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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祝福,但他已经全然忘了时间。
气氛太色情,梁书绎的方式又太直白,祝宜清看他一眼就觉得要被吞掉了。
先前被舌头操到了临界点,真正插入时,祝宜清很快就受不住了。即便用的是两人最熟悉的面对面体位,还是让他有种近乎害怕的感觉,仿佛每一下都被操到了敏感处,每一下都能把他送上高潮。
身体,尤其是被阴茎插满的女穴,根本不受他控制。
“太多了,嗯、不要,”他推着梁书绎的肩膀,“好粗,里面胀……”
哭哼了半天,还是没能让梁书绎听他的。
梁书绎做爱的时候很专注,话也不多。他不会让祝宜清不舒服,但也不会惯着他的毛病,节奏全都掌握在他手里。他只在祝宜清又开始没轻没重地摸他的乳头时,开口阻拦了一句:“别玩,明天要穿西装。”
不过后来祝宜清也顾不上摸他了。
阴蒂和尿眼被舌头反复舔过,唾液慢慢干掉的过程很是折磨,他只觉得那里干涩又酸麻,阴茎插得太深,他肚子里也跟着胀,几乎被插到小腹鼓起。
“我想尿尿,哥……”
这话在床上都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梁书绎已经把它当成是情趣了,因此他只是笑着亲了亲祝宜清的脸,逗他:“你都在我床上喷过多少次了,怎么还分不清潮吹和尿?”
“不是那个,是真的想尿,”祝宜清摇头,恳求道,“哥,我想去洗手间。”
梁书绎没当回事,俯身搂着他,温温柔柔地蹭他的鼻尖,后臀发力,重重撞了两下,“你走了我怎么办,嗯?”
他胸前的皮肤浮着一层性事中独有的薄红,微喘道:“我现在好舒服,你要把我丢在这儿吗?”
不是故意说荤话,是真实感受。
今晚喝了不少酒,梁书绎原本兴致不高,精力和体力也一般,但被一点点挑起欲望的感觉远比想象中美妙。他对性体验要求很高,现在这一次,虽然还是收着劲儿的,但已经满足了他的需求,身体和心理上都是——他很舒服。
可在祝宜清这儿,那两下重的却是让他更害怕了。穴肉紧紧嘬着粗硬的肉棍,他只觉得小腹发紧,尿眼已经隐隐张开了。
他听不进去梁书绎的话,满脑子都是不想尿在床上,那太丢脸了。
他坚持要去洗手间,一手捂着小腹,一手去摸插在穴里的鸡巴,想让它退出去。这也是他第一次明确对梁书绎表示拒绝。
梁书绎被他摸得眉心直跳,面色已有些不悦。
正投入的时候,以这种毫无说服力的理由被叫停,换谁也会气闷。他抽出性器,在祝宜清掌心里顶送几下,放开他,语气已不见方才的温柔缠绵,冷淡道:“去尿。”
……
坐在马桶上时,祝宜清后知后觉感到心虚。
穴里空下来,他没有刚才那么想尿了,好像真的是他判断错了。
而且他能感觉出,梁书绎生气了。
现在简直进退两难,直接回去就是承认自己无理取闹,不回去又实在憋不出来。祝宜清磨蹭了半天,还是用女穴稀稀拉拉尿了一点,又仔细洗干净,这才算完。
他披着梁书绎的衬衫,踩着梁书绎的拖鞋,小心翼翼地迈进卧室,心想一会儿要乖一点,然而,眼前的场景却让他登时定在了原地。
他不敢上前了,下意识吞了下口水:“哥……你在做什么?”
梁书绎闻声抬眸,看向他。
他手里拿着的、套在阴茎上的,是一只半透明的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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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已经失眠到天亮了,不如在阴间时间更新。
(梁哥的终于出场了。
第36章 36
祝宜清感觉自己被闲置了。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站在床边,看着梁书绎自慰,还是用那样一只飞机杯。
半透明的材质,他几乎能看到梁书绎的阴茎是如何插入,如何被内部细密的纹理和凸起吸裹住。而梁书绎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头,专注地抚慰自己。
祝宜清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眼下这种情况,在床边干巴巴地站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上前,去拉梁书绎的手。
“哥,不要不理我……”
然而梁书绎却置若罔闻,握着飞机杯,手心挤压外壁,缓而重地套了几下。
祝宜清的所有感官都被强制吸附到眼前的场景中。随着腰腹绷紧,梁书绎的肌肉线条越发清晰,飞机杯里面,粗红的龟头被紧紧包着,他抬起下巴,一声窒闷的呻吟被压在喉间——他是有快感的。
这样的画面就近在咫尺,色欲熏人,比A级片更甚,祝宜清被迫观看,视线不由自主地黏在上面,没有移开一秒。
套弄片刻后,梁书绎停下舒了口气,问他:“用过这个自慰吗?”
祝宜清摇头。
他的阴茎很敏感,被梁书绎玩几下就要滴滴答答地流精,飞机杯对他来说太超过了。而且他用阴茎自慰的次数不多,更习惯夹腿。
好在接下来没有他想象中的为难,梁书绎放开了飞机杯,朝他伸出手。
祝宜清眼睛一亮,顺着引导爬上床,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
“尿完洗过了?”梁书绎摸着那条干涩的肉缝,有些不满,手指拨弄了几下阴蒂,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液。
“啊……”祝宜清不习惯润滑液糊满下体的感觉,抬着屁股想躲。
他们做爱没用过这个,根本不需要的。
梁书绎扣着他的腿根,挤完润滑,拇指探进去揉了一圈。
那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像恢复到了祝宜清说要去尿尿之前,他正投入时。
性快感被打断让梁书绎烦躁不已,用飞机杯续上也是徒劳,他只想重新讨回来,像现在这样。他握着阴茎,将避孕套捋平整,拍了拍祝宜清的屁股,“自己坐上来。”
——那只套子刚才操过祝宜清,也操过飞机杯。
祝宜清扶着他的肩膀,一点点往下坐,先是耳根红透了,随着阴茎被吞入,眼圈也慢慢红了。
眼泪滚到腮边,被梁书绎擦掉了。
“哭什么?”他问,“觉得委屈?”
勃起的阳具还夹在阴唇间,祝宜清腿根打颤,双脚贴着他的大腿外侧,蹭动间,袜子滑下来一截,松松地包着脚掌。
“哥……”他哽咽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短促的气音组成模糊的意思:哥,不要生气。
祝宜清很怕他哥生气,却从来不觉得他哥脾气坏,大概是因为每次挨完凶,都能尝到更多的甜,比如现在。
“好了,没生气。”
梁书绎扶着他的腰,帮他把逼口外的最后一截阴茎也吃下去,在他脸上亲了亲,“乖乖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