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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内衣扣。
全部衣服脱下,这里的浴缸比家里要小一些,她只好坐在项棣身前,往后一靠就碰到了男人翘立的硬物,温度灼热。她仰头倒在他的臂弯里,男人恰如其分地垂下头,唇瓣再次相贴,辗转间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她往身上都抹了泡沫,项棣伸出手给她把泡沫抹匀,他的手由于没干过什么粗活,骨节精致,指骨修长,但毕竟是男人的手,掌心处还是不比女人肌肤细腻。她把手放在浴缸边上,任由他略带几分粗糙的手掌抚过自己的身体,从柔软的小腹顺着腰线往上,揉捏两只玉白绵软的饱乳。
手指收合、挤压,丰软的乳不堪其重,被挤压揉成各种形状。绵密的泡沫沾在殷红的乳尖上,他用手指擦蹭而过,软嫩而细腻的触感。
姜盼抬起头,身子软了半边,靠在他身上,身后这具男性躯体体魄雄厚,体温炽热,她感觉自己像冰一样放在烈火上烤,徐徐地融化。
项棣用嘴唇从身后轻蹭着她雪白的耳廓,他不知道他们这样亲密的状态又能持续多久。
她的脊背完全贴在自己的胸廓上,隔着两人的骨骼和皮肉,无任何衣物的阻隔,他们的心头一回靠得这么近。他可以感受到她心脏跳动的频率,仿佛这是他自己的心一样。
尽管只是物理距离。
他修长的手指爱抚到她湿滑的私处,挑逗,勾引,牵连出缠绵水液,消融在浴缸的热水里。她微微起身,通过一阵寻找,终于发现那根粗硕的阴茎头部。她逐步往后退,缓慢地摇摆,让它一点一点地陷入自己腿间湿热的沼泽地。
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冒出一个个水泡。
与此同时,两人的身体,也一点一点地,陷入失控和迷乱。
水流淹没二人交合的下半身,像是母亲的手,温和地抚过她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芳香,浸透身上每一寸肌肤。
但她只感觉到他,仿佛整个世界全部消失,水流消退,只有他,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他身体柔韧而结实的触觉。
我大概彻底疯了。姜盼想。
雨声淅沥,屋外气温越发寒凉。
而屋内却是云情正稠,春意正浓。床头灯下,地上落了两个人人影,正纠缠在一起,交叠,两个人就像是一个人。
项棣沉腰,又插入湿滑腿心,粗长的性器从上到下全部送入,一根到底。
他一只手受了伤,只能单手撑在她身上运动,腰肢用力往前送,持续捣插,卖力深凿。女人柔白的两条长腿对折交叠在胸口,呈现出M字型,湿软的秘处完全敞露,正裹吸着一根尺寸骇人的大阴茎。
两只藕臂横在他的脖颈上,她被干得气喘咻咻,身体在床上前后挪动,深深陷入柔软的被褥。
她有种失重感,晕晕乎乎的,恍若身处云间,十分轻盈。
没有戴套,所以肉体和肉体毫无阻碍地相贴、摩擦,突起的筋脉刮过湿滑的甬道,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之感。原本狭小的穴被撑得大开,吸吮着粗壮的柱身,流出潺潺蜜液,浇湿身下一片。
两人胯间俱是湿淋淋,腿间毛发不断往下滴着水,春水泛滥滂沱。
他的头发也还是湿着的,浓黑如墨,偶尔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淌下几滴水,落在女人被撞得晃晃颤颤的饱满酥乳上,又被他舌尖一沾,尽数舔去。
下了许久,雨声渐息,床榻摇晃的声音也慢慢消失。
他睡在她边上,那只未受伤的手往她的腰身一捞,一下子就把熟睡的人搂入怀中。
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项棣垂下眼,黑眸微暗。
心里泛出的爱意和疼意扩散全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吞噬。
幸好,她还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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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
假期后回到公司,姜盼忙完工作,就叫严洵过来,直接交给他一个厚厚的文件册,问:“能不能帮我找一家媒体曝光?”
严洵随手翻了翻,看到里面的内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姜盼接着道:“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这件事情,办成功之前不要和别人说。”
“好。”严洵压下疑虑,准备出门,姜盼又叫住他:“你难道就没什么想问我么?”
“没有。”他从不多话,只要她吩咐的都会去照做。
坐在办公桌后的女人忽然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垂着头,他只能瞧见一片柔顺繁密的乌发,看不见她的脸。
纤长的手指玩着他的领带,姜盼淡淡叹了口气:“我说过,你又不是我的仆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坦诚?”
严洵垂眼望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小姐......”
“直接喊我的名字。”姜盼想起之前自己三令五申他还是屡教不改,干脆下一剂猛药:“如果再喊我小姐,我就开除你。”
看似狠话,语气却一点都不凶狠,人也是言笑晏晏
分明是在调情。
严洵面对她时,总是哑口无言,想说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说,想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去做,总之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其实还是有想问的。
他无奈道:“姜盼,你做这些,就是为了离婚?”
他今天早上还看到项棣过来送她上班,两人看起来并不像矛盾激烈,剑拔弩张的关系状态。他以为姜盼早就放下了她和项棣之间的芥蒂。
姜盼“嗯”了一声,眼里笑意收敛:“也不全是。你也知道,我一直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当年项家和我爸践踏我的自尊,把我当傀儡一样摆布,逼着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她的唇边又扯出一点笑:“我咽不下这口气,一想到就心里难受。”
严洵凝眸看她,浓秀的眉微微蹙着。
他伸出手,拥她入怀,无声地安慰她。
良久,他又问:“那项棣呢?”
“我和他在权力不对等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有爱的,就算有,也是一时感情用事,被冲昏了头脑。”她答道。
她一向对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清清楚楚,比起所谓的爱,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对她来说,才是最为宝贵的东西。
严洵抱住她纤瘦的脊背,手指从上往下轻轻摩挲着,回应道:“嗯。”
他了解她,知道她的毫不妥协,她的执拗,她不会属于任何人,不属于她的父亲,也不属于她的丈夫。
更不会属于他。
项棣下班后,被李检察长抓去凑一个饭局,他跟着李检察长走进包厢,抬眼一望,最里头坐着的又是那位付董。
还有王法官和文露,再就是其他一些不大认识的人。
上次他和姜盼在越界取回来的那枚药片,他找一个熟识的法医鉴定,发现是麻古。但又觉得付家没有这么大胆子去沾染毒品生意,可能是外面的人带进来的。
整个局面扑朔迷离,毫无头绪。
付平开了好几瓶茅台,给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