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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才能让妈妈做。”
梁书绎吮了一下他的舌头,很快分开。
“在家好好睡,等我回来送你过去。”
但祝宜清不撒手,上半身悬空,几乎挂在梁书绎身上,全然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怕他的,黏人得厉害。
“可是你今天肯定要喝酒的啊……喝酒了怎么开车送我?”
梁书绎愣了愣,又把人压回枕头里,在脸上亲了一口,“那也等我回来。”
祝宜清眯着眼睛笑,把他的领结调正,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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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哥才黏人(回家必须看到小兔在
第37章 37
婚礼的各种琐事结束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梁书绎打了个车回家,站在门口时,鬼使神差地选择了敲门。
家里有人来应门,这对他来说算是很新鲜的体验。
“……哥?”
祝宜清小心翼翼探了个脑袋出来,被他身上的酒气吓到了,连忙扶住他,“天,怎么喝了这么多?!”
梁书绎酒量一般,更不用说是红的白的混着喝,虽然还没到断片的地步,但走路已经有点晃了。
按理说,伴郎只需要在敬酒时意思一下就足够了,没有喝成这样的道理。不过挡不住有些特殊情况发生,比如,新娘的捧花砸到了伴郎身上,伴郎对自己是否单身含糊其辞,于是顺理成章成为了同事们的围攻对象。
祝宜清看到他手里的花束,问他是哪来的。
梁书绎还穿着伴郎的黑色西装,领结歪了,脸和脖子都被酒精熏红了,眼神也是,像浮着一层雾。他有天生的眼尾沟,平时给人感觉沉稳深邃,眼睛红着的时候,那一片也会格外明显,像刚刚哭过一样。
他低头看了看花,又看了祝宜清片刻,身体忽然瘫软下来,头靠在他肩上,重心也往他身上压。
如果不是因为走神,梁书绎本不应该被捧花砸到。
婚礼上,他抽空给祝宜清订了午餐,是之前带他去过的那家茶餐厅。新娘扔捧花的时候,他没打算凑这个热闹,想穿过人群,走到角落,结果中途手机震动,他停下来看了一眼,是外卖的送达提醒。
就这几秒钟的功夫,象征着祝福传递的新娘捧花,落到了他身上。
“……我可能快结婚了。”他闭着眼睛,含糊地说。
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耳边,烫得祝宜清心神不宁,他把那几个词拆分组合好几次,仍然觉得理解不了,“和谁、结婚啊?”
然而梁书绎绕开了这个问题,松手,把花扔了,抬手环住祝宜清的腰,没头没尾地接了一句:“生日快乐。”
好像醉得不轻。
祝宜清自行理解为他在说胡话,顾不上地上的花了,赶紧扶着他去休息。
衣服都脱完了,梁书绎浑身只剩下一条内裤,步子不太稳地往浴室走。醉酒后洗澡容易缺氧,祝宜清正犹豫着要不要留下来陪他,听到梁书绎问他:“礼物拆了吗?”
祝宜清一脸茫然:“什么礼物?给我的吗?”
“生日礼物,”梁书绎脱了内裤,站在淋浴下,慢条斯理地说,“早上,我放在枕头底下了,没看到吗?”
“啊……”祝宜清摸了摸鼻子,有点难为情。
实际上,梁书绎早上刚走,他就跑回主卧,睡在了梁书绎平时睡的位置上,小狗找味道似的,哪里注意得到次卧的枕头。
梁书绎自己洗澡,祝宜清去次卧找他的礼物。
意料之外的,是一副眼镜。平光镜,镜框和梁书绎放在医院的那副一模一样。
他收好礼物,偷偷摸摸推开浴室门,欲言又止,被浴室里的水汽熏得脸色发红。梁书绎湿着发,目光投过来,问他:“喜欢吗?”
祝宜清连连点头,关上门,走近。
梁书绎伸手过来,摸了他一脸水,嗓音隐在水声背后:“嗯,以后就不用偷着戴我的了。”
他在说那次,祝宜清来医院送夜宵,偷偷戴了他落在桌子上的眼镜,被他当场抓包。祝宜清视力很好,两只眼睛都是标准的1.2,两百多度的眼镜已经能让他晕头转向,他就这样被梁书绎抱到办公桌上,戴着他的眼镜,和他接了一个眩晕的吻。
浴室里雾气环绕,热水顺着脸颊滑向下巴,有一瞬间,祝宜清感觉缺氧的是自己。
如果不是一会儿要回家,他真想脱掉衣服,走到水流底下,和梁书绎再接一个吻。
洗完澡,梁书绎酒醒了大半。
他披着浴袍,懒洋洋地倚在玄关,看着祝宜清换鞋,收拾包,跟自己说“拜拜”。
酒精让他变得迟钝,祝宜清踮脚亲了他,故意把浴袍带子扯开了一点,他在祝宜清转身逃跑后才反应过来,抓不到人了,只得看着他的背影,弯了弯唇角。
*
“最近真没情况?”
祝老师环抱手臂,打量着自家儿子。
“……”说多错多,最近老祝频繁喊他回家吃饭,祝宜清都被问怕了,再也不敢低估高中班主任的眼力,赶紧给他爸削了个苹果,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祝老师幽幽道:“没情况吗?那我怎么总觉得你在家待不住呢。”
这时姜榕从厨房出来了,老祝瞬间噤声,并冲小祝做了个关上拉链的动作,意思是不会走漏风声。
祝宜清哭笑不得,心说他爸这都快退休了,怎么还越活越像他学生那个年纪了。
不过他今天确实有点待不住,梁书绎喝多了,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祝宜清在家给爸妈做了鸡丝玉米粥,获得了一致好评,心里痒得厉害,想让梁书绎也尝尝。
拎着餐盒到公寓时,梁书绎还没醒,大概因为宿醉,睡得不太安稳。
“哥,要不要起来吃早饭?我给你带了粥。”祝宜清坐到他枕边,手搭在被子上。
梁书绎缓缓睁开眼,伸手搂住他的腰,然后弓起背,枕到了他腿上。
祝宜清显然对他依赖自己的样子很是受用 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他的头发,问他:“还要睡吗?”
“嗯,陪我。”梁书绎环着他的腰,食指探进衣摆里,轻轻蹭了蹭。
他像慵懒的捕食者,以示弱的姿态,围猎了一只没有戒心,傻乎乎跑进领地的兔子。
于是早餐只能无限推迟。
晨勃的性器竖在内裤里,祝宜清伸手进去摸,一边仰着下巴和他接吻。内裤里的鸡巴越摸越湿,撸动间,前液和手心缠出了黏糊的水声,和接吻的声音混在一起。
“……我刚才又梦到你了。”梁书绎贴着他的嘴唇说,一边压着他的后腰,将他困在自己身前。
祝宜清轻轻笑了,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又梦到我小时候给你捣乱吗?”
“不是,”梁书绎说,“梦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