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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前去打探了,原来是他在那?里养了个姑娘,花名云想容,仪宾对其宠爱非常,连郡主都拿她没?办法,可见仪宾是对她极其维护的”
“既然?府邸上没?有那?本账本,那?我怀疑,那?本账本多半就在云想容那?里,仪宾爱她如命,唯恐自己死后她没?了倚仗,郡主抑或是旁人会为难她,他将账本交给她,也是盼望着她能借那?本账本寻求庇护。他到死也没?攀咬别?人,却留了账本,想必为的,就是这个云想容。”
薛钰闻言不免嗤道:“就为了个女?人,至于花那?么?多心思??”
赵王闻言若有所思?,打趣道:“你难道,就没?为女?人花过心思??”
薛钰抿了抿唇,没?说话。
片刻后又道:“既然?有了线索,直接带人去搜查不就得了。”
赵王笑着摇了摇头:“我前面不是说了?这座花楼只接待权贵,且没?熟人介绍,轻易进?去不得。别?说是带人进?去搜查,就连你我都进?不去。”
薛钰闻言皱眉道:“你我都不行?”
赵王耸了耸肩,笑道:“不过有人可以。”
“谁?”
“你新近娶的美娇娘咯。”
薛钰的脸色霎时沉了下?来,阴郁道:“你什么?意思??”
“花楼什么?都不缺,就缺貌美的姑娘,寻常貌美还不行,得是十分的貌美,我想来想去,你眼高于顶,也只有你看上的女?子才?有十分的美貌了。”
薛钰想也不想,直接道:“她不行,换一个。”
“真换不了,貌美女?子本就少见,何况是十分的貌美,那?更是世间少有,我们一时之间又上哪儿找去?不然?你说说,你可曾有见过比你夫人还貌美的姑娘?”
薛钰喉结滚动:“没?有。”他道:“不会有比她还美的女?子。”
赵王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啧了一声道:“真有那?么?美?”这倒说得他有点好?奇了,不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等见到了赵嘉宁,却也不由得惊叹道:“薛钰还真没?骗我。”
赵王握拳抵唇咳嗽了声,看向赵嘉宁道:“说真的,你家中可有姊妹?容貌如何?”被薛钰打断道:“王爷,说正事,我府中也有长得不错的丫鬟,你待会看着挑一个。”
赵王看完后却连连摇头道:“我说世子,我刚还夸你眼光好?,怎么?转头你就管这叫不错?是不错,可你忘了我跟你说的,我要的是十分貌美,纵观全府,也唯有你夫人担得起这四字。”
“诶,你别?这样看着我,你放心,我里面安插进?去了人,不过他是外侍,进?不了姑娘住的内苑,但在你夫人得手后,帮你把她安然?无恙地带出来,就绝对没?有问?题了。”
赵王的法子,是让赵嘉宁借着选头牌的名义混进?去,一旦中选,便?能和云想容一同住进?内苑,届时便?能寻到机会偷潜入她的房中搜寻账本。
赵嘉宁听完后并无反应,当赵王问?她是否愿意时,她只淡淡道:“只要能为世子分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王略挑了眉,看向赵嘉宁的目光多了几?分打量。
他转而望向薛钰,笑道:“你瞧瞧,你夫人都肯了,你还犹豫什么?。”他走到薛钰身边,压低嗓音轻笑道:“世子,一个女?人罢了,事关太?子,你不会这么?不分轻重吧?”
薛钰看了他一眼,蹙眉道:“你真的,确保她能够安然?无虞地出来?”
“那?座花楼不是寻常花楼,出入的都是达官显贵,讲究个情趣,断不会做出强迫之事。何况刚留下?的姑娘,都需得调教一番,哪有这么?快出来迎客的——本王跟你保证,到时候绝对还你个全头全须的美娇娘。”
“那?好?,就按你说的做。”
“那?就是了,你先出去,我想私下?跟你夫人讲两?句话……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就两?句话,不过是向她打听她姊妹的事,有旁人在场,我不好?细问?。她是你的人,我难道还会对她做什么??若多说了两?句话,你再?进?来也不迟啊。”
薛钰打量了他片刻,这才?转身离开。
薛钰走后,赵王上前,看了一眼赵嘉宁,淡淡道:“你家中姊妹,可有与你肖像的?”
“没?有,我长得像我母亲,其余姊妹并非一母同胞。”
“那?本王就没?什么?兴趣了,若与你相似,倒还有几?分意思?——赵嘉宁,”他凤眸微抬,眼中折射出异光,站在赵嘉宁面前,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看穿:“你根本不喜欢薛钰,对吧?”
赵嘉宁错愕地抬头。
赵王笑道:“听到他要利用你办事,将你送去青楼,你毫无反应,既不失望也无哀怨——是根本不曾对他怀有期待,这不是不喜欢,又是什么?。”
“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要待在他的身边?”
“为了荣华富贵,还是……为了借助他的权势,救你哥哥?”
赵嘉宁似乎有些吃惊:“你知道……”
赵王微微笑道:“名动京城的国公府嫡女?,从?前略有耳闻——怎么?,被我说中了?”
他俯下?身,看着赵嘉宁道:“其实,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滔天权势,都不只有薛钰能给你。”
“薛钰再?怎么?样,也不过是臣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最应该攀附的权贵,自然?是这天下?的君主——抑或是未来天下?的君主。”
“后者与你年龄相近,且与薛钰来往密切,这也意味着,你有更多的机会。”
“未来天下?的君主……”赵嘉宁喃喃道:“你的意思?是——太?子?”
第35章
赵嘉宁混入花楼并没有花多少功夫, 老鸨看到她笑得都成了一朵菊花,连连称赞,带她进?了姑娘住的内苑。
她跟在老鸨后面, 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听说花楼里的头牌是一位叫做花想容的姑娘,妈妈之前那般称赞我,那我比之她, 又如何呢?”
老鸨闻言笑道:“你明艳、她清丽, 更有千秋。”
“那如果非要一比高低呢?”
“各花入个眼, 这我也不好说, 但?要按照我的眼光,还是更看好姑娘您,娇媚无匹、明艳动人,眼神跟钩子似得,能看得人骨头都酥了,有谁会不喜欢呢?而云想容,还是过于冷清了, 轻易不对人笑, 也就?那位仪宾过来时, 她才难得展露几分笑颜。”
说着又连忙呸呸呸了几声:“人都走?了,还都提他做什么?”
赵嘉宁眼眸低垂,站在一根朱红廊柱旁, 透过这曲折庑廊,望向对面那一片院落:“妈妈在我面前, 自然是说些偏向我的话了,焉知在花想