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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不愿意陪我了。”

祝宜清愣了愣,没有反驳,没有做任何保证。梁书绎也没有问他什么,只是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胸口覆在他背后,将他罩在身下。

阴茎插入腿根,在湿滑的阴唇间磨蹭,直到用龟头引发一次阴蒂高潮。上次做得太过火,祝宜清那处有些敏感过度,只磨了一会儿就再次变得红肿充血,高潮的体验也尤为强烈。

祝宜清有点抗拒,感觉再做就要被弄坏了。

正想着要不要拒绝,下一秒,龟头滑到臀缝里,刚好抵在后面那个肉穴上,祝宜清轻喘一声,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紧张,下意识缩了下屁股,“呜……”

“可以进去吗?”梁书绎咬他的耳廓,上次留下的印子刚消下去,又添了新的,“前面还有点肿,怕你难受。”

阴茎磨在床单上,被梁书绎握着套了几下,正慢吞吞地流着水,快感分布的不平衡让两个穴都生出一种难以启齿的空虚,祝宜清很快点了头:“要、要弄湿一点才行……”

梁书绎答应了,但是没有拿润滑液,而是握着阴茎,在臀缝里前后滑动,女穴的水液一点点被蹭到后穴。

“上次我射在里面了,射了很多,”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着小阴唇,那里一片湿滑,几乎没法用指尖捉住,“确定不会怀孕吗?”

“医生说不会……”

“那也是几年前的诊断,医生认为需要复查。”

祝宜清立即摇头,下意识排斥去医院。

嘴唇贴上他的肩胛骨,安抚性地摩挲亲吻,梁书绎说:“我有同学在私立医院工作,那边的检查流程很私密,不会被泄露信息。”

他的手滑到后穴,送了两个指节进去,感受着肉壁的吸吮。

祝宜清乖乖地让他插弄,吸了吸鼻子:“那你要陪我一起。”

或许是认为这件事过于理所当然,没有回答的必要,梁书绎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而后又投入到性事中。

和那次一样的后入,只不过女逼被后穴代替,裹着同一根鸡巴。

晨勃带来的躁动易于掌控,相比被特定的人勾起性欲的场景,明显更加温吞和含蓄,带着点尿意带来的酸胀,梁书绎并不急于发泄什么,意在慢节奏地占有。

“以后可以经常用后面吗?”

话题转换得太快,祝宜清有些反应不及,被顶了一下穴里那片小小软软的凸起,才呜咽着开口:“可、可以。”

白色的墙面在视野里摇晃,祝宜清被快感裹挟着,感觉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他们第一次做爱就用了前面的女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今天的这一场也是顺其自然。

性欲仿佛将他们绑在了一起,可是没人说过,他们为什么可以做这些事,也没有人定义所谓的陪伴。

“哥、哥……不要这么深,”他去拨梁书绎的手指,“要出来了……”

囊袋一下下拍在臀肉上,梁书绎声音带喘,分神摸他的小腹,收着力气,按了两下,问他:“哪里要?”

祝宜清慌乱地摇头:“我不知道……哥,都好舒服……”

阴蒂圆鼓鼓地胀出包皮,后穴的敏感点被龟头反复擦过,嫩红的阴茎硬得笔直,两处都要抵达高潮的错乱让他失去判断力,迷乱又快乐,只能接受所有的可能。

梁书绎像是比他更清楚一样,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在耳后吻了吻:“没关系,射在我手里。”

“嗯……”穴里的阴茎贴心停下了动作,祝宜清羞耻地闭上眼,往前送腰,性器前端在他手心里轻轻蹭着。

精眼开合,白液一股股吐在梁书绎手中,紧接着,梁书绎忽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女穴,快而狠地抽送起来,祝宜清哭叫出声,没几下就缩着逼,被迫进入下一场高潮。

手指猛地离开穴口的同时,是潮吹喷在床单上的闷响声——祝宜清彻底没了力气。

梁书绎没有戴套,射精之前抽出性器,龟头抵在阴唇之间,前后磨蹭几下,畅快地泄了出来,深而漂亮的臀沟里藏着的两个穴,全都糊满了浓精。

祝宜清被弄得膝盖发抖,不仅两个穴都在紧缩着高潮,前面又在稀稀拉拉地流出精水,他有些受不住,抓着梁书绎的手指,抽泣起来。

“难受吗?”

梁书绎抽了纸巾,简单擦了下臀缝,抱着他,问他带了什么粥,中午要不要出去吃,想看电影吗,像在哄小孩子,也像在计划约会。

然而温存再次被默认铃声打断,他不得不放开祝宜清,起身接电话。

身后的体温忽然抽走了,祝宜清趴在枕头上,在高潮后的一点茫然和空虚里,又想起梁书绎打了欠条的“下次”。

他知道不应该这样,这是逃避,没有辩解的余地。

他每天都在自我催眠,只要待在这间公寓里,便一点儿都不愿多想。他也知道时间久了,僵局会变成死局,早晚有一天要有人先打破,可是梁书绎接完电话,回来抱住他,捏过他的下巴吻他,他又别无选择地,再次步入眩晕的美梦时分。

这种幸福是很可疑的。

就像公寓在旋转,你知道不是真的,但就是看到了,感受到了,所以在这一刻选择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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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

第38章 38

捧花被梁书绎收拾出来,插进了家里唯一的一只花瓶里,随意泡进水里,竟也保持了整整一周的漂亮。

第七天,红玫瑰率先蔫吧了。

祝宜清给花瓣喷了些水,接到导师电话,得知自己下周又要被派去出差。

三天,时间不长,但他还是有点舍不得。

这周他都没怎么回自己的公寓住,一直住在梁书绎这儿。事实证明,见面一旦成为习惯,哪怕只是分开一天也会难以适应。

当晚他自然也没有回去。

顾及着梁书绎第二天要上班,祝宜清也要回家收拾行李,不敢太放肆,两个人只用后穴做了一次,像完成任务似地抵达高潮,之后便早早睡下了。

谁都没有满足的结果就是,刚过六点钟,两个人先后被晨勃的躁动闹醒了。

赤裸的双腿在被单下交缠,很快一发不可收拾,梁书绎脱了两个人的内裤,捏着祝宜清的龟头,拇指指腹一下下擦过马眼,在他耳边闷笑:“昨天不是说只能做一次?”

“前面也想要……”阴茎正舒服,祝宜清自己又贪心地揉着阴蒂,哪里还记得昨晚说过什么。

“逼里好湿,”梁书绎转而插弄女穴,爱液很快流了满手,“今天不想戴套了,我射外面。”

祝宜清却在这时跨坐到了他腿上,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有了之前被操肿的体验,祝宜清彻底怕了,一逮到机会就主动要求自己在上面,这样不至于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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