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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就记牢了。
她没说一次,岑迦南就大笑一次,最后干脆抱着她滚到一旁的贵妃躺椅上。她的柔软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两条腿也相互纠缠着。桌上红灯摇曳,光影走马般照在两人身上,更显得意乱情.迷。
岑迦南这次对她没穿小鞋的脚很感兴趣,他握着她的细瘦的脚踝,道:“真想给你带一条金链子,上头穿一串铃铛,这样你的腿一踢,那铃铛就会响。”
谈宝璐说:“那不成小鸟了。”
岑迦南说:“小鸟好,最好把你关起来。”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脚踝,一路向上。
想到那日的潮涌,谈宝璐不由紧张颤栗起来。
她感觉到岑迦南的手掌触感和以往不同,她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岑迦南已经取下了掌心的绷带。
他的手掌赤.裸,掌心那道狰狞的伤疤触感是那样的显著。
“殿下的手。”那道掌心的疤刮着她的皮肤。
岑迦南抬头吻她,由轻到重,最后渐渐变得热烈急切。
“伤早好了,”他重重喘了口气,骂了一句脏话:“没他妈什么气血要补,宝儿,今晚是不是该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了。”
谈宝璐心怦怦直跳,比起期待她更是紧张,岑迦南每次都让她承受不住,她有些不敢想象今晚会怎样。但她已经嫁给他,又她真心愿意将自己交出去。她忍着胆怯,闭着眼抬起头来,在黑暗中寻找岑迦南嘴唇的方位,然后将自己映了上去。
这个微弱主动的亲吻是她的首肯的信号。
岑迦南只觉得身上的血都热了,这股热乎乎的莽撞劲儿,是只有刚上战场时的愣头青才会有的冲动。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殿下,乌兹新君到了。”
岑迦南放开了她,他抹掉她下颌上的水渍,道:“明晚。”
谈宝璐讷讷,兔子一般逃回房睡下了。
*
岑迦南一夜未归。第二日一早,谈宝璐便被接进宫中,坐在岑迦南身边接见了这群乌兹人。
那日闹市纵马的两名大汉,原来不过是乌兹人中地位最低下的士兵,此时低眉顺眼的跟在队伍的最末端。在他们之前是一支精锐的乌兹军队,拓跋烨的亲兵。
乌兹人与大晋人不同,他们好武斗,人壮如牛,虎背熊腰,各个都面露凶光,似乎想当场找一名大晋士兵来一通打斗以证雄风。
在这群军队之前,则是一群美艳的乌兹女子。乌兹女子以肤白赛雪,美艳绝伦著称,与乌兹的宝马并称为乌兹唯二国宝。
这一群被献给赫东延的美人谈宝璐印象并不太深,赫东延收下了她们,但皇恩短暂,不过数日她们便也在深宫中一起枯萎了。不知这一世她们能否逃脱这样的命运。
走在美人们之前的,便是这次的绝对主角,乌兹人年轻的新首领,拓跋烨。
拓跋烨二十出头年龄,面皮雪白,嘴唇殷红,高鼻深目,身材高大俊美,身着一身金色铠甲闪闪泛光,气质威风凛凛,如武神在世。
拓跋烨向赫东延行礼,朗声道:“拓跋烨拜见大晋吾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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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winnie”,灌溉营养液 +10 2023-09-30 21:42:03
第100章
◎听话,去陪拓跋烨一晚。◎
拓跋烨既没有一滴大晋血统, 也没有在大晋境内生活过。
他的大晋语完全是靠跟随乌兹一名翻译官老师学的。
但他的大晋语却说得非常好,几乎从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古怪的腔调。
可见此人相当聪慧, 相当好学。
拓跋烨双膝微曲,朝赫东延虚虚一拜。
虽行了礼,但动作懒散敷衍,甚至有些轻浮,摆明是没有将他口中的那个“吾皇”放在眼里。
众大臣将拓跋烨的轻蔑尽收眼底。
心中有一股大晋尊严被小人践踏于脚底的悲愤。
但这份悲愤迫于乌兹人的淫威,统统化作敢怒不敢言的怨气。
最终被生咽了下去。
赫东延神色庄重地看着拓跋烨。
他的坐姿僵硬笔直,对拓跋烨的挑衅如临大敌。
重生的记忆让赫东延很矛盾。
他窥探到了拓跋烨未来的强大势力, 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冒犯了他。
他忍受下拓跋烨的轻浮,道:“远到是客,不必拘礼。”
赫东延的忍让, 令在场众臣扼腕叹息。
君主姑且如此软弱,大晋又如何直起脊梁骨?
拓跋烨拜完了赫东延,接着又拜岑迦南。
“拓跋烨拜见武烈王殿下。”拓跋烨朗声道。
拓跋烨拜岑迦南多了几分敬畏之心, 但态度依然十分傲慢。
岑迦南是为数不多打败过他的人,他多年前曾战败在岑迦南手下, 但他一直认为那只是偶然的失利, 只要再有机会, 他一定能打败岑迦南。
只可惜两人再也没有在战场上相见过了。
岑迦南今日做文官打扮,一身金丝鹤纹雀头色官袍,头顶镶宝珠玉冠,腰系一条鸦青色翡翠玲珑嵌宝玉绦环。面白如玉, 双眸射星, 天姿英发, 斜倚在一把紫檀木圈椅上, 以指抵额, 巍然若鹤。
拓跋烨冲他礼拜时,他压根懒得抬眼,自顾懒倦地斜倚在那圈椅上,戴着一枚玉扳指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叩着,然后随手将一只黄铜暖手小炉塞到一旁谈宝璐怀中去。
谈宝璐突然怀中多了一只暖呵呵的火炉,被烫得轻轻一哆嗦。
入秋夜凉,但爱漂亮的女子还在穿夏衫,谈宝璐也不例外。
她穿了一条藕粉色轻纱雪纺裙赴的宴,太阳没落时不觉得,天一黑尽,方才深感金秋天寒。
她正手脚冰凉,这只暖炉一入怀,顿时春回寒谷。
她抱着那只小火炉,忙望向岑迦南。
岑迦南却也没看她,只垂眸养神。
这样的小动作众目睽睽之下到底不能做得太过分,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谈宝璐嘴角一翘,连忙将暖炉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岑迦南在拓跋烨行礼时给自己妻子递暖炉的动作,他也没遮着挡着,只要不是瞎子就不会看不见。
但宴上众臣也无一人敢看,无一人敢置喙。
赫东延在那龙椅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默不作声抚摸着龙椅上雕刻的双龙戏珠,掌心用力得几乎要将那枚夜明珠捏个粉碎。
拓跋烨在岑迦南这儿碰了枚软钉子,心中隐隐动怒。
他朝岑迦南身边的这位女子瞥了一眼。
那夫人穿着一身清丽的藕色衣裙,装扮乍一看淡雅清新,细看发觉精致脱俗,仙气飘飘。她垂首捧那手炉,乌鬓如云,玉肌堆雪,一管雪白的脖颈从藕粉色的衣领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