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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目光。

李纵的掌心抵在我腕间的银镯上,他揉了揉我的手腕,掐着我的腰身,把我抱到了身上。

我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脸颊滚烫,支支吾吾地想要说些什么。

但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李纵剥去了衣裳,他指尖翻飞着解开了我开襟里衣上的扣子。

本就宽松的单衣被解开后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处,露出肩头和大片的嫩白肌肤,在夜里也发出莹莹的光泽。

李纵握住我的脚踝,温柔而快速地褪下我身上最后一件布料。

我趴在他的怀里,乳尖被含在口中仔细地舔弄,又酸又胀,隐约中竟生出了要涨奶的错觉。

犬齿的尖端磨过乳孔,咬住敏感的奶头时,快感直令我眼前发白,仿佛胸前正在喷出大股的奶水,被男人吮吸着。

我呜咽着推开了李纵,肉穴早已变得湿润,连带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

李纵伸手拿过床头的香膏,微微地分开了我的腿。

“呜……”我闷哼一声,被他修长的手指肏开了软穴。

粘稠的香膏让本就泥泞的肉腔更加湿润,穴肉绞紧,努力地吞吃着插进来的两根手指。

指骨曲起,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顶弄着花心,让空虚多日的肉洞淫荡地流出汁水来。

“进、进来……”我抓住李纵的肩膀,半命令半恳求地说道。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眸中满是柔情:“如您所愿。”

肉刃猛然楔入后穴,长驱直入地顶撞着花心,喉间溢出的啜泣声和黏腻的水声回荡在福宁殿里,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我腰身酸软,逐渐撑不住跨坐的姿势,李纵抱住我变换姿态,肉刃重重地在花心碾磨了一圈,肏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我有些迷茫,我捂住眼睛,艰难地喘息着被李纵肏上了高潮,腿根颤抖着,连勾住他腰间的双腿都有些失力。

浓精灌进刚刚高潮后不久的肉穴里,射进了极深的地方,把肉腔填得满满的。

我攀上李纵的肩膀,再也无法忍受地哭了出来。

李纵有些无措地哄着我。

就是太子也知道这会儿是说甜言蜜语的绝佳时机,但是李纵却在向我道歉。

“别哭,簌簌。”他小心地吻着我的脸颊,带着极深的悔意:“以后都不节制了,好不好?你想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他就像个过分溺宠孩子的父亲,还没立成规矩,就因为孩子的一次哭闹而缴械投降。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哭得更厉害了。

第17章

49

荒唐一夜后我腰痛腿也痛,全身的骨头就像被碾过一样,恨不得躺在福宁殿里看文书。

李纵掀开我的衣衫给我上药,手掌贴着腰间的软肉,细细地揉捏。

他沉静俊美的面容让我险些又动了色心,刚抹完药我就急匆匆地去更衣,等到梳洗完毕坐在铜镜前时,才发觉我的脸颊还泛着红。

李纵倚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逆光的他好像穿越了时空,又变回了那个年轻的郡王。

一时之间我也屏住了呼吸,等他过来把我拉起才回过神来。

今天有朝会,李纵把我送到书房就离开了。我虽然已经参与中枢许久,但并没有怎么参与过朝会。

一来人多事多,恐出事端,二来身份特殊,不便排位。

几天后西凉的使团就要到达汴梁,册子文书画像什么的早已被翻烂,礼仪和应说的话也已经过了几轮。

礼部和朝臣辛辛苦苦把礼节商议出来,又做了许多应对意外的方案,意在周密万全,作为仪礼的执行者更需小心。

学士陪着我又把信息梳理了一遍。

起初我并未意识到朝中的重视程度有多么的高,深入参与到具体事项的准备工作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朝中是相当重视西凉的此次来访的。

但为什么呢?

我政治上的天真和阅历的不足需要时间来弥补,短期之内只能靠李纵和学士抑或是朝臣的引导来慢慢提升,真出了什么事大抵还要躲在李纵的身后。

他想要我成长,又生怕我长歪,误入歧途,非要一步一步地规划出我成长的轨迹方可放心。

“朝中的政策并非一成不变的,二十年的养精蓄锐让汴梁更胜往昔。”为首的那名学士冷静地说道,我看了他一眼,想起那天在垂拱殿也是他顶住压力,率先出言。

我撑着手肘认真地听着,不料他却突然抿了抿唇。

学士向我行礼致歉道:“臣僭越了,此事本是陛下打算亲自讲予您的。”

这人说话又直白又迅速,他的同僚甚至连给他递眼神的机会都没有,他就已然脱口而出。

我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将方才翻到的卷轴搁置在了桌案上。

李纵回来时已经是正午,黑色的朝服让他看起来冷峻而肃穆,本就颀长瘦削的身形更加的高挑,挺拔得就如同一树青松。

他摸了摸我的头,柔声说道:“用过膳了吗?”

我点点头,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像个任性的小孩子一样不肯松开。

李纵轻声咳了咳,准备用午膳,又摇铃命宫人上了些小食。

我咬破汤包的皮,端着小碟慢慢地吃着。

用完膳后李纵阖上眼眸,在榻上沉思了片刻,我捧着杯盏,一边喝茶一边看前些日子西南地动的后续处理结果。

估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李纵才苏醒,从身后拥住了我。

他略带倦意地把我一并抱到了榻上,锦被上还带着他身上的香气。

我悄悄地深吸了一口冷香,然后把头埋了进去。

“簌簌想了解朝中的政策,对吗?”李纵的声音有些缥缈,带着些许困倦,变得更加柔软。“不是在明面上走过的那些,也不是诏书里写着的那种。”

我心中一动,想要听得更清晰些,却又很不好意思把头再冒出去。

没成想李纵突然把我从被中捞了出来,他眼中带着笑意:“不要这样睡觉,醒来该头痛了。”

他把我搂在怀里,冷香大股大股地涌入我的肺腑,强烈的满足感让我有些愣神。

“在了解那些之前,我们得先听一个故事,或是一个秘闻。”李纵喃喃地说道,“还是得从先皇驾崩的前一年说起。”

“慧明太子那时在河东处理事务,斥候传来情报说西凉皇室丢失了一件秘宝,正在铺天盖地地寻找。他整日里花天酒地,根本不知这事的重要性,就随手推给了我。”

说着说着李纵的声音就逐渐明晰起来,一扫方才的困倦。

他回忆起往事,语气愈加平静:“可是我也不是什么机灵人,拿着这滚烫的信笺不知如何是好,干脆抛到了脑后。”

李纵断了这段叙述,又讲了许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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