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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欺负你了,嗯?”
梁书绎把他抱在怀里操,明明是祝宜清在上位,却没有拿到一点儿主动权,只能敞着阴部,被他自下而上,顶得逼口一片艳红,淫水混着润滑,沾上梁书绎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的。
祝宜清的眼泪还在掉,但已经变了味道。
他被亲得眼神迷离,舌尖都忘了收回去,一副随时要高潮的样子,像一只柔软的、不设防的小动物,任人索取,一边还在语无伦次地哼哼:“哥,插到那里……嗯、嗯,太满了……”
快感将将要溢出的状态是最美妙的,被命令着转身时,祝宜清还有点不情愿。
他不想做爱的时候看不到梁书绎,但想到自己做错了事,还是一声不吭地跪趴到床上。
从外表上看,祝宜清和普通男孩子差别不大,没人会觉得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再加上被父母保护得很好,性格也讨人喜欢,可以说他没在这方面吃过什么苦头。
但这种特殊体质还是在他身上显现出了一些不明的界线,例如他的腰臀。臀沟很深,即便臀瓣的肉感不足,也能给人一种丰腴的错觉,再往下是塌下去的腰,腰肢纤瘦,线条流畅,仿佛用一只手掌就能稳稳掌控住。
梁书绎骑在他身后,从上位的视角,只能看到性器一下下埋入臀瓣间,看不到吞着他的肉逼,却莫名让人眼热。
他定了定神,抽出阴茎,把套子摘了。
随即又立刻操进去,没有收着力气,臀胯挺动,快速干了十来分钟。畅快的发泄令人头皮发麻,梁书绎闷哼一声,舌尖顶了下上颚,找到点射精的冲动。
祝宜清被弄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没有戴套,有些不敢相信地往后伸手,想要摸一摸确认。梁书绎顺着他的动作,将阴茎抽出大半,只留龟头在里面,让祝宜清摸了一遍茎身,然后擦着他的手心,重重顶回去。
肉贴肉的摩擦感特别强烈,加上未经收敛的节奏和力度,早已超出之前的经验。祝宜清哭得停不下来,偏又躲不开,只能翘着屁股,照单全收。
结实有力的大腿夹在臀肉两侧,梁书绎俯身亲吻他的肩膀,在耳骨附近轻轻啃咬,低声哄他:“很晚了,叫小声一点。”
而后拇指和中指并拢,送到祝宜清唇边。
祝宜清含着他的手指,声音只剩下轻哼,侧趴在枕头上,视线模糊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飞机杯。
某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飞机杯,在被梁书绎使用。
肉体交叠的剪影投在墙面上,梁书绎像雄兽守卫着自己的领地,脊背起伏,喘息粗重。他感到心脏在膨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从性交的部位开始,蔓延至脊椎和四肢。
马眼张合,预射液越流越多,梁书绎收敛了节奏,有意控精,手探到下面,想给祝宜清抠一会儿阴蒂。
刚握住软下来的阴茎就觉得不对劲了,再往下摸到床单,湿得乱七八糟,精液和潮吹液混在一起,分不出是哪个先高潮的。
他笑了一声,腰腹蓄力,阴茎缓缓推进去,顶开层叠的软肉。
“什么时候喷的?”
“这次怎么不说要尿?喷这么多,跟尿了一样。”
他说这些话臊祝宜清,不符合他在床上的习惯,是明晃晃的故意,是他给的惩罚。
他当然不会像祝宜清一样,因为羞耻,偷偷摸摸高潮,只会附在他耳边,直白地预告:“我想射了。射在里面行吗?”
“不要这么深,”祝宜清撑着床单,想往前爬,躲开凶狠的阳具,“害怕……”
“怕什么?”梁书绎捞过他的腰,囊袋撞在臀肉上。
祝宜清说不出理由来。
结果是精液一股股灌进来,浇在肉壁上,有力的冲击让女穴又哆嗦着攀上一个小高潮,逼口抽动,把鸡巴吸得愈发粗胀,一边还在贪嘴地吞食精液。
梁书绎身上覆了一层热汗,有一滴顺着腰腹,掉在祝宜清的后背上。他揉着祝宜清的后臀,意犹未尽地叹息,足足有两分钟才射干净最后一股,射完半硬的阴茎还埋在肉穴里小幅度顶送,搅出黏腻的水声。
“好热,我要去洗澡……”祝宜清挪了挪屁股,小声嘟囔。
梁书绎低声答应了,就着插入的姿势,带他侧躺过来,掌心覆上小腹,鼻尖抵在后颈,蹭了蹭。
“生日快乐,乖乖。”
还有许多更准时的祝福堆在手机里,但祝宜清没有看到,所以这是他今天收到的第一句生日快乐。
祝宜清被鸡巴磨得私处酸胀,抽了抽鼻子,有点不想和罪魁祸首说话。
他不吭声,梁书绎便一直没有抽出性器,抱着他,在他脖子附近嗅闻,蹭得他很痒,穴里的精液也流出来了。最后祝宜清心一软,还是勾住他的手,闷闷地说了句“谢谢哥”。
夜色渗入公寓,犹如疯长的藤生植物,牢牢缠绕住一对影子。
*
在浴室清理时又做了一次,折腾到凌晨两点多,祝宜清那处都有些肿了。他人也是懵的,像是重建了对性爱的认知,只是看着梁书绎的裸体都觉得要被他侵入了,挨到他的体温便下意识地发抖。
梁书绎习惯了裸睡,这次竟被迫穿上衣服睡觉。直到后半夜,祝宜清才放松了身体,枕着他的手臂,迷迷糊糊睡着了。
只可惜没睡几个小时,又被弄醒了。
“……哥?”
梁书绎“嗯”了一声,指腹捻着软膏,在肉缝里小心移动,“涂点药,先不要穿内裤。”
祝宜清只觉得那里凉凉的,很舒服,闭着眼睛不想动弹。药涂好了,梁书绎的手也没离开被窝,手掌在他腿根处摩挲,“继续睡吧,我一会儿就走了。”
祝宜清这才舍得睁开眼。
昨晚来不及收拾床,他们是在次卧睡的。
借着透进房间的晨光,只见梁书绎一身黑色正装,头发明显收拾过了,挺括的衣领间,藏着一只规规整整的领结。平日里,梁书绎穿衣服比较随意,总归是穿在白大褂里面的,也没人看,祝宜清好像是第一次见他穿得这么正式。
他眨了眨眼,眼神茫然,抬起手,轻轻拽了一下那只领结,讲梦话似地小声嘟囔:“哥好像要去结婚。”
梁书绎俯身靠近他,低低地笑了:“我跟谁结婚啊?”
“这是伴郎服,要是被认成新郎,那正牌的新郎可要后悔请我来了。”
祝宜清还是盯着他看,半晌,搂住他的脖子,在颈窝里蹭了蹭,嗅到一点很淡的香水味,说:“好帅……”
想起祝宜清还用另一个词夸过自己,“漂亮”,当时还坚决不改口,梁书绎又笑了。
“生日准备怎么过?”他问祝宜清。
“昨天已经和同学庆祝过了,晚上回家吃饭,”祝宜清打了个哈欠,“我爸想吃好吃的,趁这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