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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话说:
提前祝宝贝们国庆快乐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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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四月樱花”,灌溉营养液 +13 2023-09-30 00:28:11
第99章
◎伤好了◎
今日下午碰到的那破事谈宝璐一想起来还来气, 肉呼呼的腮帮子鼓了起来,撅着嘴说道:“今天在外头碰到了两个乌兹人, 他们欺负人!想学乌兹语,下次再见着了,好骂回去!”
岑迦南闻言嗤笑了一声,解了肩头的披风,穿着紫色官服,同她并排坐着,大手钻进她的裙摆里, 轻轻摩挲着她藏起来的脚踝,“这本看得懂?”
谈宝璐靠在岑迦南胸口,蹙起眉, 说:“看得懂一些,但是看得好吃力。”
岑迦南说:“像你这样的官家小姐,在哪儿学的乌兹语。”
谈宝璐眼睫轻颤, 摸了摸鼻尖,隐藏起她重生的经历, 避重就轻道:“以前遇到过乌兹人, 跟着学过几句。”
岑迦南应了一声, 没继续追问下去。他从背后抱着她,越过她的肩头去看她在纸上写的笔记,看着看着,又发出了一声哑笑。
谈宝璐不悦道:“殿下不许笑我。”
谈宝璐写下的乌兹语虽然磕磕绊绊, 好似儿童刚咿呀学语, 但她每个字都写得十分用心, 也十分准确, 笔顺规范, 挑不出什么大毛病。他一向欣赏谈宝璐的聪慧机敏,所以才肯让她跟着看那些公文,他看得出她的确只懂一点乌兹语的皮毛,大部分是对着书本一葫芦画瓢学的,如今能学成这么十成九,靠的全是这顶好使的脑袋瓜子。
谈宝璐翻着书,好奇道:“殿下又是如何学会乌兹语的?”
岑迦南答道:“以前带兵在边塞,那儿乌兹小贩多,会一些乌兹语方便。而且如果知道对方的语言,也能更快截获情报。”
岑迦南从背后揽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膝头,沉声道:“写是一方面,到时候见了乌兹人,对方也不是哑巴,不可能在纸上写话。写下来的字,会读么?”
谈宝璐说:“只会一点点。”
“读一遍我听。”岑迦南道。
谈宝璐一心央着岑迦南教她,便听话地张嘴试着诵读,她努力将舌头在口中放来方去,稀奇古怪的音节便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听起来好像另一个人的声音。
她嫌弃自己读得不好听,便停了下来,不愿意继续读。
岑迦南问:“读得好好的,怎么不读了。”
谈宝璐说:“我想听殿下读。”
岑迦南垂眸看着她,单薄的嘴角噙着笑,就是不开口。
谈宝璐便又摇他又抱他,“殿下不是说要教我的么?殿下怎么耍赖!”
岑迦南享受了一番软玉在怀投怀送抱,浑身舒坦了,方才将书册接了过去,道:“你拿的是本地理书,讲的是乌兹国的地质情况,山脉走向,和水源分布。你若把这本书给吃透了,明天就能给你一支兵打仗去。”
谈宝璐听得面露红光,好似真的就要上马打仗了。
压根不记得自己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她两手托着腮,催促道:“殿下快念!”
岑迦南淡笑着摇了摇头,终于正儿八经地轻声念起她方才写下的语句。
说乌兹语时舌头要卷起来,有力的抵住上颚,然后发出类似鸟兽鸣叫的弹舌音。岑迦南平时说话的声音偏低沉,是稳重雄厚的男声,而乌兹国是以豪放著称,乌兹语更是粗狂粗鄙。
当岑迦南在她耳边低声诵读时,他低沉的声音就像无数道蚕丝线一般,直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谈宝璐一遍认真听着,一遍看着岑迦南的侧脸,听得脸颊红扑扑得直发热。
不知不觉,岑迦南已读完了一遍,道:“你来。”
这两个字敲在谈宝璐脑门上,让谈宝璐突然有一种重回学堂的错觉。
她回忆着岑迦南方才发音的方式,有样学样地跟着念了一次。
她刚刚学,难免念得结结巴巴,而她又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一磕巴,自己倒先急了,怎么也读不下去。
她原以为岑迦南定要取笑她一番,但没想到岑迦南只忍俊不禁地失笑一声,然后抬手捏了捏她的后脖颈,温声道:“再来。”
一回生,二回熟。
读到第三遍时,谈宝璐终于能读得十分流利。
从头到尾都不打磕绊。
岑迦南闭目养神地倚在圈椅椅背上,一手搭着她的腰,该摸的地方不忘摸了遍,另一手在椅背上轻轻叩着,若她停下来,那只手便也停了下来,似是要提醒她。
谈宝璐脑筋一转,一鼓作气,提前记起来发音,便又顺利地读了下去,那只手便继续轻轻叩了起来。
终于通读到了最后一句,谈宝璐还是卡了壳。
“堀堀……”舌头费力地卷起来,怎么也发不出那个古怪的音节。
嫩小的红舌像一只灵巧的小花蛇,在唇边进进出出,甚至能看到它如何将自己卷成了一朵花,用力地去顶上颚,弄得口腔里满是甜津。
岑迦南的眼睛早就暗得不成样子,尤其是那只紫色的异瞳,黑中隐隐透出了赤色。他朝她靠了过来,伸出两只手指,探进她的唇里,然后指腹轻轻夹着她的尖,让她的舌再抻长一些。然后他低下头,凑近她的唇缝,连着小巧的舌一并轻轻地缠吻着。
他将她弄得眼中含泪,神志模糊。
“发这个音的时候,舌头要伸出来。”岑迦南说。
谈宝璐仰躺在岑迦南怀里,浑身又痒又麻,她面红耳赤,半是羞的,半是被岑迦南气的。她喘着气,不满地嘀咕道:“哪儿有,哪儿有殿下这么教课的。真是个坏夫子!”
“那是不能有,只能夫君教小娘子。”岑迦南戏谑道。
谈宝璐没岑迦南脸皮厚,会说话,讷讷地只会瞪她他,蒙着水雾的眼睛越瞪反而越撩人。
岑迦南占够了这点小便宜,懒散地将那书从谈宝璐手中抽出来,往桌上一扔,道:“没必要学这鸟语。”
谈宝璐眼睛缓缓睁大。
岑迦南突然又笑了一声,在她耳边说;“你只用学这一句,明日排得上用场。”
“什么?”谈宝璐好奇道。
岑迦南教她发了三个音。
谈宝璐模仿了一遍,岑迦南便大声发笑。
这三个音书本上没有,上一世后宫里的两位美人更没有教过她。
她不禁好奇:“殿下教我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岑迦南修长的指尖在她额间轻点,说:“无需知道。”
谈宝璐嘀咕道:“一定是骂人的脏话……”
若真是骂人的话,她可要记着了。
她反复诵读,又在心里默默记了一遍。
她脑子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