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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安全感一些。
梁书绎握着他的腰,挑了下眉,答应了。
天早就亮了,只是窗帘紧闭,公寓里的人可以假装现在还是零时午夜,继续做梦。
逼口被性器撑满,边缘的肉环透着薄薄的血红色,姿势的缘故,龟头刚好抵在内壁的一处凸起,祝宜清仰着脖子轻叫,怎么也不肯继续往下坐了。
还是梁书绎按着他的腿根,帮他换了个角度,这才让他开了窍,知道怎么往下吞。
然而因为紧张,逼里夹得死紧,不得章法的动作更是让梁书绎忍得眉心直跳,拍了拍他的屁股:“下来躺好,我来。”
祝宜清却很固执,一边笨拙地前后晃腰,一边低头看着滑出穴口的半根性器:“不要……”
他这样动了一会儿,又蹲坐在梁书绎跨间,直上直下地吞吐,发现梁书绎在看着自己,窘迫得耳朵都红了,慢吞吞地停下来,屁股贴着他的腿,没力气动了,呼吸也是乱的,无意识地缩着穴肉,吸含硬烫的阴茎。
“怎么、怎么不舒服……”
他委屈地握着阴茎套弄,把自己玩射之后,又放开去揉阴蒂,至于梁书绎的表情,他根本顾不上了。
最后,梁书绎是被硬生生夹射的。
这种感觉并不好,类似于强制射精,他在最后一刻抽出来,两三股精液浇在祝宜清的臀肉上,没尝到什么快感,反而更激起焦躁。
祝宜清和他一起高潮,女逼要喷不喷的,最后只勉强挤出一小股,还是流出来的。
他拖着长长的哭腔,似乎有点不满,本能地去吻梁书绎,想讨点安慰。
给是给了,梁书绎没有吝啬到连一个事后吻都不给。
但在那之后,他很快恢复成看不出情绪的冷淡神色,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几乎没再分给祝宜清眼神,只是嘱咐他记得吃早饭,也没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在家吃。
关门的声音响起,比梁书绎平时的上班时间提前了半小时。
祝宜清茫然地窝在被子里,也觉得哪里不对劲。
阴茎射过了,女穴也高潮了一次,但好像都没吃饱……他有点后悔,歪到梁书绎的枕头上,慢吞吞地夹腿。
下午四点的飞机,再见面只能是三天后了。
心里想着郁闷的事,夹腿也没滋没味的,他摸出手机,给梁书绎发消息认错,一句“哥,我错了”还没发出去,门厅忽然传来指纹解锁的声音。
梁书绎才出门不到十分钟,难道是忘了什么东西?他心说。
“哥,你怎么回来了?”
祝宜清从被子里坐起来,还保持着刚才性爱结束时的状态,光裸着双腿,内裤也没穿。
梁书绎一言不发,一边解皮带,一边往床边走,胯下鼓胀的一大包完全不像是刚刚发泄过。祝宜清看着那里,咽了咽口水,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哥好像生气了。
梁书绎只解了裤腰,粗硬的性器从内裤边顶出来,龟头上挂着粘液,攻击性一目了然。
祝宜清条件反射地蜷起膝盖,夹紧腿根,大脑还没转过弯来,就被拖着脚踝,拽到床边,报复性地吻住了。舌尖凶狠地扫过口腔,卷着他的舌头吮咬,仿佛另一种性交,直吻得他含不住唾液,呼吸不畅,脸都憋红了。
“还闹吗?”梁书绎磨了下他的下唇,眉眼间带着明显的不悦。
祝宜清摇头。舌头被放过了,还呆兮兮地露在唇瓣外面,像在等着下一轮的侵犯。
“刚才那样就舒服了,嗯?”
梁书绎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盯着他的眼睛,手指毫不怜惜地扣着阴蒂和尿眼,“小逼只尿了那么一点,可怜。”
“呜……轻一点……”
祝宜清张着双腿,动弹不得,像被性器凿在了床上。梁书绎单膝跪在床上,从上至下,骑着逼插干,敏感的穴肉很快被插得痉挛,只这么一会儿,身下的床单就湿了一片。
“哥、哥……”祝宜清咬着他的肩膀,小腿早已经紧绷到抽筋的边缘,但濒临高潮的女穴显然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要喷、嗯,你的衣服会脏……”
“一会儿换一件。”
梁书绎不打算停下,甚至加快了节奏,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腰胯不断发力,将他彻底罩在怀里操。
床被压出了吱呀吱呀的闷响,交叠的身影藏在昏暗的卧室里,天色大亮以后,似乎有个守不住的秘密,将要就此逃逸。
阴茎猛地抽出,嫩红色的肉洞急促开合,和阴毛黏出湿乎乎的细丝,祝宜清咬住手背,不受控制地往上挺腰,一大股透明的水液从阴部上端的小口喷出来,多半都浇在了梁书绎的衬衣上。
只靠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到这样的高潮的,祝宜清眼神餍足,瘫软在床褥间,捂着小腹,脸颊透着性欲被填满的粉红,腿根还在打着哆嗦。
梁书绎趁他捱过不应期,把皮带抽了,扔在床上,裤腰往下滑,露出性器根部和下面的囊袋。
“好了吗?”他问。
祝宜清点点头,主动用手分开阴唇。梁书绎撸了几下性器,胸口再次压上来,冠头没入穴缝的同时,吻住他。
“早该听话了……这么不乖。”
梁书绎一下下往里撞,方才没射干净的精液从马眼里泄出来,随着抽送的动作,涂满了整张穴,又被带到穴口。胯下囊袋鼓胀,很快蓄满了下一发,他握着祝宜清的小腿,深深地埋进去,缓了缓呼吸,道:“今天要是放过你了,我没法好好上班。”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凶,祝宜清没退却,反而恃宠而骄地看着他笑,手搭上他的胸口,隔着衬衣,摸他的乳头。
乳尖很快顶出凸起,粗糙的布料磨在上面,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微妙的体会。梁书绎喉咙发涩,在他耳边粗重地喘气,但始终没有叫停。纵容他,也纵容自己。
“想射了。”他几乎每次都要这样预告。
他解开中间的三颗扣子,握着祝宜清的手腕,让他在里面摸,“我得去上班,不能帮你洗,你自己行吗?”
“可以,嗯……我会洗干净。”
祝宜清语无伦次地答应,一只手探入衣襟,胡乱摸索,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床上的皮带,攥在手里,仿佛能从中获得安全感,“快点射进来,要很多……”
他被弄得意识混乱,不知道梁书绎刚才已经射了一些进来,只觉得肚子里面好像已经满了。龟头顶在深处,在射精前再次胀大,女穴又攀上一个小高潮。
“哥,你的前面好粗,呜……”祝宜清根本咬不住哭吟,胡乱哼着羞耻的求饶。
他很少这样叫,更多时候只会闷闷地哭,大概自己也害怕被邻居听见,张着嘴巴讨吻,被梁书绎掐着后颈,用唇堵住。
这是一场快速而激烈的性爱,等到第二发精液尽数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