碰到不知道哪一处,搅得他心慌意乱。

双腿不受控制地挣动,白色的袜子踩在梁书绎肩上,梁书绎甚至分神,放开那口流水的逼,偏头亲了下祝宜清的小腿,哄他:“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确实没有很久,他没让祝宜清在自己嘴里高潮,抬起脸时,他下巴上沾着透明的水液,整张脸都泛着缺氧和兴奋的晕红。

他的阴茎也在流水,方才埋在祝宜清腿间时,阴茎竖在耻毛丛中,胀得粗红,马眼持续淌着腺液,糊满了龟头,顺着茎身往下流。床单被他弄湿了一片,和祝宜清臀下的那块湿痕相隔不远,各自散发着浓郁的性味。

“喜欢吗?”梁书绎拉开抽屉,拿出一枚安全套,熟练地戴上,“今天太晚了,下次再给你舔。”

已经过了十二点,是祝宜清的生日。

手机落在客厅里,不停弹出朋友们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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